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不再废话,将手术刀抵在金牙的手腕上,缓缓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瞬间涌出,金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刀,是替那些被你活活摘走腰子的逃跑者讨的。”
接着,他拿起钳子,毫不犹豫地夹住金牙的手指。
“咔嚓”一声,指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医疗室里格外刺耳。
“这一下,是替那些不该被当成零件卖掉的人讨的。”
……
金牙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手术台的垫子。
华清像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慢条斯理地用他折磨过无数人的方式,一点点瓦解着他的意志与身体。
直到金牙彻底没了声息,眼睛还圆睁着,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华清沾着他的血水,在手术台边缘位置写下了一个英文单词:
KING
出了医疗室,华清在园区一处拐角阴影里静静蛰伏,如同等待猎物的猛兽。
不多时,一名叼着烟、挎着AK的园区守卫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刚拐过弯。
这名守卫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阴影中的轮廓,后颈便遭到一记精准有力的重击,眼前一黑,软软瘫倒。
华清动作迅捷无声,迅速将守卫拖入更深的黑暗角落。
利落地扒下他那套不甚合身但足以鱼目混珠的守卫制服穿在自己身上,并将昏迷的守卫塞进一个废弃的铁皮柜里。
千机悬浮在一旁,眼中数据流闪烁:
“老大,左侧第三辆巡逻车的电子锁,我已模拟解锁信号开锁。”
华清点了点头,压低帽檐,模仿着守卫惯常那种散漫又略带警惕的姿态,快步走向那辆巡逻车。
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启动引擎,他驾驶着车辆,不紧不慢地朝着园区大门驶去。
大门处,几名守卫正聚在一起闲聊,看到巡逻车靠近,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
车内穿着同样制服、面容被帽檐阴影遮挡大半的司机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其中一人懒洋洋地挥挥手,升降杆缓缓抬起。
华清一脚油门,巡逻车平稳地驶出了这个魔窟,将身后那片充斥着罪恶与绝望的灯火抛在黑暗中。
根据千机提供的信息,华清首先找到了那个当天在车后排监视他、名叫巴颂的男人的住所。
那是一栋位于城乡结合部的普通民居。
华清将巡逻车停在远处阴影中,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
他敲了敲门,屋内传来电视的声音和拖鞋趿拉地的响动。
门开了,巴颂那张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脸出现在门后。
当他借着屋内的灯光看清门外之人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疑惑变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见了鬼。
“你……你……”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下意识地就要猛力关上门。
然而,华清的手已经如同钢铁般抵住了门扇。
巴颂拼尽全力的关门动作,竟不能让门移动分毫。
他脸上的恐惧瞬间化为绝望的惊骇,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清瘦的年轻人蕴含着何等恐怖的力量。
看来在园区里傍晚发生的事是真的,这小子居然仅凭一人之力就暴打了坤沙等人。
华清另一只手抬起,黑洞洞的枪口隔着门缝指向巴颂的眉心。
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不想立刻死,就退后,照我的话做。”
死亡的威胁压倒了一切,巴颂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
华清推开门,从容步入屋内,反手关上了门。
客厅里,巴颂的妻子正从沙发上好奇地望过来,他们年幼的孩子在地毯上玩着积木。
几分钟后,华清独自一人从巴颂家中走出,身后的房屋内死寂无声。
冰冷的月光照在他毫无波动的侧脸上。
如同在金牙的医疗室一样,他用同样的方式,在客厅醒目的墙壁上,留下了那个代表审判与复仇的血色单词——“KING”。
接下来,是那个司机一家。
过程如出一辙。精准的定位,冷酷的处决,以及同样的血色标记。
当华清来到阿琳的住所外时,时间已近午夜十二点。
阿琳作为“业绩”不错的业务员,住的地方比巴颂和司机要稍好一些,一个独立的小公寓。
千机轻松破解了门锁。
华清推门而入,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甚至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然后去了卧室,此时床上的阿琳被突然的光亮惊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谁啊,揉着眼睛坐起身。
当她睡眼惺忪地看向卧室门口,看到那个倚在门框上、神情淡漠的身影时,所有的睡意瞬间被炸得粉碎。
她猛地彻底坐直身体,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脸上血色尽褪。
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薄被,声音因极度震惊而变调尖利:
“金…金华清?!你…你是怎么从园区里跑出来的?”
她无法理解,那个应该被困在人间地狱、任由宰割的“猪仔”,怎么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前。
今天下午华清在园区闹的动静很大,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不过晚上,她跟主管索隆确认过,华清躲在园区的某处,正在全力追捕。
没想到,他居然出现在自己家里。
他是如何突破那铜墙铁壁般的守卫和监控的?
最关键的是,他是如何这么快就找上自己家门的?
阿琳有些难以置信,她一度怀疑自己睡迷糊了。
华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的朋友,巴颂和司机,他们已经先走一步了。”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现在,轮到你了。”
阿琳的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放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别…别杀我,只要让我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华清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是么?那最好不过了。”
“男人嘛,最想要什么,你懂吧。”
阿琳一愣,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过了销魂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