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解开衣服,抱住马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渐渐的瞌睡睡了。
忽然,手机震动,是郑凯打来的。
“九点钟方向,二十分钟分钟以后,会有一条商船出现,你发出信号。
“好。”
林恒飞身而起,进到船舱,找来可燃物品,堆在甲板上,然后倒上两瓶台子酒。
点燃,烈焰升腾。
不久,天际处,出现一个小点,继而扩大,越来越大,船头上闪了几下灯光,可以看见猎猎的五星红旗飘扬。
“是咱们的船,祖国的船,我们可以回去了。”
大船在不远处停下,继而,两艘摩托艇快速过来。
“上面的可是林局长?”摩托艇上有人喊话。
“我是林恒。等你们好久了。”
爬上来两名年轻海员,看他们的身手,是货船上武装押运人员。
“船上还有谁?”
“一名红通人员,在驾驶舱里。”
林恒领着他们进去,两人被这里的残相惊呆了。
“你一个人干掉的?”
“没有办法,正当防卫。”
找到气息奄奄的曹新钢,把他转移到货船上。
游艇甲板上火依然在燃烧。
货船上的人对游艇内部进行了拍照,然后进行了搜索,从中找到几十公斤的毒品,这帮家伙,来到公海上,还捎带贩卖毒品的勾当。
在货船上找来汽油,扔到游艇上,然后驾驶摩托艇迅速离开。
货船驶离。游艇上大火熊熊。
东方现出鱼肚白。
林恒站在货船甲板上,一直看着游艇燃烧,然后沉没。
一个海员走过来,说道:‘林局长,回舱室吧,外面冷。’
“呃,好,给马处长安排住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给她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有点低烧,吃了一点药,已经睡了,您也检查一下,好好的睡一觉,这几天肯定没有睡好。”
回到舱室,量了血压,很正常,又抽血化验,然后吃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忽然困意袭来,在一个舱室里睡了。
货船一直航行了十多天,终于到达华国码头。
经过船上的休养,精神头倍儿足。
马睿也恢复的不错,又成了一活泼的大小姐。
曹新钢就严重多了,经过简单的治疗,勉强保住性命。
上岸以后,曹新刚被警方带走。
林恒和马睿被送到了飞往首都的机场。
到了首都机场,几个穿夹克的青年男子把两人接走。
在一个酒店里,夹克男反复询问了在x岛国的行程和经过。
林恒开始不明白夹克们的意图,慢慢的清楚了,他们是国安部门的人,要搞清一路上的经过,避免以后涉案国家的警察找上门,来追捕林恒。
经过对游艇上拍照和提取的证据,以及马睿的证明。没有发现林恒有违反国际法的情况,即便那艘被烧毁的游艇打捞上来,破案到华国,我们可以从容应对。
几天后,林恒被获准可以离开酒店。
出来酒店的大门,见门口一辆保时捷,窗户落下,露出一张笑盈盈的脸,是马睿。
“你怎么还在这里?”林恒说。
“等你啊!”
“你一直没有回江北?”
“没有,我担心我回去了他们不让你走。”
“我抓了一名红通人员,是有功人员,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你真狠,估计他们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你一个人干的。”
“只要你相信,你给我作证就好。还有那个曹新钢,曹新钢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也能证明我是有功人员。”
“你再大的功劳,估计不会给你嘉奖,这件事情我们不敢张扬,你一口气杀了几个人,我相信是你干的,x岛国的警察不一定会相信是你一个人干的,追究起来,你麻烦大了。”
“我们和x国没有引渡协议,再说那一片是公海。我现在明白,海员为什么要把艘游艇烧了,是为了保护我,怕我说不清楚。’
“上车再说。”
来到香喷喷的保时捷车上,林恒说:“你在哪里找来这辆豪车?”
“借的,为了迎接你。”
“我有什么好迎接的。你准备啥时候回江北?”
“看情况。”
“你要是不回去,我就订机票了。”
“这么急着回去?”
“出来快一个月了,家里不知道啥情况。”
“又在担心你的副县级局长被人顶了?”
“手下几百号人,不操心是瞎话。”
“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有 ,只是你不知道,好玩的地方多了。”
“是天上人间吗?”
“你就知道有一个天上人间。去哪里吃饭?在酒店里吃还是去我家吃。”
“你家在这里?”
“三环内,咋,我就不能在这里有家?”
“三环以内的家不得了,多是首长们的住处。”
“我住的是老旧小区,你要是想去别墅区也可以。”
“你家在这里有别墅?”
“不是我家的,但是我家有权居住。”
“租的?”
马睿哈哈一笑:“就算是租的吧。赶紧说,想吃什么?”
“炸酱面吧!”
“真是一个乡巴佬,你就值一碗炸酱面。”
车子进入一家西餐厅。
餐厅豪华,饭菜自然贵的多。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喝着红酒,马睿突然问道:“问你一个问题,看着我的眼睛,不准说谎。”
“什么问题这么严肃,还要看着你的眼睛,我看见女人的眼睛心里发毛,说什么都像说谎。”
“在海星岛上那个夜晚,你偷偷的从窗户出去,都干了什么?”
林恒一笑:“不是已经给你说了,去侦查曹新钢在哪里,有没有下手的可能。”
“不对,那天晚上岛上全部是鬼面,猫叫春一样,你和金发女子到底做没有做那事?”
林恒还是微笑,和金发女子的事情不能告诉你,告诉你我的形象全毁了。再说和金发女子是迫不得已,怕他们看出端倪。
“说啊,有还是没有?”马睿逼问。
“没有!”林恒坚定的说。我学过犯罪心理学,想从我嘴里要东西,不可能。
马睿如释重负的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
“知道还问。”
“不问个明白,心里一直猫抓一样。”
手机响了,是关雎。
“什么时候回来?”关雎问。
“我在京城。”
“我知道你在京城。”看来关雎对自己的动向很清楚。
“准备回去。有事吗,关书记。”
“肯定有事,回来以后再说。”关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