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见状,连忙用力将江澄拉开,同时焦急地劝道:“江澄住手!你这样冲动行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然而,此时的江澄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魏无羡,你一个家仆之子,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没看见金子轩那混蛋羞辱我阿姐吗?你不知道上前帮忙,反而还拦着我,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给我放手!”
话音未落,江澄便顺手朝着魏无羡狠狠地打了一拳!
这一拳来得太过突然,魏无羡完全没有预料到江澄会突然动手。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魏无羡的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他松开了原本紧紧拉住江澄的手,一脸惊愕和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澄。
江澄在打了这一拳后,自己也有些愣住了。他看着魏无羡捂着脸,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余怒未消。
魏无羡强忍着脸上的疼痛,捂着脸颊,大声对江澄说道:“江澄!你冷静点!你这样冲动只会让师姐更加难堪!”
就在这时,江厌离也终于回过神来。她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江澄,焦急地喊道:“阿澄!你别再闹了!”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聂怀桑,本来就对江澄心存不满,见他如此对待魏无羡,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于是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替魏无羡打抱不平:“江澄,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本来你在这件事上是占理的,可现在却打人就显得毫无道理可言!无羡兄他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可你呢,却还是如此蛮不讲理……”
然而,江澄根本就没有耐心听完聂怀桑的话,他粗暴地打断了聂怀桑的发言,满脸怒容地吼道:“这是我云梦江氏的家事,与你这个废物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聂怀桑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废物?哼,就算我是个废物,也总比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要好得多吧!你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
魏无羡眼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连忙开口喝止道:“江澄,够了!快给聂兄道歉!”
江澄闻言,猛地转头看向魏无羡,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魏无羡,你现在攀上了聂氏这棵大树,就打算背叛我们江氏了吗?我娘说得果然没错,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至于魏婴,则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金子轩,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子轩兄,我觉得这件事情确实是你的不对。婚姻本就是由双方母亲所定下的,如果你对这桩婚事有所不满,完全可以坦诚地向你的母亲说明情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里肆意地诋毁姑娘家的声誉。这种行为实在有失君子风度啊!”
金子轩听了魏婴的这番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不妥,于是连忙向魏婴行了一个礼,诚恳地说道:“多谢魏兄的提醒,是我刚才太过冲动了,还望魏兄不要见怪!”
接着,金子轩转身面向江厌离,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江姑娘,实在抱歉,刚才是我过于鲁莽了,请你原谅我的无礼。但这桩婚事并非我个人所愿,我会尽快写信给我的母亲,将事情解释清楚的。”
然而,面对金子轩的道歉,江厌离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而江澄看着江厌离一脸委屈的表情,便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冲向金子轩,使出全身力气对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原本在一旁劝架的世家子弟们,不知为何也被牵扯进去,纷纷加入了混战之中。一时间,场面变得异常混乱,拳打脚踢、叫骂声此起彼伏。
而聂怀桑由于靠得比较近,不幸被波及到,脸上也挂了彩。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苦笑着喊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候,魏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蓝忘机,迅速远离了这片混乱的战场。他们站在远处,远远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只见蓝启仁正从远处快步走来。
魏婴见状,连忙高声喊道:“蓝先生,您来啦!”然而,他的呼喊声似乎被淹没在了喧闹声中,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