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为什么一直写牢鹅,我对这个搞笑女实在是尊重不起来。建议和大公坐一桌。)
[“…该庆幸的事,她还活着。”
黑天鹅望着美丽冻人的三月七对她的家长说道。
姬子冷漠的看了黑天鹅一眼。
“列车最初打捞起三月七时,她也是这样?”
姬子转过视线,看向黑天鹅道:“情况很相似。只是那会儿,列车上没有一位忆者能替她诊断。”
“可她还是自然苏醒了。乐观点想,或许这次也有希望。”
“从冰封中醒来时,三月的记忆一片空白。做最坏的打算,我决不能让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还是来说说你的猜想吧。”
黑天鹅思索道:“虽然证据还不充分,但依现状推断……”
“三月七,她的记忆或许是被人劫持了。”
“劫持?”
说到自己熟悉的领域,牢鹅看上去也认真了起来,“姬子小姐,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记忆的能力’会怎样?”
“我并非生物学家。听说翁瓦克有一种鱼类,记忆容量不足一秒,过目即忘。也许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很可惜,‘短时记忆’和‘无法记忆’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或许你难以想象……”
“失去记忆机能的个体,会变成一片空无。”
“空无?”
见姬子不解,牢鹅用忆庭的理论解释了这一现象,“所以,当一个人受命途影响,丧失了记忆的机能…他的实体也会受到牵连。这些冰晶,就是表征之一。”
听到了牢鹅的解释,姬子对她的怀疑更深了:“…有件事我始终没有深究,黑天鹅小姐。”
“你引领我们前来翁法罗斯,却始终不愿谈及真实目的。‘收集记忆’…并不是一个能让我信服的回答。”
“姬子小姐是在怀疑我吗?”
“无意冒犯,我只是提出一种猜想。但如果可以,我希望得到你的坦诚。”]
【三月七】:“原来姬子姐早就怀疑黑天鹅了啊!话说回来,原来冰封起来的我是这样的啊,但我又有什么值得被劫持记忆的呢?”
【崩铁·瓦尔特】:“三月,不管如何,做出这种行为的都是敌人,他们要做好被引力撕碎的准备。”
【星】:“没错,他也是想尝尝我球棒的厉害了!”
【波提欧】:“宝了个贝的,原来又是忆者这群欠爱的小可爱啊,有事叫我!”
【流萤】:“忆者啊……”
【花火】:“嘤嘤嘤~~人家花火大人绞尽脑汁在匹诺康尼准备了这么多,可是却比不过黑天鹅小姐你的灵机一动呢~~”
【阿哈】:“以一己之力差点葬送了新生代的无名客,阿哈都没有做到,真是太有乐子了~~阿哈~~”
[“也就是说,到我自证清白的时间了……”
“当然,没问题。真正的原因是:翁法罗斯有着特殊的意义,在一些秉持极端理念的忆庭成员眼中,它…是一个‘完美的范例’。”
“一个只能被忆庭之镜映照出的世界,意味着忆者拥有将其‘私藏’的权利。如果那些‘记忆’行者先一步掌握了翁法罗斯的奥秘……”
“他们也许会释放野心,将更多的世界改造成相同的模样。”
姬子审视的目光不减:“你尽力游说列车来到这片星域,为的是揭开秘密,挫败这些人的阴谋?”
“此前我闭口不提,是不想将各位卷入忆庭内部的纷争。”
姬子问道:“然而,改造世界绝非易事。那些极端分子想必不是普通的命途行者,他们拥有令使的力量?”
牢鹅笑着说道:“不妨再大胆些,我口中的人…并非个例,而是一整个‘组织’。他们早已牵上了浮黎的小指。”
“劫持三月七的人,会是他们吗?”
“吾不敢肯定。至少,他们能做到。”
姬子依旧死死地盯着她,牢鹅似乎早有预料,接着说道:
“我对三月七的遭遇深表遗憾,但我提供的交易依旧公平。翁法罗斯仍是一处绝佳的目的地,继续调查,或许也能探明意外的真相。”
“姬子小姐,继续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
牢鹅下意识的向窗外看去,然后表情瞬间就变了。姬子也有些担忧的问道:“发生什么了?”
牢鹅现在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鹅,“…我部分收回刚才的话,姬子小姐。”
“我们确实做了一桩交易,但我也让你们卷入了不可预见的危机中…请接受我的致歉。”
“情况…有变?”
牢鹅看着窗外,轻轻地说道:“浮黎…祂的目光,刚刚掠过了翁法罗斯。”]
【星】:“这是我刚刚被尼卡多利肘坠机的时候?这时间线差的也太远了吧!”
【黑塔】:“就翁法罗斯的本质,没点时间差异才怪,至于为什么我就不解释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特斯拉】:“黑天鹅啊黑天鹅,你***的还真没愧对你的名字啊!就**这样把约阿希姆他们坑到了这里面是吧!**的里面后辈们死去活来,结果长辈们还得收拾这个烂摊子是吧!”
【星期日】:“这位特斯拉小姐…说话还真是直抒胸臆啊。”
【黑天鹅】:“…各位,我承认是我并未调查清楚才让你们陷入了陷阱,这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尽力弥补。”
【崩铁·姬子】:“不用了,黑天鹅小姐,在现实中我的同伴们不还是没有出问题么?”
【银枝】:“为了挚友的安危,为了扞卫纯美,若有需要,我也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另一边……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
黑塔饶有兴致的站在两面破碎的镜子前,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小小一个窃忆者,脑袋里还藏了不少好东西。”
“更有趣的是,她的潜意识里也出现了‘翁法罗斯’这四个字。”
一旁的星期日悄悄的问道:“这位女士…似乎乐在其中,她经常这样吗?”
老杨道:“…三言两语难以言明。”
“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有没有想过,我听得一清二楚?”
“失礼了,黑塔女士,介意分享您的发现吗?”
黑塔冷哼一声道:“哼,有求于人的是星穹列车。就算手段不那么常规,你们也得忍着。”
“言归正传,我借着第四面镜,在那窃忆者的脑子里翻了个底朝天,收获颇丰。”
“‘翁法罗斯’——不仅这人知道它,还有很多忆者都对那里感兴趣。”
“我试着在她的意识库里检索,然后找到了这些词:‘永恒之地’、‘拒绝之地’、‘忆庭的私藏’……”
老杨点头,“看来,那我黑天鹅小姐的确有所隐藏。”
“这个神秘兮兮的翁法罗斯,既然从外部都找不到有用的线索,那我就干脆——登门拜访。”
“您要亲自前往翁法罗斯?”
“对——但不是像你们那样傻乎乎地靠肉身闯关。”
黑塔看着那几面镜子说道:“看见了吗?黑塔魔镜,靠它们几个,我足不出户就能完成空间折跃,将自己的‘数据精神体’投射到银河的各个角落。”
“当然,前提是那些‘角落’在星际和平通讯的服务范围内。这是一项联名技术。”
星期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您的气质确实更加……‘室内派’。”
黑塔熟练的无视了老日,“虽然那片星域不在公司网络覆盖下,但列车本身也能充当一个信号基站。来,给我个星图坐标。”
“然后,就等着看好戏吧。”
老杨连忙将坐标分享给了黑塔。
“很好,既然万事俱备……”
“镜子们,轮到你们出场了。”]
【黑塔】:“嗯,那个翅膀头小子你是什么意思?不对!我是真身出场,这里还是空间站……你们是不是打扰了我的实验!”
【黑塔】:“按照你们两个还没有这本事,是那个窃忆者还是卡卡目?”
【星期日】:“我…做错什么了吗?”
【知更鸟】:“唉,哥哥,出门在外你确实应该学一些说话的艺术了。你在匹诺康尼用圣典确实就可以了,但是在外面可是远远不够呢。”
【星】:“人机老日。”
【三月七】:“好耶!黑塔女士出马,肯定万无一失!”
【星】:“帮帮我,黑塔女士!!”
[黑塔走到老日身边时,他赞叹道:“观看您的工作过程令我深受启发,女士,我很难想象,一位像您这样卓越的学者,平日的状态竟如此…松弛。”
“您表现出的从容不迫,正是我应当学习的特质。”
黑塔皱眉,(这小子…怎么感觉他每句话都在阴阳怪气?)
一旁的老杨连忙说道:“有劳了,黑塔女士。‘伙伴’是星穹列车的命脉。此事过后,我们一定会对您伸出的援手予以报偿。”
黑塔满意点头,“瓦尔特…这年轻人还真有礼貌啊。”
黑塔很快对那四面镜子吩咐好了任务,很快黑塔就被传送到了翁法罗斯外。
看着那‘无限’形状的天体,黑塔惊讶道:“嚯…那就是翁法罗斯?外形还真是别具一格。”
“第二面镜,准备‘思维折射’——送我进去吧!”
然后,黑塔就出现在了创世涡心。
“哎呦…没想到这么颠簸。早知道就让第二面镜把功率调低点了。”]
【星】:“不愧是黑塔!这么快就来到了内部,到时候咱们一起泡澡!!”
【黑塔】:“你小子,怎么还连吃带拿的?”
【丹恒】:“这个…创世涡心有些不对劲…上方的星座没有一个被点亮,周围甚至还有尼卡多利的眷属。”
【德丽莎】:“这还是翁法罗斯吗?”
【来古士】:“当然,这里并非是翁法罗斯内部。”
【银狼】:“啊?来古士?翁法罗斯通网了!?”
【琪亚娜】:“@白厄@阿格莱雅@缇宝@遐蝶!!”
【黑塔】:“呦,智械哥不藏了?”
【来古士】:“已经没有意义了。”
浅草昔涟
负世泰坦
奥托觉得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