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濯伸着胳膊拿过佘灿的碗和盘子，把端上来的调料调了两份干碟，两份油碟。
慕寒放了一把串串在牛油锅里，服务生端上一盘娃娃菜放在桌子上。慕寒下了一半在清汤的锅里。
佘灿每次都是乐得清闲，直接等着吃现成的。
“可以吃了”佘灿用筷子取下签子上的肉放在盘子里，吃了起来。
慕寒要了两个空碗，夹了几片娃娃菜舀了几勺清汤，放上勺子推到佘灿面前。
佘灿喜欢吃辣，但也很喜欢上汤娃娃菜，每次慕寒都会单点一份娃娃菜煮在清汤里。
桌子上都是吃过的签子，佘灿打了一个饱嗝，歇了一会，就起身离开。
到门口冷风直接铺了上来。“围上吧”。慕寒递过来他的围巾。
脖子上的冷意在围巾的包裹下渐渐的消失。
回了班里，晚上没有考试，正常上晚自习。
还没做一会，门外就有人叫了佘灿去了年级主任办公室。
“报告。”佘灿站在主任室的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年级主任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直接让佘灿进来。
“主任，您找我。”佘灿站在主任的办公桌前。
“咱们学校呢，也一再的强调了考试不能作弊，咱们实验班的学生更应该注重这一点。”主任并没有很大的火气，反而是心平气和的说。
佘灿不敢说话，点点头。
“我刚才也看了你平时考试的成绩，数学呀语文都是年级拔尖，物理是差了不少。”
“你看你数学一般都是年级第一，说明你很聪明，好好用用心，物理就上去了。”
“嗯。”佘灿微微颔首，眼睛看着主任但心底还是很怕。
“老师呢，也相信你下次不会再犯，但是学校呢，有学校的规章制度。还是要处罚的。”
“我明白。”佘灿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主任拿过佘灿的答题卡和纸条放在桌面上“把你抄袭的人名字说出来。”
“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佘灿紧咬下唇。
“两个人犯错，不能一个人担着，说吧。”主任看着佘灿说道。
“我一个人担着。”佘灿定了定了心神，肯定的答道。
“你一个人怎么担，担两份责任就是开除了，写下来把。”主任递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佘灿沉默着，但是她不会说出李现的名字，不然李现就会因为帮她背上处分。
“报告。”门口响起报告声。
“进来。”主任的声音响起，门就被推开的。
慕寒走了进来“主任，纸条是我提供的，借着去厕所我写了纸条放在教学楼侧面的墙缝里。”
主任听完慕的话，信以为真。主任对慕寒提供作弊有一点出乎意料。
“慕寒下次你也要注意知道吗，不能提供去帮着作弊，你的成绩一直在前列，这次提供作弊肯定要有处分，交换生的名额保不住了。”
主任叹了一口气，很惋惜，又和两个人说了不少。慕寒在后面一直抓着佘灿的胳膊，不让她开口。
离开了办公室，“慕寒，对不起因为我那个名额没了。”佘灿觉得很抱歉，每一次都是慕寒帮她一起承担。
“没事，名额没有了以后还有机会，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任何事你都有我。”慕寒脸上没有丝毫的伤心和难过，反而是一脸的笑容。
佘灿也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件事，她的心底是暖暖的，她不是一个人在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