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得到答复后再也没有动静,像是死了一样。
降谷零也不在意,平日里也当它不存在。
好在同期们身上的问题很好解决,只需要能量就行了。
与世界格格不入会很痛苦,特别是时间线跟疯了一样。这种情况下,和所有人一起被丢掉脑子才是最优解。
不然他真怕同期们坚持不下,一个个被上级拉去医院治脑子。
一想到那群家伙可能闹出的笑话,他忍俊不禁,重新整理思路写报告。
至于马甲那边,一心二用和同期们贴贴也就是了。
医院里。
被排挤的班长率先发问:“小光,安室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小光咳嗽了几声,真诚地说:“他很好,就是有些累。”
敲键盘敲的指头都要冒烟了。
萩原研二放心地说:“那就好。”
接着他话头一转,故作疑惑地问:“我听说朗姆因为对小安室下手,被组织严厉惩罚了,现在还在医院动弹不得。光酱,小安室和朗姆在同一家疗养院吗?”
小光:“……”
你也挺直白的啊。
他直说道:“他不在医院。”
“疗养院?”诸伏景光问。
“也不在。”
松田阵平:“组织的研究所?”
“不是。”
萩原研二人思索了下,试探着问:“秘密基地?”
小光眨了眨眼,弯弯眼睛,笑而不语。
众人心领神会,旋即皱紧了眉头。
都受伤了,没在医院好好养着,却在秘密基地。
这秘密基地真不是实验室吗?
几人都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松田阵平率先发言:“我有没有权限进秘密基地?”
小光假笑:“等你有了代号再说。”
那个秘密基地可是组织最核心的部分,连公安降谷零AKA波本都没资格进,你一个甜品社的二五仔做什么梦呢。
要是能随便放人进去,降谷零早就把零组全带上了。
这真是个让人不怎么高兴的话题。
小光不想被动的一直被询问,脑子一转,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问:“十月份时,差点害死松田的炸弹犯怎么样了?”
涉及生死问题,在座的几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萩原研二的手神经质地抽搐了下,将胳膊搭在幼驯染肩膀上才好转了些。
他没有在同期几人面前勉强自己伪装笑脸,脸上挂着冷意说:“我早就审过了,他背后是普拉米亚。”
“但是普拉米亚行踪不定,我们没办法找到人。”松田阵平接着说。
小光恍然想起,之前他还想着在某个特殊的日子设计将普拉米亚抓捕,结果自己先出了差错,没顾得上。
那个女人一直游荡在外太危险了,她还小心眼,有仇必报,必须将人抓住,不然他很担心这几个同期会被炸成烟花。
“她的事情交给我,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日本。”
“她?”敏锐捕捉到重点的萩原研二讶然道,“普拉米亚是个女人?”
诸伏景光也好奇地看了过来,在组织几年,他也听说过普拉米亚的大名,偶尔组织还将爆炸的黑锅扣在普拉米亚的头上。
小光偏头咳嗽了两声,嗓音沙哑地说:“对,是个女人,法国女人。”
法国人在他的世界里总共就出现俩人,还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小光接过这个棘手的麻烦后,伊达航警惕地问:“安室该不会想动手杀掉他吧?”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想起在伊丽莎白号上时,金发同期对白石雅人那痛下狠手的模样,都紧张了起来。
有些底线,跨过一次后,就会有无数次。
有些想法,一旦开始冒头,就不容易被摁下去了。
小光愣了下,搞清楚他们在想什么以后,翻了白眼,傲慢地说:“不要胡思乱想,普拉米亚不配。”
我的对手可是剧情意识,从某个角度来说,那就是‘神’。
普拉米亚她不配啊。
他这傲娇的态度,让同期们反而放下心来。
诸伏景光旧事重提,踌躇不前地说:“小光,我想易容加入组织。”
小光顿时咳的惊天动地,脸色都开始发青了。吓得松田阵平赶紧给他倒了杯水,见他强忍住咳意喝光后,又将一旁摘下的氧气罩重新扣在他脸上。
他吸了好几口后,才缓了过来。
诸伏景光吓得不轻,若非那张脸是易容的,恐怕大家都能看到他惨白的脸色了。
同步听到他这话的降谷零顿时全部的意识来到了马甲里,眼神坚定又倔强,斩钉截铁地说:“我费劲将你踢出来,你却偏偏还要钻进去,我不同意。”
诸伏景光也只是试探着这么一说,闻言无奈道:“不同意就不同意,你冷静一点,医生说了,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会引发后遗症的。”
他眼神一痛,问道:“你都能治好我的伤了,那你呢,你现在这样子能不能治?”
松田阵平竖起了耳朵,脸上满是期待。
如果可以治病,这岂不是说——
他和hagi连续熬夜也不怕猝死了?
去北海道滑雪也不怕感冒了?
喝醉了也不怕宿醉头疼!
……
只是想想,他就心动极了。
萩原研二对上幼驯染蠢蠢欲动的眼神,瞬间了然他的想法,不由得哑然失笑。
小阵平一直都是个简单纯粹的人。
降谷零倒也没有隐瞒的想法,坦诚地回道:“不行,只能治疗外伤。”
松田阵平顿时蔫儿了,小声嘀咕了起来。
萩原研二凑近一听,小阵平在嘟囔着说:“可恶,金发混蛋怎么还不进化,是不是要吃几个精灵球?只能治外伤,那就赶紧将小孩接到身边去治啊。等等,他该不会在骗我吧……”
萩原研二无奈极了,小光不可能送到小降谷身边,除非他们想将小光也快递给组织切片。
降谷零和几人又简单聊了聊,重点强调他身体没问题,还活蹦乱跳的,打消他们折腾组织给他增加工作量的行为,才抽走意识。
返回本体后,降谷零立刻给芝士蛋糕打了个电话,让他将普拉米亚的位置找出来。
那女人的特殊炸药还有点意思,其它的一文不值,包括她的那条命。
十分钟后,芝士蛋糕的回复就发到了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