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大人,这边请!”
凯旋宴会结束,按照金吒的想法应当是直接转回武夷山。
先在玄光洞内休上他个把月,若是商周那边战事再起,自己这边在远程来上两把《商周大战——封神全面战争模拟器》的。
但很遗憾的是,即便已经开了新号,连大环境都换了,金吒自己似乎依旧摆脱不了当牛马的命运。
西行的那些年,金吒是金吒自己的牛马,后来修行成仙,金吒是三皇是圣人外包出去的牛马。
现在到了金仙,金吒已经正式拥有了面见圣人真颜的资格,所以金吒从过去的外包状态直接转为可以直面董事会的更高级牛马。
牛马的命运似乎贯穿生灵生命的始终。
而想要摆脱身上那名为牛马的枷锁,除了成为彻底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之外,在这洪荒好像也就只有圣人老爷才当得起这真正的天命了。
没办法,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表现的积极一点。
在宴会结束过后,金吒便主动找到值守天兵为自己指明了前往兜率宫的路,虽然名义上这三教是一家,太清大师伯是自己的亲师伯。
但太清无为这话经常修行的朋友懂的都懂,平白无故的将芭蕉扇送来?
身为人教教主,老头连徒弟都只收了玄都一个,主动送出法宝,你要是不主动点过去还,下次在与人争斗,说不准老头送你的就是金刚镯啦!
在侍从的引领之下,没一会,金吒便来到了兜率宫前。
就在兜率宫的正前方,大片被开垦出来的灵田之内散发着惊人的灵气与药香。
在刷取天蓬元帅好感度的过程中,金吒得知这兜率宫前的大片灵田那可都是他天蓬一锄头一锄头开垦出来的。
后来玄都小老爷看他开垦太辛苦所以赏了天蓬一把紫金八卦炉中炼出来的钉耙,当时金吒还笑玄都师兄果然是先天生灵不通凡俗之事。
开垦土地光一把钉耙哪够啊,犁、锄头、铁锹……就咱这背景条件,怎么说也得弄辆多功能挖机来吧?
当时的天蓬听不懂金吒口中的多功能挖机为何物,而金吒也没和天蓬解释。
主要当时的月桂酒喝的太多,这边嘴上刚说完,那边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未来的二师兄开着挖机带着师徒四人遇山开山遇水下河的场景了。
届时的二师兄也不用再练什么武艺,面对敌人,操纵挖机直接就是一波令人热血沸腾的武魂融合技,就连攻击方式都得改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拉杆模式。
当时金吒笑的十分大声,现在亲自来到兜率宫前……这想笑,自然还是想笑的。
“兜率宫乃天庭重地,没有命令,在下不便前往,星君大人沿此路便可直接通往兜率宫。”
“如此,多谢飞蓬将军引路,此番回天待将军炼化天功想来应是可以突破玄仙境界,如此修为放在天门值守着实有些浪费,待天庭诸神归位,届时吾之太阳神宫也将重新修筑,不知将军可愿来我宫中任职,这巡日之事确实有些辛苦,但大道争先……”
金吒满眼欣赏的拍了拍飞蓬的肩膀,飞蓬身子一震,接着望向金吒。
“大道争先,你给谁卖命不是卖命,天天在北天门混吃等死未免太屈才了,加入贫道的太阳神宫吧,只有那里才是真正能体现你才能得地方。”
听完金吒的话,如遭雷击的飞蓬只恨自己今天为什么带了耳朵上班。
什么叫给谁卖命不是卖命,还有看护天庭门户防止外敌入侵本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如此……混吃等死又是什么鬼?
身为北天门守门神将,飞蓬本能的就想要替自己与同僚们辩解两句,可话到嘴边,一想到如今北天门同僚们的状态。
自从那次堪称耻辱的天庭与北境群妖大战之后,原本战事频发的北天门却不知为何没有了往日频繁的战事,虽说下界群妖依旧是而今之天庭的巨大威胁,但对于底层的天兵天将来说,这战事生疏,这生活也是同样变得安稳许多。
就飞蓬自己所知,而今很多同僚对于工作那都是应付了事,飞蓬对此虽然能够理解,但作为天庭神将,飞蓬还是更喜欢过去那种厮杀不断的生活。
没有背景,没有像样的功法,想要提升自身实力,只有不断的立功才能向天庭换取足以突破瓶颈的灵物从而提高自身实力。
所以对于金吒,飞蓬还是十分感激的,毕竟此行讨伐盘瓠所分润的修行粮资可是远超过去万载岁月的积累,虽然星君大人的说法飞蓬并不认同,但能够被星君大人赏识,这应该就是他飞蓬此生最大的机缘了吧?
念及至此,飞蓬也是当即冲着金吒行礼道:“多谢星君大人赏识,末将飞蓬,愿为星君大人效力。”
“嗯,还算不错。”
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飞蓬,原本只是一时玩闹的金吒也是正色道:“如今神宫未成,汝倒也不用着急,贫道见将军并无传承,身为我太阳神宫的神将,这般可说不过去。”
说着,金吒冲着飞蓬一指点出。
“此乃我陈塘李氏家传功法,虽不及那教派传承,但想来应是比将军现在所修功法要强上一些,太阳神宫自当有太阳神宫的特色,等手头之事忙完,贫道会与太阳星君练手推演一部更适合我太阳神宫神将的功法出来,在此之前将军多多积攒法力便是,若能修出太阳真火神意,未来这太阳神宫首席神将,非将军莫属。”
“这……”
感受到金吒传下的功法,飞蓬也是难言心中激动之情。
虽说成为天庭天兵也有法门赐下,但那种制式的基础修行法门又怎么比得上大教弟子圣人亲传所授之功?
若不是身份不合适,飞蓬此时只想对金吒行三拜九叩之礼,然后亲切的叫对方一声师尊。
但金吒的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太阳神宫的神将,就是他飞蓬的未来,若此时不识时务纳头便拜,只怕是祸非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