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完全知道小田真俊的想法,可惜他错了,很多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谁知道意外这东西什么时候就会踏月而来呢,也许就是下一个冬季吧。
“我从小长在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我是跟着爸爸过得,妈妈没有再婚而是选择做了一名特殊工作者,就跟我一样。”
“因为我爸爸当初出轨了所以才不要我妈妈的,我妈妈说她做这份工作就是为了报复我爸爸。”
“可是每次见到妈妈,她似乎都过得很开心,比以前要开心的多,赚的钱多了,买的衣服更有质感,人也越发漂亮了。”
“于是耳濡目染的我觉得这个职业很不错,所以我高中毕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牛郎,也是做过的唯一一份工作。”
“其实在我们国家,男性特殊工作者要比女性特殊工作者有尊严,如果这个牛郎足够帅气迷人他就会很出名,会赚很多的钱。”
“我爸娶了新老婆生了新孩子,其实已经不怎么管我了,所以我们零花钱基本都是妈妈给的,我在那时就励志做一位出色的牛郎,赚很多的钱。”
“可当我真正做了牛郎,我才知道这其中的痛苦与心酸。”
“刚开始我并不会打扮自己,只能靠推销一些酒水来赚点生活费,那时候我妈妈也得病去世了,我住在她用全部积蓄给我买的房子里,那时候我已经不跟爸爸一家来往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改变我一生的我的第一位客人是谁,我当时完全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居然是爸爸的现任妻子。”
“可笑的是她点名要我,我当时内心是抗拒的,可我们公司有规定,在客人点名时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可以拒绝的,否则就会被全行业抵制。”
“按照血缘关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可能当场装病,于是我硬着头皮接待了我爸爸的妻子。”
“那一次她很满意,给了我很多小费,这件事仿佛给我打开了某个开关,我竟然觉得很刺激,更是没了想要跟我爸告状的想法。”
“小时候她曾经偷着虐待过我,现在换我压着她欺负了,我竟然觉得莫名兴奋,她似乎也觉得不错,每次来都点我,就这样她成了我第一位常客。”
“赚的钱多了,我也开始真正的打扮起来,技术也越来越好,客人也越来越多了,不过常客还是只有那一位。”
“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我们在一起久了,她竟然提出了很多变态想法,还反过来威胁我要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把她推倒在地,没想到刚好磕到一个尖锐物体上,她当场毙命。”
“我当时无比冷静,我们的行业很特殊,因此我们公司周围是都没有安装监控的,所以每一位客人来找乐子都是找不到确切来这里的视频证据的。”
“而且我家房子很偏僻,同样附近也没有监控,当初妈妈买这套房子也是因为便宜院子还大才买的,每次我们俩都是来我家,她觉得刺激。”
“既然找不到证据,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分尸埋在了我家院子里,还在上面种了花,别说花长的还挺好看的。”
“这件事让我忐忑了一个月,后来听说我爸爸报警寻找了很久,无果后就按照失踪人口判定了,不久后我爸爸又有了新欢,我知道我不会有事了。”
“这一次的经历让我越发的无所畏惧,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接待客人,渐渐的我成了我们公司的头牌,每天赚着不菲的收入,穿好的吃好的玩好的,我觉得太棒了。”
“很快我有了不止一个长期顾客,她们都很有钱,也很舍得给我花钱,我自然是来者不拒。”
“有一天她们不巧的碰到一起了,还都点名要我,我当时也是为难极了,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
“然后我主管给我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那就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也许更有意思。”
“我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同意,便都单独跟她们俩聊了一下,竟然都答应了,说实话我当时是震惊的。”
“虽然听说过这种玩法,但都是有钱富婆点了两个这种组合模式的,我心中既忐忑又期待。”
“为了好的体验,我把两人一起带去我家里,其实她们也都分别来过,算是老地方了。”
“这样她们省出来的开房费用都会给我,我也是很开心的。”
“因为这次的特殊性,为了让她们俩先熟悉起来,我们玩了一会游戏,输的人要喝酒,酒水是我提供的,当然她们每次也会补偿给我费用,算是公平买卖。”
“酒过三巡,我们都是微醺的状态了,她们两个也初步熟悉起来了,这种状态就是最适合开始的时候。”
“这次我不能是主导的那一个,因为总会厚此薄彼,不过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三人都很亢奋,大家逐渐开始认真玩闹起来。”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可能也是因为那天喝的有些多了,就玩的有些过分,不知因为什么她们两个就莫名吵了起来,我没有选择拉架而是强行制止。”
“我玩闹似的掐住了她们俩人的脖子,她们反而不吵了,还鼓励我这样做,说这好像绑架游戏,她们很喜欢。”
“一说喜欢我就更来劲了,竟然又拿两个枕头蒙在她们脸上,我还很使劲的捂着,她们的四肢来回的挣扎,我觉得太有趣了。”
“就真的很用力很用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们不再挣扎了,可我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竟然再次发力,还在喊让她们假装反抗,这样才好玩。”
“可是她们好半天完全不动了,我才突然意识到可能出事了,这才怀着忐忑的心情拿来了两个枕头,试探了她们的鼻息,竟然真的没有呼吸了。”
“我当时真的很害怕,这次的罪恶感让我感到无比恐惧,可是人已经死了,那还是老办法,我将她们分尸埋入院子里,然后种上新的花。”
“日子一天天过去,同事们问我的老顾客怎么不来了,我只说不知道,其实她们已经死了,我有关注有关于她们的失踪信息,竟然还是无人找来,我才稍稍安心一点。”
讲述完毕,安宁提醒他,“你先打电话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