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微微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弟子,示意他们将之前查出来的那些劣迹斑斑的人带上来。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群人被温氏弟子压了上来。这些人有的面色苍白,有的惊恐万分,显然是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温若寒的目光落在了金光善身上,他似笑非笑地问道:“金宗主,觉得这些人眼熟吗?”
金光善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哦,那不是温氏的长老们吗?”
温若寒冷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可据我所知,事实并非如此啊。”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位长老的手上,可是有不少与金宗主的书信往来呢!”
金光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仙督,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温若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完,他向一旁的温情使了个眼色。
温情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将那些罪证一一摆在了众人面前。随着她的讲述,金光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金子轩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家父亲,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喊出了那声:“父亲!”
金光善面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强装镇定地说道:“仙督,这都是一面之词啊!”然而,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温若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金光善,事到如今你还嘴硬?你与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暗中勾结,妄图谋我温氏基业,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金光善的要害。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枫眠突然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地说道:“仙督,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仅凭这些书信往来,恐怕难以定金光善宗主的罪啊。”
金光善见有人帮腔,心中顿时一喜,他连忙附和道:“正是,仙督,万不可冤枉好人啊。”
温若寒眼神一凛,紧紧地盯着江枫眠,厉声道:“江枫眠,你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为他说话?”
江枫眠面不改色,拱手道:“仙督,在下并非是要护着金光善宗主,只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这些书信虽然看起来对金光善宗主不利,但也不能就此断定他就是主谋。还望仙督能够再仔细调查清楚,以免冤枉了好人。”
赤峰尊见状,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巧言令色!”
金光善瞪大眼睛看着赤峰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气急败坏地吼道:“贤侄,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还是说你们几家联合起来对付我金氏?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因为金光善的话,让其他仙门百家家主心里咯噔一下,瞬间一个个议论纷纷,嘈杂不堪!
站在下面吃瓜的马小玲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着。她突然开口问道:“那么,那些都是这位金宗主安排的人吗?”
魏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是,应该说是历代金氏安排的人!”
聂怀桑则不紧不慢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说真的,根据我的调查,不看人品,但就作为一宗之主而言,他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宗主。然而,今天我聂怀桑定要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话音未落,他便一步一步地朝金光善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马小玲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连忙问道:“怀桑这是怎么了?”
魏婴转头看向马小玲,解释道:“就是这位金光善与聂兄有杀父之仇!”
就在这时,聂怀桑已经走到了金光善面前,他停下脚步,直视着金光善的眼睛,冷笑道:“金宗主可真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啊,这一下就将自己的被动局面扭转了过来,真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