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信在办公室的时候,审核委员会的人都已经得到了消息,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的头上悬着一把刀,以后他们可不能和之前那样肆意妄为了,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很难存在一点念想。
钱信的进来以后这尺度会放大还是缩小不好说,某些方面肯定会缩紧。
“这办公室不错。”
韩三坪坐在沙发上,办公室是新腾出来的,书架上还是空的,钱信打算买点书放进去,这样显得好看。
除此之外还要弄两棵绿植进来,不然房间看着太过于单调了。
“是挺好的,比我在华影的大点,比不上你在中影时候的那个办公室。”钱信笑道。
“呵,你是在嘲笑我对吧。”韩三坪瞪了钱信一眼,心里充满无奈,自己本来也能进来的。
毕竟他还不到六十五呢,可惜了,六十被提前退下来,不然他也应该是副的,最起码是副的,正的都有可能。
先帝创业未半在途中被硬生生打断,韩三坪这些年做了太多脏活累活,上面的领导都记得他的好,不会让他真去公园遛鸟。
“没有,怎么可能嘲笑你呢。”
“哼,你嘲笑的次数还少吗?”
“那都是过去了。”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些,上来是一件好事,不过你身上的聚光灯还是太强了,现在不同于是在国企内,进来这里要低调。”
“低调不了,我还兼职华影总经理呢,再说了,我的影响力没那么大,上面同意我进来,肯定是有他们的考量,今日不同往时了。”
韩三坪愣愣的看着钱信,道:“是你想出来的,还是你家里人对你说的。”
钱信笑而不语,没有解释太多。
聊了一会,任重伦进来,王勇也来了,熟悉的那些国企领导都过来。
傅偌卿进来办公室别提有多羡慕了,这是他们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
钱信却比他们年轻二三十岁的年纪进来了,怎么可能不羡慕。
以后钱信绝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里办公,华影那边虽然他还是总经理,也不知道能干多久,差不多也要换人了。
晚上的时候,钱信家里王常田拿着酒来了。
“我自己舍不得的,送你了。”王常田把酒放在钱信面前。
“你这可不行啊,拿回去吧,不要整这些。”钱信道。
他的情况有些复杂,按理来说配偶和子女不应该做这些的,在西方可以,在龙国那是不行。
只是钱信比较特殊,他在进来之前就有庞大的身家,谁能想到他能一步步上去。
所以只能做一些公证处理,把他身上的一切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都到了田甜那边去。
没办法,盯着钱信的人太多了,每年举报投诉钱信的那些人简直不要太多。
而且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在网络上的流言蜚语更多。
幸好钱信的发展轨迹是能查出来,不然组织还不好对老百姓交代。
永远不要低估了蠢货的智商,看了一些自媒体就知道自己懂了。
捕风捉影,更是厉害。
钱信在尽可能的避免这些麻烦,不然解释起来也麻烦。
酒,王常田拿回去了,两人喝了点其他的。
如果不是钱信住在这里,王常田也不会住在这里。
毕竟这里属于郊区,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他自己在三环就有房子,去上班也方便,而且配套好,安全的很。
正是因为钱信在这边,他才会选择来这里住。
两人聊了不少,聊到了圣诞小鹿那边。
“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的,居然会和那种小角色勾搭在一起,想不通。”王常田道。
“男人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女人不也喜欢二十岁男孩,都是一样的道理。”钱信摇了摇头。
“所以我佩服你,这么多年来夫妻感情一直那么好。”
“别拿我举例,我没有那种恶趣味。”
“有钱人才有资格玩,没钱的连在哪里有洗脚按摩都不知道。”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最后王常田喝了不少,他老婆扶着他回去。
钱信洗了个澡,抱着老婆睡觉。
第二天去钱多多来那边开了个会,董事长已经不是他了,但是最大的个人股东还是他。
钱信在公司内有很大的决定权,只是他平时不用而已,毕竟公司越来越大,内部肯定会出现不同的声音。
这次的声音就是来自内部之间,双方的矛盾不小,毕竟都有他们的利益,他们的项目。
没办法只能把钱信拉出来,无论如何都要他表态。
钱信只能斡旋,提出了一个双方都能满意的条件,毕竟都是龙国人,都是为了国家更好,至于私人那点事,没人拿到台面上说,谁说谁出局。
大义不能变,内部之间的矛盾,内部处理,吃里扒外的都去死,他们有的是钱,有的是亡命之徒。
下午的时候,冯晓钢又在骂街了。
贺岁档的电影已经上映两周,第一周开始就可以申请延期,现在的延期密钥是看电影票房。
不出预料《怒晴湘西》能拿到了两个月的延期,而《芳华》没有延期一天。
这也就算了,问题是《妖猫传》也拿到了延期。
票房比他还拉胯,居然拿到了延期。
冯晓钢直接在微博上阴阳怪气起来,没有指名道姓,却是在说对待他不公。
对此没人把他当回事,他敢去招惹钱信,还是敢去招惹陈凯哥?
他都不敢,只能忍着,受着。
除此之外三十亿的项目《封神》也登上了微博热搜。
只是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圣诞小鹿和嘻哈小子他们身上,不关注电影信息的人还真没有去怎么在乎电影市场。
大部分的人还只是听说过有这个大项目而已,等上映宣发才知道。
“钱总,电影中有人统计了一下,大部分的演员是少数群体。”秘书站在钱信面前说起这个项目。
有人注意到了,只是评论而已,并没有说太多。
也没人去注意这些,毕竟也不是不行,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分的。
这是大义上的来说,钱信也注意到了,他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真的不能做,不然他这个位置就没了。
“没什么,选什么人是他们的事,还有其他事吗?”
“欢喜的董坪先生说要来拜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