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轻的感觉好爽啊,日常轻松的剧情~太治愈了)
“喏,就是这个印记,一觉醒来之后就有了。”
梦的故事讲完,他把自己手腕处的满月印记递到了妹妹眼前。
那满月印记经过一段时间的呼呼大睡后,更加饱满真实,好似要从唐登影的手腕处升起。
“瓷语,我现在苦恼的是,我觉得这事应该就是真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要让我去棒可瑞儿的父山港?那边可是阿美的军事基地啊!是我一个普通人能过去的吗?不过这也无所谓,大不了搏一搏,只是我担心你哥哥我要真不幸遇难了,这世界上可就只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了。”
唐登影确实很纠结,一个大好的未知机会放在眼前,虽然目的地有点奇葩,但真要是选择前去,定然会承担风险。
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妹妹,至少在出嫁前,自己还不能死啊,可不能让哪个混蛋以后欺负自己妹妹,虽说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武力值不是妹妹对手,但该说不说也是哥哥。
“呵,你寄了就寄了,正好家产老娘一个人全部独吞,把房子卖了以后租房住,天天换着样的点男模去。”说着唐瓷语就掏出全息影像的电子设备,开始认认真真搜集父山港的近期新闻。
看着亲哥那略显窝囊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梦里敢用几十亿人命献祭,召唤邪神的冷血幕后黑手?怎么看怎么也没那个魄力嘛。
一定是他在吹牛逼,想在自己面前装逼。
还有说,自己不论哪点,不比这个蠢货哥哥强,怎么自己反倒成了他的软肋了?
这让唐瓷语很是不爽。
不穿鞋一米八的她,在锦官城绝对称得上是女中小巨人,这样的巾帼之辈,独立性那不是一般的强。
只是......
随着所调查信息的愈发深入,唐瓷语的面色也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根据自己综合整理出来的信息,她发现......
似乎,父山港有些不一样的。
阿美月余前,曾经气势汹汹派出过一支舰队,只是这支舰队在损失惨重后,就没了后文,从流出的信息能分析出来。
有一艘航母被摧毁,同时驱逐舰,巡洋舰,核潜艇也有不同程度的折损,各大国对此讳莫如深,流出来的消息,也都是遮遮掩掩。
事后,残余舰队前往父山港投降,水兵集体徒步到汉尔城听候发落。
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就停留在了父山港那边,每日照样出操训练,清理舰艇。
根据卫星图像显示,港口里的舰艇,似乎并不是一支航母编队的量,有军迷指出,像是两支航母编队残军组成的,更让军迷啧啧称奇的是,航母甲板上一架飞机都没有,别说飞机了,就连车辆都没有,更有眼尖的,还在甲板上发现了一道不小的平滑豁口。
那豁口很有趣,似乎是被利刃从上而下贯穿的。
然而更有趣的是,说自从那位“国师”......
因为不知道袁穹名讳,也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但鉴于道士干的事情,东大网民亲切的称呼袁穹为——国师。
说国师在半岛大闹一通后,棒可瑞儿的政治倾向,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之前的排斥敌视,变到现在的卑躬屈膝,大谈特谈千年属国历史,不仅不偷文化了,还主动回忆起历史了。
同时又主动开放国境,对东大免签。
是个思维正常的人,都能分清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新一轮的站队开始了,世界正面临一轮新的大洗牌, 强者生弱者死。
“啪!”
唐瓷语拍案而起。
转身就回屋开始收拾行李,在唐登影不解的目光中,看到自己妹妹背着个小背包就来到了客厅。
“哥,我觉得你并不需要准备别的,你护照我替你装包里了,自己带好身份证明咱们现在就出发,飞机是三个半小时后的,直达金海机场,还好最近两国关系改善堪称神速,互相旅游的人也多了起来,不然还真不好买到这个点的机票!”
“愣什么愣?还不赶紧穿鞋,出门,打车去机场!放心吧放心吧,知道你是个穷鬼,钱都我来出,快快快!gogogo!~”
看得出来,唐瓷语比她哥哥更上心这件事。
“啊?飞机?现在就走?老妹你信我了?可是......”
“你怎么那么娘们唧唧的,瞻前顾后还想成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就去那看看去,还能怎么样?被嘎腰子吗?真要是死了,那也是一块死,就当咱家绝后了!可要是真有仙缘!哥!你可带带你好妹妹我!可不能忘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故啊!就算是咱家的狗,高低也得整个正畜级!”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确实如自己妹妹说的,遇事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那就当一辈子普通人吧!
如今机遇就在眼前,怎么能不去看看就放弃呢?
再说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是真的,如果真的不去的话,那绝对是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只是担心家人安危,现如今家人跟自己一起安危上了,成了鸡犬升天,败了唐家绝后,不好不坏,还能去汉尔城旅游一圈,听说那边的风俗业最近又开始发达起来了,可得代替兄弟们好好瞧瞧。
兄妹二人收拾好,火速出门打车直奔机场。
路上一语不发,全程用纸质文字进行沟通交流,商讨细节。
而与此同时。
不止唐氏兄妹两人连夜赶往父山港,还有更多的男男女女踏上了各自的旅途,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看着各自手腕处的满月印记,决定赌一把人生。
同理,有选择去的,自然也有选择不去的,他们受困于各自的生活与处境,最终选择放弃这次未知的机会。
只当是上天跟自己开了个玩笑,也不知道若干年后,会不会为今日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
就好比...
下肢瘫痪出行不便,每天只能依靠写作,勉强维持生计的可怜人。
他淡漠的望向自己手腕处鲜红的满月印记,没有任何思绪上的波动。
只当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