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当然明白米小楠的妈妈是什么意思,“这就不用担心了,我大儿媳妇跟儿子在外省工作,儿媳妇是医生!我自己也是职业女性,没道理要求儿媳妇在家带孩子。”
“因为我有工作,所以只在她生孩子的时候过去了一趟,但我从老家这边请到了知根知底的保姆,帮忙带孩子、伺候月子。一直到现在,保姆还跟着呢!费用我出!”
“当然了,怀孕了就比较娇贵,小米将来如果不适应那边的环境,可以回家来安胎。住在我们这岛上,空气好,距离军区医院也近,我也能就近给些建议。”
米长远夫妻听完谢教授的安排,那真是满意的不得了。
人家二儿媳妇现在就在医院上班,孩子放在家里,老爷子和警卫员看着,保姆及时喂奶、换尿布。这么大的院子,风景也好,住得也舒适。
米长远沉声说道:“谢教授,你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我们就放心了!”
这时候刘正涛笑了笑,说:“既然两家都满意,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感情稳定,不如咱们今天就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
米长远也爽快,他们只是普通家庭,女儿自由恋爱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婆家,两人心意相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行!五一订婚,暑假小米有空,但奕邦未必有空。不如咱们把婚事定在年底,热热闹闹办一场?”
刘正涛点头,“行!到时候他们俩都有时间,咱们两家也有时间,定定心心准备。”
现在订婚不像以前那么麻烦,两家长辈口头上约定好,确定日期就行。
不仅如此,谢教授和刘正涛还准备了恰当又丰富的订婚礼,全都装在箱子里。
里面有一个存折,存着 10万块钱,是给他们小家庭的启动资金;还有一对手表,虽不是国际名表,却是国内找人定制的好表;再来一套珍珠首饰、金首饰、玉石首饰,都装在礼盒里。
最上面放着礼单,还有对米小楠和刘奕邦订婚的祝福。
当然,也没让米家夫妇空着手离开,送了米长远一块手表,送米妈妈一套珍珠首饰。
米长远夫妇看到这样的订婚礼,没有半点不满意。
他们在这边住了两天,才带着女儿和这些礼品离开。
米奶奶、米爷爷一直在家里担心,直到儿子儿媳带着孙女回来,看到箱子里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这是好人家,懂礼数!咱们家是工薪阶层,没那么多陪嫁,但也能凑钱买辆车,方便他们小两口工作。”
听到这话,米长远点了点头,“行!以前就知道小米有福气,没想到在娘家能得到全家疼爱,长大了还能自己找个好婆家!”
米妈妈也点头,“我就说嘛,咱们家小米憨人有憨福,优点多着呢!对了长远,你觉得暑假结婚太仓促,可为什么不定在十一,反而定在年底呢?”
米长远回答:“十一假期也短,而且奕邦现在是副区长了,单位上可能有活动!咱们不能在这上面拖后腿!”
“过年就不一样了!工厂放假,单位也放假,假期长,咱们能定定心心办婚礼。”
米爷爷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能把小米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
米奶奶不在意这些,只顾着数孙女的订婚礼,“这是讲究人家,你看这金饰的图案多吉祥,关键款式还做得这么新颖,太难得!”
米小楠被长辈们夸得脸通红,真没想到在支教的地方能遇到一生挚爱。
他们的感情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互相理解后的日久生情。
没有风风火火的炙热,却有无与伦比的真诚,还有志同道合的愉悦。
想到姑姑家表姐结婚时,两家为了彩礼、房子闹了不少矛盾,原本甜蜜的婚事都变了味。
当时她就想,将来不管穷富,只在意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不在意外面的世俗眼光。
父母都觉得她太理想化、太清高,以后会吃亏。
可谁让她运气好呢?找到这么好的对象,婆家的人也都好。她觉得自己像中了彩票,还是大奖。
有刘美兰介绍来的外贸主管和两个助手帮忙,刘奕邦这边的“舒爽”系列卖得很好,就连儿童尿不湿也受到不少关注。
第一次订货数量不多,但顾客不少。
有了第一次,以后用得好,就会有第二次。
还有人带走了样品,各种小包装,留下了名片,之后可以通过传真和邮箱联系,沟通后续事宜。
其中有不少意向客户,但也有人只是表面客气。
外贸主管在这边待了两天,等一切步入正轨,才告辞离开。
刘奕邦白天带着外贸局和舒爽工厂的外贸人员,热情周到地招待外商。
他大学时苦练的英语,这会儿派上了大用场,口语水平竟是所有人里最好的。
而且他本身很聪明,熟悉合同法,在制定合同的时候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跟着来的同事和工厂外贸人员,都对刘奕邦佩服不已。
白天忙完,刘奕邦会打车去米小楠家。毕竟订婚时他没在场,心里很抱歉,现在晚上休息,自然要过来坐坐。
这次刘奕邦来,得到了米家所有人的欢迎。
米妈妈还把家里的亲戚都叫了过来,在附近一家不错的饭馆吃饭,宣布了刘奕邦和米小楠订婚的事。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刘奕邦只是个长得好看的普通人,可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刘奕邦年纪轻轻,不仅是中央选调生,还凭着一年多的出色工作,升成了副区长。
米家的亲戚大多吃公家饭,多是老师或警察这类职能部门的公务员,没一个正儿八经当官的。
在这些亲戚眼里,“副区长”就是大官,特别了不得!
最关键的,刘奕邦长得好!
即使在西北日照比较多,温差比较大的地方,皮肤仍旧还能白净。在配上英俊的五官,一米八六的身高,在哪都是绝佳好女婿人选。
从订婚礼礼物上看,就知道家里条件好,打着灯笼未必能找到的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