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信息再一次更新。
这不是什么奇幻世界,加入了早就被无数网文作者写烂了的穿越流,再带入到已知的【根源之祸】和十灵成神……
我靠,我成玄幻分区了!
这种穿越类型叫什么来着……身穿流?
“没有【精神】的加护,千万不要盲目进入侵蚀区,那样会极度危险。”
这会儿猫头鹰又善意补充道。
“侵蚀区所侵蚀的不仅仅是物质,还有精神的污染!
“不过,哥,我觉得你是有【精神】这一灵能的,要不也不可能在侵蚀区活着待那么久。”
到了如今,哪怕苏然身上没有灵能的波动,但是还有谁会觉得他不是灵觉者?
精神污染?莫非是那些呓语和激发内心黑暗面的诱发因子?
苏然感觉自己好像突然间获悉了不少东西。
这一下吃饱喝足,又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苏然也不继续耗着了。
站起身,他看向了几人,“感谢款待,我好了。”
当来到墙楼处的时候,依然是那位叫漠勒的大叔摇的旗子,似乎很是疑惑,为什么他们刚刚回来就又要出门,都不用休息调整的吗?
还是说,外面的情况已经危急到不得已这么赶时间的地步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叹息。
这畸变了的世道,想要活下去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随着齿轮的转动,大门再一次打开。
苏然就这么在夜枭的监视之下走了出去,稍稍伸展了一下腰肢。
天边骄阳正好,风轻云淡。
“往南走,哥,你会遇上莲花坞的人,北边是理想乡。”
临近分别的末了,猫头鹰对着苏然说道,并指了指方向。
“南边的莲花坞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如果稍稍快些的话,傍晚的时候便能够赶到。”
“谢了哈!”
苏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青年一阵谄媚的傻乐表情中,毅然迈步离开。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了大门关闭的声音。
一扇厚重的大门,将门内与门外分割为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山峦崎岖,除了那条通往山下的缓坡以外,便只有一些山间小道了。
林木葱郁,但是只需要站得稍稍高一些,便能够看到山脉边,在天际的尽头,那荒芜一片的废土。
两者之间就像是有着一条天然的分割线一般,前后风格迥异,差距极大,让人哪怕是只看上一眼,便能够感受到那令人震撼的冲突感。
“那里就是侵蚀区吗……”
如果猫头鹰他们说得没错的话,在那里,应该尚且活跃着一只A级的域主。
如果自己原本世界中,那些异域之门不进行干涉和封禁的话,世界也会很快就变成这样吧?
可这样注定只会导向毁灭终局的结果,反抗的意义难道只有延缓这个进程的降临吗?
“还真是让人绝望得喘不过气来……”
苏然不再多看,继续赶路。
翻过了一个山头,路便好走了起来,他趁着机会直接下了山。
走出了葱郁的山峦,远处那废土一般,仿佛光线照射进去都被吞噬了一大半的侵蚀区,显得阴森而诡异。
路面平坦了,赶起路来也快上了不少。
他决定去猫头鹰所说的那个叫莲花坞的避难所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找人问清楚所谓的【炼狱之孽】到底是谁。
自己又该如何找到对方。
他有一种预感,当自己找到她的时候,或许,就能够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办法了。
他现在大致有两个猜测,一个,便是这里便是现世的未来,他跳过了自己原本所在的时间线,来到了未来的时间节点中;
另一个,则是这里是与原本世界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他从自己所处的世界线,因为那处被“三柱神”之一所毁出的虚空,意外之间跳跃到了相邻世界线上。
一个是时间线的跳跃,一个是世界线的跳跃,他也拿不准主意,到底该相信哪一个。
不过既然来了,苏然就打算搞清楚这些。
这个世界的本源,与异域之门的本质,苏然觉得自己似乎都能在这里得到答案。
单纯赶路的消耗对苏然来说聊胜于无,果然如猫头鹰所说,当天边的太阳逐渐西斜,开始沉入山下的时候,远方出现了一座城池的轮廓。
这座城被水泽环绕,大大小小的湖泊与溪流穿插林立,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座水城。
湖泊中有朵朵莲花盛开,甚至苏然还能看到莲叶间穿行的小舟,隐约中有欢声笑语传来。
要不是一旁那高高而立的数个塔楼,以及架在上面的炮台与机枪,当然都以为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哪怕是世界毁灭了,可是科技时代所留下的宝贵财富,依然在反哺着世人。
苏然站在小坡上停顿了片刻,便嘴角含笑着走向了莲花坞。
塔楼上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远处走来的人影,有扬声器的声音回荡而来。
“站住!什么人!”
“大锅!寄几人,寄几人啊!”
苏然一副良民的模样,举起双手一阵挥舞。
“我是乌托邦来的!我们大祭司派我来跟这里管事儿的带几句话!事态紧急,大锅,通报一下,我没有恶意的!”
没错,这便是苏然想出来的完美混进去的办法。
吃一堑长一智,没个身份背景,出来混还是太吃亏了。
俗话说得好,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我是乌鸦的弟弟,我叫乌鸡!”
“乌鸦的弟弟?”上头警戒巡视的男人很明显是认识乌鸦的,一听到这话,很明显便放松了警惕。
“站着别动,我去通报一下我们家先生!”
先生?
这就是莲花坞的老大吗?
叫得还挺儒雅的,而且能够起出“莲花坞”这么个名字的,该不会是个文青吧?
苏然想着待会儿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飙古文更应景一些?
先生大才,小弟特来拜会?
说不准这位先生还就喜欢这个调调。
也不知道男人是如何通报的,没过多久,那人便从塔楼上坐着升降梯落了下来。
升降梯中走下一伙彪形大汉,将苏然团团围住。
在中间被长枪短炮指着的苏然是动都不敢动。
“大锅们这么热情的嘛?我不反抗的,求怜惜。”
“少废话!”
为首的大汉用枪口怼了怼苏然的肩膀。
“走,我们家先生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