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小玲站在不远处,凝视着藏色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怅。她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魏婴则显得气定神闲,他嘴角微扬,自信地回答道:“放心吧,小玲姐,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我妈她就会回来的。”
马小玲听了魏婴的话,稍稍安心了一些。她走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缓缓坐下,然后轻轻地挥了挥手。只见石桌上突然浮现出一瓶红酒和几只精致的酒杯,仿佛变魔术一般。
马小玲微笑着对魏婴等人说道:“来,都坐呀!这可是我的珍藏版红酒哦,今天正好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魏婴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调侃道:“小玲姐,你这是打算背着我妈偷喝呀!”
马小玲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她的性格,我哪里敢把东西拿出来啊!”
她的话音刚落,藏色散人的声音就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怎样啦?”
马小玲被吓得一个激灵,急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把石桌上的红酒瓶收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姐姐当然是美丽大方、善解人意啦!”
藏色散人看着马小玲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呀,我不就是抢了你几瓶红酒嘛,至于这么紧张兮兮地防着我吗?”说着,她将手中的罗盘轻轻地递还给马小玲。
马小玲连忙接过罗盘,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还是姐姐对我好!”
藏色散人看着马小玲那开心的模样,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她温柔地回答道:“好啦,我和你姐夫还有事情要忙呢,就先回去啦。”说完,她拉起魏长泽的手,只见两人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婴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却涌起了一丝疑惑。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嗯……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啊,他们怎么像是落荒而逃一样呢?”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让他不由得惊讶地叫出声来:“不会吧,难道妈妈又把蓝先生的胡子给剃掉了?”
马小玲听到魏婴的话后,脑海中开始不断地想象没有胡子的蓝启仁会是什么样子。蓝启仁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身材高挑、消瘦的人,腰板挺得笔直,虽然留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绝对算不上老态龙钟或丑陋不堪,只是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迂腐和死板的气息。
马小玲对魏婴的话感到十分好奇,于是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魏婴一想到蓝启仁没有胡须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强忍着笑意,对马小玲说:“小玲姐,你还是别问了,等你见到他本人就知道啦。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话音未落,魏婴便转身走进了房间,留下马小玲在原地发愣。
马小玲看着魏婴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满,她转头对况天佑抱怨道:“你看看阿婴,每次都这样,话说一半就不说了,真是让人着急!”
况天佑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马小玲,温柔地说道:“你又不是不了解阿婴,他向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好啦,别生气了,我们也去休息吧。”说着,况天佑牵起马小玲的手,一同回到了房间。
之后等马小玲她见到没有胡须的蓝启仁时,才明白为何他要蓄着胡须了,原来蓝启仁长了一张娃娃脸,让人容易亲近,一点没有那种有胡须时的感觉给人那种压迫感,简直是天壤之别,怪不得要留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