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有些无聊,铁血盟每天袭扰性的攻城,因为要使城池处于战斗状态,这样城内许多功能会受限,比如人口增长,士卒训练速度,士气也会缓慢下降。
后边,秦风虽然也带着玉霞去阵前秀恩爱,不过郭泗已然不上当了。
此时,秦风正在玉霞的房间内,这些天秦风一直住在这里。
不知道怎么了,秦风对小玉感觉很玄妙,像是上辈子在一起过,虽然两人相识时间很短,但是却异常的合拍。
“玉儿,你是属什么的!”
“哥哥,我属龙!”
“小龙女,来哥哥抱抱!”
……
“叫——”
“老公,老公!”
就是这么的默契。
“过几天,等战事结束,我回宫请旨,给你儿子和女儿都求个官职!”秦风宠爱的说道。
“老公,我给你生一个吧!”
“好呀,生个孩子跟你姓!”
“不行,你是蜀公,怎么能跟我姓,会被人笑话的!”
“谁敢笑话,跟你姓,是我们前世商量好的,并且名字都想好了,叫吕优!”
于是两人又开始了造人行动。
“宝,你不愧是姓吕的,上下两张口,都太厉害了,我遭不住了!”
“哥哥,你以后不要这样伤身体了!”
“还有一件事,长安破了之后,郭泗你准备怎么处置?”秦风问道。
吕玉霞顿住了,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虽然之前恨,可自从跟了秦风,那个人在他心里,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
“哥哥,他就随你处置,最好放他一条生路,只是为了孩子考虑!”
“你不想和他和好了!”秦风试探的问道。
“绝对不可能了,我一点也不想他了!”
一切事了后,秦风回到了前线大营,看着眼前的长安之战,还是有点头疼,这个城太坚固了,看来还得让李榷出山了。
“传令下去,让李榷将军觐见!”
几个时辰后,李榷身着玄色甲胄步入中军大帐,他见秦风立于沙盘前,当即拱手行礼:“末将李榷,参见主公。不知急召末将,可是为破城之事?”
秦风转过身,目光落在李榷脸上——这家伙也算是人才。他抬手示意李榷近前,指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兵旗:“长安城墙高厚,连日强攻损兵折将,若再拖下去,大军粮草不继。你在长安经营多年,可有破城之法?”
李榷俯身盯着沙盘,手指划过城西的“开化门”标记,语气笃定:“主公有所不知,这长安城看着固若金汤,实则有三处破绽。
其一,城西开化门左侧三十步处,有一段城墙是当年郭泗扩建时仓促修补的,地基未实,墙砖间的灰浆也掺了沙土,看似与其他墙体无异,实则受力即裂。
其二,末将当年与郭泗分权时,为防不测,曾在城北的龙首渠下修了一条密道,直通城内的布政司后院,通道仅容三人匍匐前行,且入口藏在渠水暗礁下,除了末将无人知晓。
其三,末将尚有五名旧部潜伏在郭泗军中,如今分别在开化门、安上门的守军里任职,可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
秦风眼中闪过亮色,却又蹙眉追问:“密道虽隐蔽,但士兵进入多了,郭泗军中定有巡查哨卫,如何确保不被发现?”
这话正戳中要害,李榷却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郭”字纹络:“这是当年郭泗授予末将的通行令牌,虽已多年不用,但他军中的老哨卫仍认得此令,可以拖延时间。”
秦风闻言,想着只有自己去一趟,其他人去了,很快便会被发现:“此事我自有办法。我的功法有暗夜突袭之技能,可将士卒气息大大降低,若由我亲自率军团,从密道潜入,再让你的亲信在外接应,定能成事。”
李榷先是一惊,随即拱手:“主公万金之躯,岂能亲身犯险?末将愿代主公前往!”
“你不可去。”秦风摇头,语气不容置疑,“郭泗军中多有认识你的人,你若现身,必被认出。再者,城外还需你指挥士兵配合,待我在城内打开缺口,你需率主力从开化门强攻,两处夹击才能一举破城。”
他顿了顿,又道,“你那五名亲信,可让他们在三日后的子时,故意错开开化门的巡哨时间,再将城墙上的火把弄灭三支——我会让潜入的小队在此时发动,先控制开化门的守军,再放城外大军入城。”
李榷沉吟片刻,补充道:“主公需留意,布政司后院有郭泗的一支百人卫队,若小队潜入时被他们发现,恐会延误时机。末将可让潜伏在安上门的亲信,在子时前一刻制造骚乱,引走布政司附近的巡哨,为小队争取时间。另外,那处薄弱城墙虽易攻破,但需用攻城锤集中撞击,末将可提前让工匠改造攻城锤,在锤头裹上铁皮,再涂一层油脂,既能减少撞击时的声响,又能增强破坏力。”
秦风点头,当即命人取来笔墨,在案上铺开地图,与李榷一同细化计划。
“主公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李榷拱手告退,转身去联络潜伏的亲信,又命工匠改造攻城锤,整个大营顿时忙碌起来,却又井然有序,不见半分慌乱。
三日后,夜色如墨,龙首渠边的芦苇在风中摇曳,两名黑衣亲信正蹲在渠边,借着月光查看暗礁的位置。秦风身着夜行衣,身后跟着禁卫军团精锐,每人都将兵器藏在腰间,气息沉稳如石。
如果进去人数再多了,有隐秘技能也不管用了。
“主公,暗礁下的入口需搬开三块青石才能打开,只需片刻便能开启。”一名亲信低声说道,随即与同伴一同潜入水中,不多时便传来青石移动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