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后在可以的情况下,还是要提拔一下身边的优秀者。
警务总局常务副局长兼京城市警务局局长张森,在接到孙国华的指示后,立刻行动起来。
张森迅速拨通了北江省莲花江市交警支队长徐敏的电话,向她传达了孙国华同志的指示,并详细说明了情况。徐敏同志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服从组织安排,并积极配合工作。
得到徐敏同志的同意后,张森立即与总局政治部干部局取得联系。经过一番沟通和协调,干部局迅速起草了一份调令,正式将徐敏同志挂职上调到总局“打黑办”,担任综合组副组长,级别为副局级。
尽管徐敏在莲花江市只是市局党委委员兼交警支队支队长,按照常规来说应该是副处级,但公安系统中有些职位的级别往往会高半级。特别是交警系统,由于其工作的特殊性,这种情况更为常见。因此,徐敏此次上调到总局“打黑办”担任综合组副组长,虽然只是挂职,但级别却提升到了副局级,这也是对她工作能力和经验的一种认可和肯定。
原山河省委常委、唐成市委书记薛成飞,后转任常务副省长、省委副书记、省长,这次又当选国土资源部部长,还是用原来的名称吧。他的伯乐去年成为了孙国华的同事,两层关系,自然是要支持一下的。
给他当过省政府秘书长,后来又到赵家口任市委书记的苏少卿,早就被组织调到云贵省了,目前担任省委宣传部长。
孙国华已经瞄定他了,这个人很有才华,除了基层工作经验少,其它方面都很不错,有机会就提拔他。
王新刚还在山河省,一直保持联系。这个年轻人也很不错,有当年自己的影子,在基层干得挺好。作为自己曾经的秘书,目前还没有一个是孬种,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儿水平的,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王新刚在担任县委书记的多年时间里,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县任职。他始终坚守廉洁奉公的原则,不贪污、不侵占,以清正廉洁的形象赢得了广大群众的高度赞誉和良好口碑。
在工作中,王新刚展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出色的工作成绩。他积极推动各项政策的实施,致力于改善当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民生。在他的努力下,所任职的两个县都取得了骄人的成绩,经济繁荣、社会稳定、人民安居乐业。
正是由于他的优秀表现和突出贡献,省委对他给予了高度的认可和重视。经过慎重考虑和严格选拔,王新刚被破格提拔为市委常委、常委副市长。这一决定不仅是对他个人能力的肯定,也是对他多年来辛勤付出的一种回报。
然而,需要说明的是,所谓的“破格”并非完全超出常规。在当前的干部选拔任用制度下,这样的提拔虽然相对较少见,但也是基于王新刚的卓越表现和特殊贡献而做出的合理决策。这充分体现了组织对人才的重视和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用人理念。
上个月又升任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孙国华心里清楚,这肯定是于生林跟山河省委打招呼了,也是正常。
早在山河省时,王新刚是自己的秘书,于生林是秘书长,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他俩的关系自然也不会差。
王新刚没有想到,老领导会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那头,孙国华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来,他的语气充满了鼓励和支持:“新刚啊,你要一直保持自己的本色,不要忘记最初的信念和目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都要坚持下去。如果你给我丢人了,那可别怪我不客气哦,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却蕴含着深深的情感。它没有过多的官腔和套话,而是像家人之间的交流一样自然而亲切。有时候,领导不需要用那些华丽的辞藻和虚伪的言辞来激励下属,反而一句真诚的、像家人般的话语,能够产生更好的效果。这样的话语能够让下属感受到领导的关心和信任,从而更加努力地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自从当上“红旗集团”董事长以后,孙国华几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基层。
整整四、五、六这三个月,近一百天的光景里,孙国华几乎把大半时间都掷在了基层。
下面文字都是正能量内容
可以一步跨过去……
从暮春到初夏,再到暑气初萌的时节,他的脚步碾过了大江南北的田垄,踏遍了长城内外的风沙,西抵天山脚下的草原戈壁,东达黄河奔涌的入海口,硬是在广袤的土地上踏出了一条深浅不一的足迹。
四月的江南还带着料峭,他已经蹲在水汪汪的稻田里。裤脚卷得老高,沾满了混着绿肥的泥浆,手里捏着一株刚抽穗的稻禾,跟老农凑在一块儿比对谷粒饱满度。“这批早稻要是能提前一周收割,就能赶上下一茬秧苗的好时节。”听着农户念叨抢收的难处,他掏出皱巴巴的笔记本,把“协调收割机跨区作业”几个字写得格外用力,笔尖划破了纸页也没察觉。
那天傍晚突降春雨,他愣是披着塑料布在田埂上站了半个钟头,看着农户们把育秧棚的薄膜压紧了才走,回到住处时,衬衫早被雨水泡得能拧出水来。
五月的西北戈壁刚开春,他钻进了棉田旁的土坯房。炕上摊着新摘的棉桃,他一边帮着拾掇,一边听承包户算收成账。“就是路太远,运到加工厂得绕三百多公里。”户主叹着气,他当即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着地图,“我联系了县里的货运站,下周就开通专线,运费能压下来三成。”说着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沓资料,是最新的棉花种植补贴政策,折角处都被汗水浸得发潮——那是他前一晚在火车上逐字逐句标出来的重点。
六月的北方车间里,机器轰鸣得像要掀翻屋顶。他穿着借来的蓝色工装,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晒黑的脸颊往下淌,却顾不上擦。在一台老旧冲床前,老工人指着零件上的毛刺说:“精度差了点,出口订单总被打回来。”他俯身在操作台上比划,听着师傅们说需要新的检测仪器,当即在本子上记下型号参数,“三天内到位,你们只管把活儿干精细。”午饭时他捧着搪瓷碗蹲在车间门口,听年轻工人说宿舍空调坏了,下午就拉着后勤主任往宿舍跑,爬上爬下检查线路,直到最后一台空调吹出凉风,天边已经挂起了星子。
这三个月里,他也曾在天山脚下的牧场上,跟着牧民赶着羊群转场。正午的太阳把戈壁晒得滚烫,他裹着防晒袖套,帮着把掉队的小羊羔抱上驼峰,听牧户说春季接羔缺兽医,就掏出手机给县畜牧局打去电话,硬是让流动兽医站把服务点往前挪了五十公里。
他也曾在黄河入海口的滩涂上,踩着没过脚踝的淤泥,看渔民们修补渔网,听他们说近海鱼群变少,就坐在船头记下“人工鱼礁投放”“休渔期补贴”等一串诉求,直到潮水漫过鞋帮才想起该返程。
在北疆哨所的六月,他跟着战士们在界碑旁巡逻。正午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脚下的碎石子硌得生疼,他却走得比谁都稳。看到哨兵的作训服后背结了层白花花的盐渍,他默默把背包里的降温贴分下去,又蹲在哨所的小菜园里,帮着浇菜、翻土,说:“你们守着国的边,我就帮你们守着家的田。”
近一百天的奔波里,他的笔记本换了两本,鞋跟磨平了三双,晒黑的皮肤脱了层皮。有人说他不必这么拼,他却指着车窗外掠过的麦田说:“这三个月正是农忙、开工、戍边的关键时候,多跑一步,群众的难处就少一点。”那些留在田间的脚印、车间的油污、哨所的汗渍,都是他把日子掰碎了,融进基层土壤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