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寒风凛冽，天色还只是透着一丝蒙蒙的光亮，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屋内，贾张氏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十分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
她胡乱地套上一件破旧的棉袄，拖拉着鞋子，准备去上厕所。
当她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恶臭像一记重拳猛地砸向她。
贾张氏的脸瞬间扭曲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呕”的一声。
她本能地用手捂住口鼻，却依然无法阻挡那股恶臭味的侵袭。
“这是啥呀！谁这么缺德！”她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这寒冷的空气。
贾张氏的眼睛因为刚睡醒还模模糊糊看不清，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着这股恶臭。
当她看清窗户外面那一滩滩的大粪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差点把昨夜的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天杀的！到底是谁干的这丧良心的事！”
贾张氏跳着脚，挥舞着双手，愤怒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屋里的贾东旭和秦淮茹，被贾张氏那刺耳的叫骂声从睡梦中惊醒。
“这一大早的，妈又在闹什么！”
贾东旭嘟囔着，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胡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谁知道呢？快点穿上衣服出去看看吧！”
秦淮茹也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披上棉袄，跟着贾东旭匆匆往外走。
两人刚踏出房门，那股浓烈的恶臭味就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拍在人的脸上，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惊恐地睁大，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干呕。
他一只手死死地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拼命地在面前扇动，试图驱赶那股恶臭，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想要离那恶心的场景远一点。
秦淮茹则是眉头紧皱，鼻子停止呼吸，嘴唇紧抿，胃里一阵翻涌。
她用双手捂住口鼻，难以置信地看着窗户上那一片狼藉，身体微微颤抖，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妈，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贾东旭捂着嘴，朝着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呀！谁知道是哪个缺德人干得好事！”
贾东旭一步步往后退，没成想身后也传来恶臭味儿，他一回头看到的那一幕将他都惊呆了。
“呃……”
当闻声贾张氏扭头看到对面易中海家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时，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愤怒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但很快又被更多的愤怒所取代。
昨天，她因为没能从赵凤芝那里算计到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易中海家。
在易家，她张牙舞爪地和易中海争吵了半天，非要易中海给她出个主意，要不然这个年她家没法过了。
易中海被她缠得没办法，脸色阴沉，对贾张氏的做派他算是领教的彻彻底底。
而旁边的一大妈，看着贾张氏那撒泼的样子，心中虽然厌恶，最后还是无奈地将家里剩下不多的杂粮面都递给了她。
贾张氏接过杂粮面，走出门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死绝户，过年了也不知道给老娘送点钱花花，这点杂粮面还不够我们过年的呢！死绝户，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她不情不愿的离开时，还回头狠狠呸了两口。
此刻，她心里又气又觉得可笑，想着易中海还真的遭了报应，可一想到自家也遭了这等恶心事，又怒火中烧。
贾张氏那杀猪般的叫骂声，已经惊醒了四合院的众邻居。
大家纷纷穿上衣服，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门。
“这一大早的，吵什么吵！”
阎埠贵一边抱怨着，一边走过来，还没靠近贾家，就被那股恶臭味熏得连忙倒退几步，用手拼命地捂住鼻子。
“贾家这是在干什么？中院怎么这么臭？”
“我的妈呀，这也太臭了！”
许大茂刚迈出房门，就被这味道刺激得直皱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让他不得不捂着鼻子，朝着中院走去。
刘海中倒是显得比较镇定，但也是紧紧地抿着嘴，眉头紧锁，跟着许大茂的背影走到了中院，
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屋里也被这股臭味给弄醒了。
“什么味儿啊这是？”
易中海揉着眼睛，坐起身来，鼻子使劲地嗅了嗅，一脸的嫌弃和困惑。
一大妈则是“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先去翻易中海的被子，心里想着：“可别是老头子拉床上了。”
她动作迅速又慌乱，被子瞬间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最后发现不是易中海的问题后，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道：“还好还好！”
此刻易中海都来不及责备老伴的一惊一乍，他赶紧穿戴整齐，想出去一探究竟。
结果，易中海刚一打开房门，就被那股恶臭熏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是要了命啦！怎么这么臭？”
易中海一边骂着，一边用袖子捂住口鼻往外冲。
一大妈紧跟在后面，刚走出门，看到自家窗户上那糊满的大粪，眼睛一下子瞪大，忍不住“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
“这谁干的呀，作孽哟！”
一大妈一边干呕，一边用手不停地扇着面前的空气。
两人捂着鼻子，脸色铁青，快步朝着院子中间走去。
当他们看到对面贾家也是同样的惨状时，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眉头紧蹙起来。
“这事儿不对劲，肯定是得罪人了。”
易中海心里琢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到底是谁这么狠呐，干出泼大粪这种事！”易中海气得直咬牙。
而此时，四合院的众人都围了过来，看着这两家的狼狈模样议论纷纷。
阎埠贵站在一旁，撇了撇嘴，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哼，平日里不知道积点德，这下遭报应了吧。”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明白人听了自然明白。
许大茂则阴阳怪气地说：“哟，这得罪谁了呀，能让人下这么狠的手。真是晦气到家了！”
说完他还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