阎埠贵点头道:“是啊!”
“是不是要看它的内容积极向上?”
阎埠贵再点头。
“是不是要看内容有没有我们值得所歌颂学习的精神?”
阎埠贵继续点头。
“我把刚才的歌再唱一遍,你来听听,帮忙判断一下,教育部会不会大力推广,让全国的小朋友一起学习唱。”刘平安胡诌道。
教育部会不会推广,他不知道,但当年这首歌是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小喇叭》节目中首次播放的。
因为其旋律优美、内容积极向上,符合当时“德育”和“美育”相结合的教育方针,直接被收录进全国统一的小学音乐教材。
阎埠贵心中嘀咕道:什么歌那么牛逼,还能让教育部大力推广?
刘平安紧接着把刚才的《一分钱》又唱一遍。
阎埠贵和他们不同,毕竟是当老师的,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心里琢磨起来:原来是提倡小朋友们拾金不昧的精神,自己唱得话,如果传到学校,传到教育局,自己的职称至少会升一级。
这首歌务必要搞到手,咬牙跺脚道:“平安,这首歌能不能卖给我,十块,不,二十。”
嚯!众人大惊,能让阎老西出血,看样子还真是首好歌。
刘平安摇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既然说公平公正,那就一定要做到。由你们谁唱,全凭考核说话。我知道咱们院的人多,所以多准备了两首,你们接着听听。”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爱祖国 爱人民”
“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
.......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是1960年作词,1961年完成作曲,1978年确定该曲为少年先锋队队歌。
又是一首经典儿歌,阎埠贵被迷了心智,继续喊价:“平安,这两首歌五十卖给我吧。”
“安子,不能卖!一切凭考核说话。”人群外的傻柱眼都红了,鸡窝头,眼角带屎,整个人显得邋里邋遢,他一整天都在练吊音,刚才去尿尿恰巧路过。
接班人,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红领巾,光听歌词,就知道绝对是首好歌。
看到傻柱出现,许大茂有些兴奋:“三位大爷你们也不管管,要饭的都跑到咱们院里来了。”
“去你妈的,劳资懒得搭理你。安子,这首歌不能卖哈,我马上就要会学吊音了。”傻柱说完,一溜烟的跑向垂花门。
“啥玩意?这大傻子居然要学会了?”许大茂心中一惊,想考核,先过你茂爷这一关,抬腿追了上去。
三位管事大爷都在揣摩这首《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没心情搭理这俩货。
站在外围的刘光齐肩上挎着包,鼓掌说道:“安子刚才唱得这首歌,立意宏大,情感真挚,非常富有感召力,让孩子们继承愅命先辈开创的愅命事业,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
而且这首歌既是时代的呐喊,也是对少年一代的殷切期许,只要传播出去,教育部必推广。”
“你们听听,光齐不愧是咱们院的第二个中专生,这眼界,你们这群大老粗跟人家真是没法比。”有人架势,刘平安当然要商业互吹,这叼毛自从上中专后,经常一周或半个月才回院一次,很少能碰到他人影。
阎埠贵眼巴巴的恳求道:“平安,要不我再加五十,这两首歌就卖我吧。”
易中海怕刘平安真把歌卖给他,连忙施展道德绑架大法,紧急阻止:“老阎,这能是钱的事吗?全院人都在这看着呢,你以后让平安怎么做人?”
见这老小子急吼吼的样子,刘平安心中不由一阵好笑,自己又没打算卖歌。
慢悠悠点上一支烟,开始给他们描绘美好前途:“你们不要小看这首歌,歌词里的内容就像光齐刚才说的那样,但凡有点政治头脑的人,懂得都懂。
如果教育部不大力推广,我请全院人吃席。”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声。
刘平安抽丝剥茧,继续具象化忽悠:“我刚才那样说,你们可能不明白,咱们就举个例子来分析分析。
这首歌要是刘海中来首唱,然后教育部门推广,他会不会成为教育部门的座上宾?
弄不巧他还能在咱们区教育局混个一官半职呢,直接成为二贵哥领导的领导。
全国各地的小朋友都跟着学习唱,他们第一个会想到谁?是不是会想到刘海中这个名字?
小朋友们是谁?那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如果从小就学这首歌,刘海中这个名字他们会不会记一辈子?
还有...别的地方不敢说,起码像咱们京城的这些小学都会请他去学校教小朋友们唱。
我实话跟你们讲,这里面隐形的好处多了去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被忽悠得面红耳赤,彷佛看到自己在一众校长和领导们的簇拥下,穿梭在京城的各个学校,不是在作报告,就是脖子上系条红领巾,在教小朋友们唱歌的场景。
嗯!还有阎埠贵在一旁不停低头哈腰的向自己致敬!
不知不觉间,他双手握紧拳头,肩膀微微颤抖,内心发出一声嘶吼:考核必须通过,奥里给!
易中海同样如此,他比刘海中还会头脑风暴,不过这老小子另有想法,不错...自己一直在扶持培养贾东旭这个徒弟,想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中间出现变故,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泡影。
假如通过这次考核,结果就会大不一样,自己可以广撒网,去各个学校教孩子们唱歌。
全京城那么多孩子,等他们长大后,真碰到几个有良心的,那自己岂不是赚了?
最重要的是出名后,逢年过节,政府肯定会派人来慰问自己,有政府在上面监督,贾东旭不敢不孝敬.....
马直达扯扯刘平安的裤子,仰头崇拜问道:“安子叔,你能教我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