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驶入伊金霍洛旗站时,鄂尔多斯草原的寒风正卷着沙粒呼啸,站台上的枯草在风里倒伏,远处的成吉思汗陵旅游区红墙金顶,在灰蒙蒙的天色里格外醒目。林浩刚下车就裹紧了防风外套,还不忘戴上防风镜:“这沙粒刮得人睁不开眼,草原深处的白毛风肯定更厉害,咱们的防尘罩得把脑袋裹严实点。”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解毒药,指尖被风吹得发僵:“成吉思汗陵的秘葬地在‘巴音昌呼格草原’深处,那里有很多‘蒙古包陷阱’,是用旧毡子盖着的流沙坑,探杆得一直探着路,别踩空了。而且墓里的毒箭是乌头泡的,箭头上的毒冻成了冰,一碰到体温就化,盾牌得举稳,再带些甘草解毒汤,喝了能缓解毒性。另外,秘葬地的‘地宫门’是用蒙古秘纹做的机关,得找到‘日月纹’的对齐点,转对了才能开门,错了就会触发流沙机关。”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沙粒撞击杖头的“沙沙”声:“我听到草原上的马嘶,巴音昌呼格附近有牧民的马群,咱们找向导时可以借几匹好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秘葬地是‘藏风聚气’的格局,地宫卡在‘蒙古龙脉’的‘龙心’位置,地气纯但‘沙煞’重,是草原的流沙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能镇沙,朱砂能驱邪。而且地宫的‘石椁’下面有暗格,暗格的锁是‘狼牙扣’,得用蒙古刀撬开,不能用蛮力,不然会弄坏里面的文物。”
我们在成吉思汗陵旅游区附近找了家牧民开的客栈,客栈老板是个蒙古族大姐,叫其其格,听说我们要找秘葬地,立刻端来热气腾腾的奶茶和奶豆腐:“巴音昌呼格草原离这儿有四十里,骑马去得两个小时,我让我丈夫腾格尔当向导,他从小在草原上放牧,知道秘葬地的大致方向。你们再带些风干牛肉,草原上饿了能啃,遇到狼群扔点牛肉,能把它们引开。”
腾格尔牵着五匹骏马过来时,还带着一把马头琴,他笑着说:“草原上的夜晚冷,要是扎营,我给你们拉琴解闷。秘葬地附近有‘敖包’,你们看到敖包就往西北走,那里的沙地上有‘马蹄纹’的石刻,是秘葬地的标记。”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装备绑在马背上,跟着腾格尔向巴音昌呼格草原出发。草原上的风很大,沙粒打在防风镜上,视线都变得模糊,我们压低身子贴在马背上,马在草原上奔驰,枯草在马蹄下“沙沙”作响。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远处出现了一座敖包,石头堆上系着彩色的经幡,在风里飘扬。
“快到了!”腾格尔指着敖包西北方向,“你们看,那片沙地上有黑色的印记,就是马蹄纹石刻。”我们催马过去,果然看到沙地上有一块半埋的石头,上面刻着蒙古风格的马蹄纹,石头旁边的沙地比周围松软,应该就是地宫的入口。
我们跳下马,老烟枪用探杆探了探沙地,探杆陷下去半米深:“下面是流沙层,得铺防沙网。”我们赶紧拿出防沙网,铺在沙地上,再铺上木板,踩着木板慢慢走到石刻旁。腾格尔用蒙古刀挖开石刻周围的沙子,露出一块方形的石板,石板上刻着蒙古秘纹。
“这是‘日月纹’机关!”瞎子喊道,“得把石板上的日纹转到东边,月纹转到西边,才能打开。”林浩按照瞎子说的,慢慢转动石板,当日月纹对齐方向时,石板发出“轰隆”的声响,缓缓向下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金器味。
“快把防毒面具戴上!”林薇说着,率先戴上面具,我们也跟着戴上,然后点燃艾草绳,扔进洞口。艾草绳在洞里燃烧着,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洞口的梯子往下爬。
地宫的通道里很窄,墙壁上刻着蒙古的狩猎图案,地面上覆盖着一层细沙,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狼牙扣,正是瞎子说的暗格锁。腾格尔用蒙古刀撬开狼牙扣,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地宫,地宫中央有一座石椁,石椁上刻着成吉思汗的画像,画像周围镶嵌着蓝宝石和玛瑙。
石椁的旁边,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蒙古秘纹,应该就是装蒙古金冠的盒子;盒子旁边还放着一个皮袋,里面装着马鞭和弓箭,正是八白室的遗物!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椁,脚下的木板突然“咔嚓”一声断了,他的脚陷进了流沙里!我和阿古拉赶紧拉住他,巴特尔则用探杆插进流沙里,支撑住林浩的身体:“别乱动!流沙会越陷越深!”我们赶紧把另一块木板铺在流沙上,林浩踩着木板,慢慢爬了上来,裤腿里全是细沙,脸色苍白。
我们绕开流沙区,走到金色的盒子旁。盒子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布结,腾格尔小心翼翼地解开布结,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顶金色的王冠,王冠上镶嵌着蓝宝石,正是蒙古金冠!旁边皮袋里的马鞭和弓箭完好无损,马鞭的手柄是用象牙做的,弓箭的箭杆上刻着蒙古秘纹。
我们把金冠、马鞭和弓箭放进防水袋里,刚想离开,突然,地宫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沙子纷纷落下,石椁的盖子“吱呀”一声向上抬起,一股黑色的雾气从石椁里飘出来——是沙煞!
“快撒朱砂!”腾格尔大喊,我们赶紧掏出朱砂,向黑色雾气撒去。朱砂一碰到雾气,雾气就迅速消散,但石椁的盖子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没有遗骸——传说中成吉思汗的秘葬地果然没有尸骨,只有陪葬的器物。
“别碰石椁里的东西!”林薇赶紧拦住想靠近的小杨,“里面可能有机关。”我们刚把防水袋背在身上,突然,地宫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流沙像潮水一样涌来,远处传来草原上白毛风的呼啸声——地宫要塌了!
“快出去!”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向通道跑去,刚跑到洞口,就看到大量的流沙从后面涌来,像一条黄色的河流。腾格尔赶紧把木板挡在洞口,暂时挡住了流沙:“快爬出去!木板撑不了多久!”我们赶紧顺着梯子往上爬,刚爬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地宫塌了,洞口被流沙掩埋。
我们跳上马,腾格尔大喊:“白毛风来了!快往回跑!”我们赶紧夹紧马腹,马在草原上狂奔,白毛风在身后追着,沙粒打在身上生疼,直到看到客栈的炊烟,我们才放慢速度,大口喘着粗气。
回到客栈后,我们把蒙古金冠、马鞭和弓箭交给了成吉思汗陵旅游区的文物管理处。管理处的蒙主任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三件文物能填补元代早期蒙古族历史的空白,金冠上的蓝宝石还能研究蒙古与西域的贸易,会立刻送到内蒙古博物院保存,还会组织专家对马鞭和弓箭进行修复,争取早日展出。其其格和腾格尔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馆的奖励,他们用这笔钱给草原上的学校买了新的图书和文具。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其其格做了手把肉、烤羊腿,还拿出自家酿的马奶酒。腾格尔弹起马头琴,唱起了蒙古长调,歌声悠扬,飘在草原的夜色里。林薇喝了一口马奶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明十三陵——万历定陵地宫秘格”。“我在古籍里看到,定陵地宫的‘后殿’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万历金翼善冠’和‘凤冠霞帔’,金翼善冠是万历皇帝的礼帽,用金丝编织而成,凤冠霞帔是皇后的服饰,上面镶嵌着珍珠和宝石,全世界只有一套,”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北京昌平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小杨、腾格尔对视一眼,都笑了。北京昌平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定陵地宫现在是文物保护单位,游客众多,暗格藏得隐蔽,还可能有“防盗机关”和“监控”,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明代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隐蔽的装备,定陵游客多,咱们得伪装成游客,别被工作人员发现。而且地宫的监控多,得带些信号屏蔽器,屏蔽监控信号。另外,暗格的机关是明代的‘榫卯锁’,得找到榫头的位置,慢慢撬开,不能用蛮力,不然会损坏文物。”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明代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定陵地宫的后殿在‘玄宫’的最里面,暗格在‘棺床’的下面,棺床的地砖上有个‘十字纹’,是暗格的标记。咱们得趁闭馆后进去,早上开馆前出来,别被人发现。”
腾格尔放下马头琴,笑着说:“我还没去过北京,正好去看看!我会骑马,北京的平原路我也能走,还能帮你们扛装备,遇到危险,我还能用蒙古刀保护大家。”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马奶酒泛着淡淡的乳白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草原夜色宁静,远处的敖包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马头琴的余音还在空气中回荡。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内蒙古的伊金霍洛旗,到北京的昌平,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内蒙古的草原,到河北的平原,再到北京的城区。远处的燕山山脉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北京昌平的明十三陵展开,在那座神秘的万历定陵地宫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北京昌平站时,初春的阳光正透过云层洒在站台上,远处的燕山山脉泛着淡绿,十三陵水库的水波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柏香气。林浩刚下车就摘掉了防风镜,笑着说:“终于不用裹得像粽子了!昌平的温度比草原舒服多了,就是定陵游客多,咱们的伪装得做足,别被工作人员看出破绽。”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信号屏蔽器检查了一遍:“定陵地宫下午五点闭馆,晚上八点工作人员会巡逻一次,咱们得在闭馆后进去,巡逻前找到暗格。而且地宫的监控有红外功能,屏蔽器得选能防红外的,再带些黑布,把可能反光的装备包起来。另外,棺床下面的暗格是明代的‘榫卯锁’,得用细铁丝慢慢挑开榫头,不能用蛮力,不然会惊动报警器。”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砖,听着远处的游客喧闹声:“我听到定陵方向有钟声,应该是景区的古钟。《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定陵是‘天寿山龙脉’的核心,地宫卡在‘阳脉’上,地气纯但‘阴煞’重,是陪葬的金银器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镇煞,朱砂驱邪。而且地宫的‘后殿’有‘回音机关’,说话声音太大就会触发警报,咱们得用手势交流,别出声。”
我们在定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个退休的文物局工作人员,姓赵,听说我们要找定陵地宫的暗格,压低声音说:“定陵地宫的后殿棺床下面确实有个暗格,当年发掘时没打开,说是怕损坏文物。暗格的入口在棺床的‘汉白玉’地砖下面,有块地砖比其他的薄,敲起来声音不一样。不过地宫的报警器连在文物局的总控室,你们得小心,别碰到底部的压力传感器。”
赵老板还给我们画了张地宫的路线图:“从地宫入口到后殿有三个拐角,每个拐角都有监控,屏蔽器得在第一个拐角就打开。而且后殿的地面有防滑垫,你们掀开地砖时得把防滑垫慢慢卷起来,别留下痕迹。”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户外用品店买了四台防红外的信号屏蔽器和几卷黑布,还买了几件印有“景区维护”字样的马甲,用来伪装成工作人员;林浩网购了几根细铁丝和一把微型手电筒,手电筒的光只有米粒大小,不会被监控发现;老烟枪则把探杆磨成了细针状,能伸进榫卯锁里挑开榫头;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定陵踩点,摸清了工作人员的巡逻路线和监控的位置,腾格尔和小杨则在民宿里练习手势交流,避免到时候出错。
出发那天,下午五点半,我们穿着景区维护马甲,背着用黑布包好的装备,混在闭馆的游客里走进定陵。景区里的游客已经很少了,工作人员正在锁门,我们绕到地宫入口旁边的维修通道,林浩用铁丝打开通道的锁,我们迅速钻了进去。
维修通道里很黑,我们打开微型手电筒,慢慢往前走。走到第一个拐角,林浩赶紧打开信号屏蔽器,屏蔽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监控的指示灯立刻灭了。我们松了口气,继续向地宫后殿走去。
后殿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通风口的声响。棺床上面放着万历皇帝和两位皇后的棺椁复制品,下面的汉白玉地砖整齐排列。老烟枪用探杆敲了敲地砖,当敲到中间一块地砖时,声音比其他的清脆:“就是这块!”
我们慢慢卷起防滑垫,阿古拉用蒙古刀插进地砖缝里,轻轻一撬,地砖“啪”的一声弹开,下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格,暗格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檀香的味道,混着丝绸的土腥味。
林浩掏出微型手电筒,照进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漆盒和一个锦缎包裹,漆盒上刻着明代的龙纹,锦缎包裹的形状像一件衣服,正是我们要找的万历金翼善冠和凤冠霞帔!
“终于找到了!”林浩激动地想把漆盒拿出来,却被瞎子拉住,瞎子指了指暗格底部的细电线——是压力传感器!老烟枪用细铁丝慢慢挑开传感器的电线,确认安全后,才把漆盒和锦缎包裹拿出来。
打开漆盒,里面果然放着一顶金色的帽子,帽子用金丝编织而成,上面镶嵌着珍珠和宝石,正是万历金翼善冠!锦缎包裹里是一件凤冠和一件霞帔,凤冠上的珍珠闪闪发光,霞帔的刺绣栩栩如生,正是皇后的凤冠霞帔!
我们把金翼善冠和凤冠霞帔放进防水袋里,刚想离开,突然,地宫的报警器响了起来——屏蔽器的电量用完了!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有人闯进地宫了!快堵住出口!”
“快从维修通道跑!”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盖上地砖,卷好防滑垫,向维修通道跑去。刚跑出通道,就看到工作人员拿着手电筒追过来,腾格尔赶紧把黑布扔在地上,挡住他们的视线,我们趁机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万历金翼善冠和凤冠霞帔交给了赵老板,让他转交给文物局。赵老板看着文物,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些文物太珍贵了!定能填补明代宫廷服饰研究的空白。”第二天,文物局的专家来到民宿,确认文物的真实性后,把它们运回了博物馆,还特意给我们发了感谢信。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赵老板做了一桌北京菜,有北京烤鸭、炸酱面、豌豆黄,还有一壶二锅头。林薇喝了一口二锅头,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清东陵——乾隆裕陵地宫秘格”。“我在古籍里看到,裕陵地宫的‘明堂券’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乾隆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金瓯永固杯是乾隆皇帝的御用酒杯,用黄金打造,上面镶嵌着宝石,缂丝龙袍是乾隆的朝服,缂丝工艺现在已经失传了,”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河北遵化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对视一眼,都笑了。河北遵化离这里不远,但清东陵的安保很严,裕陵地宫有24小时巡逻,暗格还可能有“毒气机关”和“红外监控”,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清代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毒气的装备,裕陵地宫的明堂券有‘毒气机关’,是用砒霜和硫磺混的,防毒面具得选能防化学毒气的,再带些解毒药,万一中毒能应急。而且地宫的红外监控很密集,屏蔽器得带够,再穿些防红外的衣服,别被监控拍到。另外,暗格的锁是清代的‘九连环锁’,得解开九连环才能打开,我以前学过解九连环,到时候我来解。”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清代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裕陵地宫下午四点闭馆,晚上十点有一次大巡逻,咱们得在闭馆后进去,十点前出来。而且地宫的入口有指纹锁,得用仿造的指纹膜才能打开,我已经网购了指纹膜,明天就能到。”
腾格尔弹起马头琴,笑着说:“我还没见过清代的龙袍,正好去看看!我会骑马,遵化的山路我也能走,还能帮你们扛装备,遇到危险,我还能用蒙古刀保护大家。”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二锅头泛着淡淡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昌平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燕山山脉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十三陵水库的水波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北京的昌平,到河北的遵化,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汽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北京的平原,到河北的丘陵,再到清东陵的松柏群。远处的昌瑞山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河北遵化的清东陵展开,在那座神秘的乾隆裕陵地宫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汽车驶入河北遵化时,初春的阳光正透过车窗洒在身上,远处的昌瑞山笼罩在薄雾中,清东陵的红墙黄瓦在松柏间若隐若现,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针香气。林浩刚下车就伸了个懒腰,笑着说:“这地方比北京还舒服,就是裕陵的安保太严,咱们的仿造指纹膜可得藏好,别被搜出来。”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防化学毒气的防毒面具检查了一遍滤毒盒:“裕陵地宫的明堂券有砒霜和硫磺混的毒气,滤毒盒得选能防砷化物和硫化物的,再带些绿豆汤,喝了能解砒霜的毒。而且九连环锁得慢慢解,急了容易卡住,我昨晚又练了一遍,保证没问题。另外,地宫的地面有‘压力感应砖’,得跟着我走,我能看出哪块砖是安全的——安全砖的缝里没有灰尘,感应砖的缝里有积灰。”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停车场的水泥地,听着远处游客的喧闹声:“我听到裕陵方向有脚步声,应该是巡逻的保安。《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裕陵是‘昌瑞山龙脉’的核心,地宫卡在‘金脉’上,地气纯但‘火煞’重,是陪葬的金银器和硫磺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能降火,朱砂能驱邪。而且明堂券的暗格上面有‘龙纹石’,得按动龙纹的眼睛,才能露出暗格入口,按错了就会喷出毒气。”
我们在清东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个河北大叔,姓刘,对裕陵的历史很熟悉:“裕陵地宫下午四点闭馆,闭馆后会有保安在门口值守,每小时巡逻一次,你们得从地宫后面的‘维修口’进去,维修口的锁是普通的挂锁,用铁丝就能打开。不过维修口里面有‘红外对射’,得用黑布挡住,不然会触发警报。”
刘老板还给我们看了一张他收藏的裕陵地宫结构图:“明堂券在地宫的第三层,暗格在‘石供桌’下面,石供桌的侧面有个‘圆形凹槽’,就是龙纹石的位置。你们进去后别开强光手电,用微光的,不然会被红外监控拍到。”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劳保用品店买了四副防化学毒气的防毒面具和几大壶绿豆汤;林浩网购了几块黑布和几盏微光手电筒,还把仿造的指纹膜藏在景区维护马甲的夹层里;老烟枪则把解九连环的工具磨得更光滑,还在工具上涂了防滑粉;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裕陵踩点,摸清了保安的巡逻路线和红外对射的位置,腾格尔和小杨则在民宿里练习用黑布遮挡红外对射,确保万无一失。
出发那天,下午四点半,我们穿着景区维护马甲,背着装备向裕陵走去。闭馆后的景区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石板路上,显得格外肃穆。我们绕到裕陵地宫后面的维修口,林浩用铁丝打开挂锁,腾格尔和小杨赶紧用黑布挡住红外对射,我们迅速钻了进去。
维修通道里很黑,我们打开微光手电筒,光线只有萤火虫那么亮,勉强能看清路。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清代的龙纹,正是明堂券的入口。老烟枪用手指摸了摸石门侧面的圆形凹槽,里面果然有一块龙纹石,龙纹的眼睛是用玛瑙做的。
“快按龙纹的眼睛!”老烟枪说着,林浩按照他的指示,轻轻按动龙纹的左眼,再按动右眼,石门发出“咔嚓”的声响,缓缓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是砒霜和硫磺混合的毒气!
“快把防毒面具戴上!”林薇说着,率先戴上面具,我们也跟着戴上,然后点燃艾草绳,扔进明堂券。艾草绳在里面燃烧着,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石门走了进去。
明堂券里很宽敞,中央放着一张石供桌,石供桌下面的地面有一块方形的石板,正是暗格的入口。老烟枪用探杆敲了敲石板,石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很结实:“下面就是暗格,九连环锁在石板的侧面。”
我们绕到石供桌后面,果然看到石板侧面有一把九连环锁,锁上的九个环相互勾连,做工精致。老烟枪掏出工具,开始解九连环,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环,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一个环终于解开,石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打开。
暗格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檀香的味道,混着丝绸的土腥味。林浩用微光手电筒照进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金色的杯子和一件叠得整齐的龙袍,杯子上镶嵌着宝石,龙袍的缂丝花纹清晰可见,正是我们要找的乾隆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
“终于找到了!”我激动地把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放进防水袋里,突然,地宫的警报响了起来——黑布被风吹掉了,红外对射被触发了!远处传来保安的脚步声:“有人闯进地宫了!快围过来!”
“快从维修通道跑!”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盖上石板,向维修通道跑去。刚跑出维修口,就看到保安拿着手电筒追过来,阿古拉赶紧把绿豆汤的罐子扔在地上,罐子摔碎了,绿豆汤洒了一地,保安的脚步慢了下来,我们趁机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乾隆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交给了刘老板,让他转交给清东陵文物管理处。刘老板看着文物,激动得手都在抖:“这金瓯永固杯可是国宝中的国宝!缂丝龙袍的工艺更是失传了,你们立大功了!”第二天,文物局的专家来到民宿,确认文物的真实性后,把它们运回了博物馆,还邀请我们参加文物修复的观摩会。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刘老板做了一桌河北菜,有唐山麻糖、缸炉烧饼、白洋淀炖杂鱼,还有一壶衡水老白干。林薇喝了一口老白干,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西夏黑水城——黑将军墓”。“我在古籍里看到,黑将军墓藏在内蒙古的‘额济纳旗’,里面有‘西夏黑水城文书’和‘鎏金铜佛’,黑水城文书是西夏的官方文件,用西夏文和汉文书写,鎏金铜佛是西夏的佛教文物,工艺精湛,全世界只有几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额济纳旗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对视一眼,都笑了。内蒙古的额济纳旗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黑水城在沙漠深处,夏天的沙漠温度能到五十度,还有“沙尘暴”,容易迷路,墓里可能有“流沙陷阱”和“蛇虫”,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西夏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沙和防暑的装备,沙漠里的太阳毒,得带遮阳帽和防晒霜,再备些藿香正气水,防止中暑。而且黑水城的沙子细,容易进眼睛和口鼻,得带防风镜和防尘口罩。另外,黑将军墓的‘地宫’在‘佛塔’下面,地宫的入口被沙子埋了,得用铲子挖开,再用探杆探路,别掉进流沙陷阱。”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西夏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额济纳旗有个‘黑水城遗址’,里面有很多考古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黑将军墓的情况。而且遗址附近有个牧民村,村里的人熟悉沙漠的地形,能当向导,还能给咱们找骆驼,沙漠里骑骆驼比走路快,还能驮装备。”
小杨听到要去沙漠,眼睛里满是期待:“我还没见过沙漠,正好去看看!我会用雪铲开路,沙漠里的沙子我也能挖,还能帮你们扛装备,遇到蛇虫,我还能用蒙古刀赶走它们。”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衡水老白干泛着淡淡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遵化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昌瑞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清东陵的红墙黄瓦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河北的遵化,到内蒙古的额济纳旗,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河北的平原,到内蒙古的草原,再到沙漠边缘的戈壁。额济纳旗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在阳光下泛着黄色的光,像一座孤独的城堡。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内蒙古的沙漠里展开,在那座神秘的西夏黑水城黑将军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额济纳旗站时,沙漠的热浪正裹挟着细沙扑面而来,站台上的温度计显示48摄氏度,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像一座黄色的城堡,矗立在茫茫戈壁中,空气里弥漫着干燥的尘土味。林浩刚下车就戴上遮阳帽和防风镜,还不忘往脸上抹防晒霜:“这地方也太热了!感觉像站在火炉上,咱们的藿香正气水可得随时揣着,别中暑了。”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防尘口罩戴上,喉咙干得发疼:“黑水城的‘黑将军墓’在佛塔的西北方向,墓道被沙子埋了至少三米深,得用铁铲和洛阳铲挖,挖的时候得小心,别碰到底部的‘流沙层’。而且沙漠里的沙尘暴说刮就刮,咱们得带够水,每人至少背两升,再带些压缩饼干,饿了能垫垫肚子。另外,墓里的蛇虫多,尤其是‘沙漠蝰蛇’,毒性烈,得带些蛇药和雄黄粉,撒在周围能驱蛇。”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远处的风沙声:“我听到沙漠里有风声,像是从佛塔方向传来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黑水城是‘沙漠龙脉’的末端,地宫卡在‘阴脉’和‘沙脉’之间,地气杂,有‘沙煞’和‘阴煞’,沙煞是沙漠的沙子生的,阴煞是陪葬的文书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吸湿气,朱砂驱邪。而且地宫的‘石门’是西夏的‘梵文机关门’,门旁边的石刻上有三行梵文,得按‘上中下’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就会触发流沙机关。”
我们在黑水城遗址附近找了家牧民开的客栈,客栈老板是个蒙古族大叔,姓达来,听说我们要找黑将军墓,立刻端来一碗冰镇的酸奶:“黑将军墓的位置在佛塔后面的‘黑沙坑’,我爷爷以前是沙漠向导,说黑沙坑的沙子下面有‘暗河’,夏天会渗出水,挖的时候得小心,别把墓道淹了。而且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多,你们别跟着幻影走,容易迷路。”
达来还给我们指了条近路:“从客栈后面的‘牧道’走,能直接到黑沙坑,路上有很多枯死的胡杨树,你们可以做记号,防止走丢。”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户外用品店买了四顶宽边遮阳帽和几瓶高倍数防晒霜,还买了一大箱矿泉水和压缩饼干;林浩网购了几把铁铲和洛阳铲,还买了几包雄黄粉和蛇药;老烟枪则把探杆的顶端换成了铜头,能探测到地下的暗河;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黑沙坑踩点,标记了胡杨树的位置,腾格尔和小杨则在客栈里练习用洛阳铲挖沙,避免到时候挖偏。
出发那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们背着装备向黑沙坑出发。沙漠的凌晨很凉,风里带着露水,我们加快脚步,想在太阳升起前挖到墓道。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到了黑沙坑,黑沙坑的沙子是黑色的,比普通的沙子重,踩上去很沉。
老烟枪用洛阳铲探测了一下,确定了墓道的位置:“就在这里!下面三米深就是墓道。”我们拿出铁铲,开始挖沙,沙子很沉,挖起来很费力,我们轮流用力,挖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西夏的梵文,正是墓道的入口。
阿古拉用蒙古刀插进石板缝里,轻轻一撬,石板“吱呀”一声被撬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纸张味——是黑水城文书的味道!
“快把防尘口罩戴好!”林薇说着,率先戴紧口罩,我们也跟着戴好,然后点燃艾草绳,扔进洞口。艾草绳在洞里燃烧着,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洞口的梯子往下爬。
墓道里很窄,墙壁上结着一层白霜,地面上有少量积水,应该是暗河渗出来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三行梵文,正是瞎子说的梵文机关门。
林浩按照瞎子说的,先触摸上面一行梵文,再触摸中间一行,最后触摸下面一行,石门发出“轰隆”的声响,缓缓打开,一股更浓的纸张味从里面飘出来。
石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地宫,地宫中央有一座石棺,石棺上刻着黑将军的画像,画像周围镶嵌着琉璃。石棺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盒,木盒上刻着西夏文,应该就是装黑水城文书的盒子;盒子旁边还放着一尊铜佛,铜佛的表面鎏着金,正是我们要找的鎏金铜佛!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棺,脚下突然一滑,掉进了一个积水坑——是暗河的渗水形成的!我赶紧拉住他,巴特尔则用木板铺在水坑上:“快踩在木板上!水里可能有蛇!”
我们踩着木板,慢慢走到木盒旁。木盒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西夏的花纹。老烟枪用铁丝打开铜锁,我们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放着一叠文书,文书上用西夏文和汉文书写,正是黑水城文书!旁边的鎏金铜佛完好无损,铜佛的手势是“施无畏印”,栩栩如生。
我们把文书和鎏金铜佛放进防水袋里,刚想离开,突然,地宫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沙子纷纷落下,积水坑的水越来越多,远处传来沙漠里的呼啸声——沙尘暴要来了!
“快出去!”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向墓道跑去,刚跑到石门处,就看到大量的流沙从上面掉下来,挡住了去路。达来(我们请他当向导,一起下了地宫)掏出蒙古刀,和阿古拉一起用力砍流沙,流沙虽然软,但在刀的搅动下,终于露出一个缺口。我们趁机冲出去,向洞口跑去。
刚跑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地宫塌了,洞口被流沙掩埋。沙尘暴已经到了,天空变成了黄色,沙子打在身上生疼,我们赶紧按照之前做的胡杨树记号,向客栈跑去。达来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不敢回头,直到看到客栈的屋顶,我们才放慢速度,大口喘着粗气。
回到客栈后,我们把黑水城文书和鎏金铜佛交给了黑水城遗址的文物管理处。管理处的蒙主任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叠文书能填补西夏晚期历史的空白,上面的汉文记载还能纠正之前对黑水城的错误认知,鎏金铜佛更是西夏佛教艺术的巅峰之作,会立刻送到内蒙古博物院保存,还会组织专家对文书进行解读和修复,争取早日展出。达来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馆的奖励,他用这笔钱给村里的牧民买了新的骆驼和水罐。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达来杀了一只羊,做了手把肉和烤羊排,还拿出自家酿的马奶酒。林薇喝了一口马奶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楼兰古城——楼兰王墓”。“我在古籍里看到,楼兰王墓藏在新疆的‘罗布泊’,里面有‘楼兰彩绘木棺’和‘汉锦’,彩绘木棺上画着楼兰的生活场景,汉锦是汉代的丝织品,上面织着‘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的字样,全世界只有一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罗布泊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新疆的罗布泊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罗布泊是“死亡之海”,夏天的温度能到五十度以上,缺水缺粮,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墓里可能有“盐壳陷阱”和“有毒昆虫”,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楼兰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水和食物,罗布泊里没有水源,咱们得每人背三升水,再带些高能量的巧克力和牛肉干。而且罗布泊的‘盐壳’很锋利,能割破鞋子,得穿防割的登山鞋,再带些纱布和碘伏,万一受伤了能处理。另外,墓里的有毒昆虫多,尤其是‘沙漠毒蝎’,得带些杀虫剂和解毒药,撒在周围能驱虫。”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楼兰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罗布泊附近有个‘楼兰保护站’,里面有很多考古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楼兰王墓的情况。而且保护站的工作人员熟悉罗布泊的地形,能当向导,还能给咱们提供卫星电话,万一迷路了能求救。”
达来听到要去罗布泊,眼睛里满是期待:“我还没见过楼兰古城,正好去看看!我熟悉沙漠的气候,能提前发现沙尘暴,还能帮你们找水源,遇到盐壳陷阱,我也能帮忙铺木板。”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马奶酒泛着淡淡的乳白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额济纳旗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在月光下泛着黄色的光,沙漠的风还在呼啸,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内蒙古的额济纳旗,到新疆的罗布泊,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汽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内蒙古的沙漠,到新疆的戈壁,再到罗布泊的盐壳地。远处的楼兰古城遗址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光,像一座沉睡的古城。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新疆的罗布泊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楼兰王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