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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烟枪在破庙门槛上磕了磕烟锅,火星子落在满是裂纹的青石板上,瞬间就灭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乌云,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风卷着沙砾打在庙门的破布帘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有谁在外面扯着嗓子哭。

“再不走,今晚就得在这破庙里喂耗子。”老烟枪把烟锅别在腰上,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年轻人,“小林,把家伙事儿再清点一遍,别到了地方才发现漏了东西。”

被叫做小林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整理背包,闻言抬头应了一声,手指飞快地划过背包里的物件:罗盘、工兵铲、荧光棒、防毒面具,还有几包压缩饼干和水壶。他叫林舟,是老烟枪捡来的徒弟,跟着老烟枪倒斗也有三年了,不算新手,但每次下斗前还是会紧张得手心冒汗。

“师父,东西都齐了。”林舟把背包拉链拉好,站起身,“就是这‘黑鳞墓’的位置,您确定没错?我看这地图都快被您摸烂了。”

老烟枪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地图上用朱砂画着复杂的路线,中央标着一个黑色的圆圈,旁边写着“黑鳞墓”三个字。他用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戳了戳:“错不了,这是我年轻时跟你师公一起找到的地图,当年你师公就是为了找这黑鳞墓,才……”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总之,这墓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只要拿到‘鳞玉’,以后咱们就不用再干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了。”

林舟点点头,没再追问。他知道师公的事是师父的心病,每次提起,师父都会沉默好一阵子。两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地图上标注的方向走去。

黑鳞墓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这里常年刮着沙尘暴,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沙丘,沙丘下面藏着无数的流沙坑,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连骨头都找不到。老烟枪和林舟走了大约三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地图上标注的标记——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岩石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黑色鳞龙,龙的眼睛是用红色的宝石镶嵌而成,在夕阳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就是这儿了。”老烟枪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掏出罗盘,指针在罗盘里疯狂转动,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指着岩石的方向,“墓门应该就在这岩石后面,不过得先破解这‘鳞龙阵’,不然根本靠近不了。”

林舟凑近岩石,仔细观察着上面的鳞龙图案。龙的鳞片一片叠着一片,每一片鳞片上都刻着不同的符号,有的像文字,有的像图案,看起来杂乱无章。“师父,这鳞龙阵怎么破解啊?我之前跟您倒斗,也没见过这种阵。”

老烟枪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沙地上画着阵图:“这鳞龙阵是古代一种罕见的防盗阵,阵眼就在龙的眼睛里,只要找到鳞片上符号的规律,按顺序按下对应的鳞片,就能打开阵眼,墓门自然就会出现。不过要是按错了,就会触发机关,到时候别说墓门了,咱们能不能活着离开都不一定。”

说完,老烟枪站起身,仔细观察着鳞片上的符号。他一边看,一边在沙地上记录下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这符号像是殷商时期的甲骨文,你看这个,像是‘水’,这个像是‘火’,还有这个……”

林舟也跟着仔细看,可他对甲骨文一窍不通,只能在一旁帮忙递东西。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老烟枪终于找出了符号的规律。“找到了!”他兴奋地大喊,“这鳞片上的符号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只要按顺序按下对应的鳞片,就能破解鳞龙阵!”

他指着鳞龙的鳞片,依次说道:“第一片是刻着‘金’字符号的鳞片,在龙的脖子上;第二片是‘木’字符号,在龙的前爪上;第三片是‘水’字符号,在龙的肚子上;第四片是‘火’字符号,在龙的后爪上;第五片是‘土’字符号,在龙的尾巴上。”

林舟按照老烟枪的指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按下了第一片刻着“金”字符号的鳞片。鳞片被按下的瞬间,岩石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龙的眼睛里红光闪烁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动静。

“继续!”老烟枪紧张地盯着岩石,林舟深吸一口气,又按下了第二片“木”字符号的鳞片。这次,岩石的震动更明显了,龙的身体上开始出现一道裂缝,裂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发出刺鼻的气味。

“快按第三片!”老烟枪大喊,林舟赶紧按下第三片“水”字符号的鳞片。裂缝越来越大,黑色的液体流得更多了,岩石的表面开始出现更多的符号,像是在呼应鳞片的按压。

接着,林舟按下了第四片“火”字符号的鳞片,岩石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龙的眼睛里喷出两道火焰,朝着两人射过来。老烟枪赶紧拉着林舟躲开,火焰落在沙地上,瞬间就燃起了大火,沙子都被烧得发烫。

“最后一片!赶紧按!”老烟枪的声音带着焦急,林舟顾不上害怕,冲过去按下了第五片“土”字符号的鳞片。鳞片被按下的瞬间,所有的震动都停止了,火焰也渐渐熄灭,岩石上的裂缝越来越大,最后“轰隆”一声,岩石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黑鳞墓的墓门。

洞口里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夹杂着腐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老烟枪从背包里掏出荧光棒,掰亮后扔进洞里,荧光棒的光芒照亮了洞口下方的台阶,台阶蜿蜒向下,看不到尽头。

“走,进去看看。”老烟枪率先走进洞口,林舟紧随其后。台阶很陡,而且布满了灰尘,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滑倒。走了大约十分钟,两人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壁画上画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玉佩,周围围着一群跪拜的人,看起来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这应该是墓主人的画像。”老烟枪指着壁画上的人,“你看他手里的玉佩,说不定就是我们要找的鳞玉。”

林舟凑近壁画,仔细观察着玉佩的样子。玉佩是黑色的,形状像一片鱼鳞,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和鳞龙身上的鳞片纹路很像。“师父,那鳞玉会不会就在这墓室里?”

老烟枪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这只是前室,鳞玉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在主墓室里。而且你看这壁画,后面还有很多内容,说不定藏着什么机关陷阱。”

两人沿着墓室的墙壁继续往前走,壁画上的内容越来越诡异。后面的壁画上画着墓主人死后,被人放进一个巨大的黑色棺材里,棺材周围摆满了陪葬品,还有很多人被活活埋在棺材旁边,像是在殉葬。再往后,壁画上画着一只巨大的黑色鳞龙,从棺材里飞出来,吞噬了所有的殉葬者,最后钻进了地下,消失不见。

“这墓主人跟鳞龙有关系?”林舟的声音带着惊讶,“难道这黑鳞墓是鳞龙的巢穴?”

老烟枪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不好说,不过看这壁画,这墓里肯定藏着危险,咱们得更加小心。”

就在这时,墓室的中央突然传来一阵“咔嚓”的声响,两人赶紧回头,只见地面上的石板开始慢慢凹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伸出无数只黑色的手,像是要把他们拖进去。

“是殉葬坑!”老烟枪大喊着,拉着林舟往后退,“这些是殉葬者的尸骨,被怨气附身,变成了行尸,只要被它们抓住,就会被拖进坑里,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洞口里的行尸越来越多,它们的身体腐烂不堪,有的只剩下骨头,有的还挂着残破的衣服,朝着两人缓慢地爬过来。老烟枪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糯米,撒向行尸,糯米落在行尸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行尸的身体开始冒烟,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

“快找机关!殉葬坑的机关肯定在这墓室里!”老烟枪一边撒糯米,一边大喊。林舟赶紧四处寻找,目光落在了壁画的角落里——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形状像一片鱼鳞,和壁画上鳞玉的形状一模一样。

“师父!这里有个凸起!”林舟大喊着,跑过去按下了凸起。凸起被按下的瞬间,墓室的墙壁开始移动,露出一道石门,同时,殉葬坑里的行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化作黑色的粉末,消失不见,洞口也重新被石板覆盖。

“快进石门!”老烟枪拉着林舟冲进石门,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将墓室里的阴冷气息隔绝在外。

石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盏油灯,油灯里的火焰是绿色的,照亮了通道,也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诡异。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可林舟总觉得不对劲,这种香味太特别了,不像是普通的香料。

“小心点,这香味可能有问题。”老烟枪从背包里掏出两个防毒面具,递给林舟一个,“戴上,这可能是‘迷魂香’,闻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到时候就会自己走进陷阱里。”

林舟赶紧戴上防毒面具,果然,香味被隔绝在外,之前那种头晕眼花的感觉也消失了。两人沿着通道继续往前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通道突然变得宽敞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墓室——正是主墓室。

主墓室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棺材,棺材上刻着一条和岩石上一样的黑色鳞龙,龙的眼睛同样是红色的宝石,在绿色油灯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棺材的周围摆满了陪葬品,有金银珠宝、青铜器、瓷器,还有很多看不懂的玉器,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鳞玉肯定在棺材里!”老烟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快步走到棺材前,想要打开棺材。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棺材盖时,棺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棺材上的鳞龙图案开始发光,龙的眼睛里喷出两道黑色的雾气,朝着两人射过来。

老烟枪赶紧拉着林舟躲开,黑色的雾气落在地上,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小坑,发出“滋滋”的声响。“这是‘鳞龙毒雾’,沾到一点就会化为脓水!”老烟枪的声音带着恐惧,“看来这棺材里不仅有鳞玉,还有守护鳞玉的鳞龙!”

话音刚落,棺材盖“轰隆”一声被掀开,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棺材里伸出来,爪子上覆盖着黑色的鳞片,指甲锋利如刀,朝着两人抓过来。老烟枪和林舟赶紧往后退,爪子落在地上,将地面抓出五个深深的坑。

接着,一只巨大的黑色鳞龙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它的身体比之前在壁画上看到的还要大,鳞片黑得发亮,眼睛是血红色的,嘴里不断喷出黑色的雾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这就是守护鳞玉的鳞龙!”老烟枪掏出工兵铲,对着鳞龙大喊,“小林,你去拿鳞玉,我来拖住它!”

林舟点点头,趁着鳞龙的注意力被老烟枪吸引,他快速跑到棺材前,棺材里铺着黑色的丝绸,丝绸上放着一块黑色的玉佩——正是鳞玉!鳞玉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刻着的纹路和鳞龙身上的鳞片纹路一模一样,摸上去冰凉刺骨,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暖。

林舟赶紧拿起鳞玉,塞进怀里。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鳞龙突然发现了他,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尾巴对着林舟甩过来。老烟枪见状,赶紧用工兵铲对着鳞龙的头砍过去,鳞龙吃痛,注意力重新回到老烟枪身上,尾巴也改变了方向,对着老烟枪甩过去。

老烟枪被尾巴扫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鲜血。“师父!”林舟大喊着,想要冲过去帮忙,却被鳞龙的爪子挡住了去路。

鳞龙对着林舟张开嘴,喷出一道黑色的毒雾。林舟赶紧掏出之前剩下的糯米,撒向毒雾,糯米和毒雾接触,发出“滋滋”的声响,毒雾瞬间消散。可鳞龙并没有放弃,它再次对着林舟发起攻击,爪子、尾巴、毒雾,轮番上阵,让林舟疲于应对。

老烟枪从地上爬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掏出一把匕首,趁着鳞龙攻击林舟的间隙,快速跑到鳞龙的身后,对着鳞龙的脖子刺过去。匕首刺进鳞龙的鳞片缝隙里,鳞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黑色的血液从伤口里流出来,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鳞龙愤怒地转过身,对着老烟枪喷出一道更浓的毒雾。老烟枪赶紧躲开,可还是被毒雾沾到了一点手臂,手臂瞬间就红肿起来,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师父!”林舟大喊着,从怀里掏出鳞玉,他发现鳞玉在靠近鳞龙时,表面的光泽变得更亮了,像是在和鳞龙产生某种共鸣。

林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举起鳞玉,对着鳞龙大喊:“鳞龙!这是你的鳞玉,我把它还给你,你别再攻击我们了!”

鳞龙看到鳞玉,动作突然停住了,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鳞龙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开始慢慢变小,最后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钻进了鳞玉里。鳞玉的表面闪过一道红光,然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只是摸上去比之前更温暖了。

老烟枪和林舟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老烟枪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幸好没有大碍。“没想到这鳞龙竟然和鳞玉有关系。”老烟枪虚弱地说,“看来这鳞玉不仅是宝贝,还是控制鳞龙的钥匙。”

林舟点点头,他把鳞玉递给老烟枪:“师父,鳞玉找到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我总觉得这墓里还有其他危险。”

老烟枪接过鳞玉,仔细看了看,然后放进怀里:“好,我们现在就走。”

两人站起身,朝着主墓室的出口走去。可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出口时,主墓室的墙壁突然开始震动,地面上裂开一道道巨大的裂缝,裂缝里冒出红色的火焰,像是地狱之门被打开了一样。

“不好!墓要塌了!”老烟枪大喊着,拉着林舟朝着出口跑去。裂缝越来越大,很多陪葬品掉进裂缝里,瞬间就被火焰吞噬。两人拼命地跑,终于在墓室彻底坍塌前冲出了出口,回到了之前的通道里。

通道里也在震动,墙壁上的油灯纷纷掉落,摔在地上熄灭了,通道里变得一片漆黑。林舟赶紧掏出荧光棒,掰亮后照亮了前方的路。两人沿着通道快速奔跑,身后的通道不断坍塌,石块和泥土不断落下,好几次都差点砸中他们。

跑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终于冲出了黑鳞墓,回到了戈壁滩上。他们刚跑出没几步,身后的黑色岩石就“轰隆”一声坍塌了,将墓门彻底掩埋,只留下一片平整的沙地,仿佛黑鳞墓从未存在过一样。

老烟枪和林舟瘫坐在沙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水。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终于……活着出来了。”老烟枪的声音带着疲惫,他掏出怀里的鳞玉,在夕阳的照射下,鳞玉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格外珍贵。

林舟也笑了,他看着鳞玉,心里充满了喜悦。他知道,有了这块鳞玉,他和师父以后就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可就在这时,老烟枪突然脸色一变,他指着林舟的身后,声音带着恐惧:“小林,你看后面!”

林舟疑惑地转过身,只见戈壁滩的远处,出现了一群人影,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骑着骆驼,正朝着这边快速赶来。人影越来越近,林舟能看到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眼神里满是凶光,显然是冲着他们和鳞玉来的。

“是‘黑风盗’!”老烟枪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是这一带最凶狠的盗墓贼,专门抢别人的劳动成果,手段极其残忍!我们这次麻烦大了!”

林舟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他握紧了手里的工兵铲,看着越来越近的黑风盗,心里充满了恐惧。他知道,黑风盗的实力很强,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老烟枪深吸一口气,他把鳞玉塞进林舟的怀里,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林舟:“小林,这把枪你拿着,里面有五发子弹。等会儿我来拖住他们,你趁机快跑,去找你师公的老朋友,他在前面的城镇里,只有他能帮我们保住鳞玉。”

“师父,我不能丢下你!”林舟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老烟枪一把将林舟推出去,沙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滑痕。他抬手对着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在空旷的戈壁滩上炸开,惊得远处的沙雀扑棱棱飞起。“傻小子,再不走咱俩都得死在这儿!”老烟枪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记住,鳞玉不能落在黑风盗手里,那东西比你想的还重要!”

林舟踉跄着站稳,回头时正看见老烟枪举着工兵铲冲向最先靠近的两个黑风盗。那两人骑着骆驼,手里的马刀在夕阳下闪着冷光,距离老烟枪还有三步远时,其中一人突然挥刀砍向老烟枪的肩膀。老烟枪侧身躲开,铲柄狠狠砸在骆驼的前腿上,骆驼吃痛跪地,骑手摔在沙地上,还没爬起来就被老烟枪的铲刃抵住了喉咙。

可更多的黑风盗已经围了上来,足有十几人,手里除了马刀,还有几支猎枪。林舟攥着怀里的鳞玉,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像是在提醒他不能回头。他咬了咬牙,转身朝着老烟枪说的城镇方向狂奔,背后的枪声、惨叫声、骆驼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

戈壁滩的风越来越大,卷起的沙砾打在脸上生疼。林舟跑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老烟枪的一声闷哼,紧接着是猎枪的轰鸣声。他的脚步顿了顿,眼泪混着沙子砸在沙地上,却不敢回头,只能攥紧拳头,把所有力气都灌进双腿里。

跑了大约一个时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戈壁滩上刮起了小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林舟的体力渐渐不支,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他摸了摸怀里的水壶,只剩下小半瓶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又把水壶塞回背包里。

就在这时,他突然脚下一软,掉进了一个浅浅的沙坑里。沙坑不大,却足够让他暂时隐藏身形。他趴在沙坑里,听着远处是否有黑风盗的脚步声,心里满是担忧。老烟枪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黑风盗抓住?这些问题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远处传来了骆驼的脚步声和黑风盗的说话声。“大哥,那老东西真顽固,死活不肯说鳞玉在谁手里,怎么办?”一个粗哑的声音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把他带回去,慢慢审!”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至于那个小子,跑不远的,这戈壁滩晚上这么冷,他肯定活不过今晚,明天再派人搜,肯定能找到他!”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舟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老烟枪还活着,这就好。他从沙坑里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继续朝着城镇的方向走去。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到师公的老朋友,然后想办法救出老烟枪,夺回鳞玉。

又走了大约两个时辰,远处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光。林舟心里一喜,加快了脚步。走近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城镇,镇子外围有一圈低矮的土墙,墙上挂着几盏油灯,灯光昏黄,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镇子门口有一个守门的老人,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打盹。林舟走过去,轻轻叫醒了他。“老人家,请问您知道师公的老朋友住在哪里吗?他叫……”林舟突然停住了,老烟枪只说让他来找师公的老朋友,却没说名字。

老人揉了揉眼睛,上下打量着林舟,眼神里带着疑惑。“你说的是李老头吧?他是这镇上唯一跟外面有来往的人,住在内街最里面的那间院子里。”老人顿了顿,又问道,“你找他有事?看你这样子,像是从戈壁滩里逃出来的。”

“是的,我遇到了黑风盗,师父被他们抓走了,我是来求李爷爷帮忙的。”林舟的声音带着焦急。

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黑风盗啊,那伙人可不好惹,李老头虽然有点本事,可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们。不过你还是先去找他吧,说不定他有办法。”

林舟道谢后,快步走进镇子。镇子不大,只有一条主街,街上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只有几家酒馆还亮着灯,里面传来阵阵喧哗声。他按照老人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内街最里面的那间院子。院子的门是木制的,上面挂着一个褪色的灯笼,门环上锈迹斑斑。

林舟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李爷爷,我是老烟枪的徒弟林舟,我师父被黑风盗抓走了,求您救救他!”林舟的声音带着哭腔。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盏油灯,眼神里带着审视。“老烟枪的徒弟?你师父怎么样了?黑风盗为什么抓他?”

林舟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爷爷,包括黑鳞墓、鳞玉,还有老烟枪被抓的事情。李爷爷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鳞玉……没想到那东西真的存在。黑风盗抓你师父,肯定是为了逼问鳞玉的下落,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救他,不然你师父就危险了。”

“李爷爷,您有办法救我师父吗?”林舟的眼里满是希望。

李爷爷点了点头:“黑风盗的老巢在前面的黑风寨,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过他们有一个弱点,就是每到月圆之夜,寨子里的守卫会比较松懈,因为他们要举行一个祭祀仪式。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混进黑风寨,救出你师父。”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跟我进来,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做准备。”李爷爷侧身让林舟进屋,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树下放着一张石桌和几把石凳,看起来很安静。

进屋后,李爷爷给林舟倒了一杯水,又拿出一些干粮。林舟狼吞虎咽地吃着,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吃完后,李爷爷把他带到一间客房,让他好好休息。林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满是老烟枪的身影,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明天能顺利救出师父。

第二天一早,林舟就被李爷爷叫醒了。李爷爷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递给林舟一套黑色的衣服:“这是黑风盗的衣服,我之前从一个受伤的黑风盗身上拿来的,你穿上它,混进黑风寨应该没问题。我还准备了一些迷药和工具,等会儿我会告诉你具体的计划。”

林舟接过衣服,快速穿上,大小刚刚好。李爷爷又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黑风寨的布局是这样的,正门有两个守卫,侧门有一个守卫,我们可以从侧门进去。进去后,左转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你师父应该被关在那里。我会引开守卫,你趁机进去救你师父,然后我们在寨后的小树林里汇合。”

“好,我记住了。”林舟点了点头,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吃完早饭后,两人就出发了。黑风寨在一座山上,山脚下有一条小路,通往山寨的大门。两人沿着小路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黑风寨的影子。山寨的大门是用木头做的,上面挂着一个黑色的旗帜,旗帜上画着一个骷髅头,看起来很吓人。

两人躲在旁边的草丛里,观察着山寨的情况。正如李爷爷所说,正门有两个守卫,手里拿着猎枪,警惕地盯着四周。侧门的守卫相对松懈一些,只有一个人,正靠在门框上打盹。

“时机差不多了,我去引开正门的守卫,你趁机从侧门进去。”李爷爷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鞭炮,点燃后扔向远处的树林里。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起来,正门的两个守卫以为有情况,赶紧朝着树林的方向跑去。

林舟趁机快速跑到侧门,对着守卫的脖子狠狠打了一拳,守卫瞬间晕了过去。他把守卫拖到草丛里,然后快速走进山寨。山寨里的布局和李爷爷说的一样,他左转后,很快就看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一间低矮的土房,门口有一个守卫。

林舟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守卫,趁守卫不注意,用迷药捂住了他的口鼻,守卫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他打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他掏出荧光棒,掰亮后照亮了房间,只见老烟枪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有好几处伤口,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师父!”林舟赶紧跑过去,解开了老烟枪身上的绳子。

老烟枪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林舟后,眼里满是惊喜:“小林,你怎么来了?你没跑?”

“我不能丢下您不管,李爷爷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走!”林舟扶着老烟枪,想要离开土房。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粗哑的声音:“里面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舟心里一紧,赶紧把老烟枪藏在门后,然后握紧了手里的工兵铲。房门被推开,一个黑风盗走了进来,林舟趁机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黑风盗疼得弯下腰,林舟又用工兵铲对着他的头打了一下,黑风盗晕了过去。

“快走!”林舟扶着老烟枪,快速走出土房。可刚走到院子里,就被一群黑风盗围了上来,为首的正是黑风盗的头目——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眼神里满是凶光。

“想跑?没那么容易!”头目冷笑一声,“把鳞玉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林舟把老烟枪护在身后,握紧了工兵铲:“鳞玉不在我们身上,你们别想了!”

“不在你们身上?那在哪里?”头目皱了皱眉头,“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上,把他们抓起来,好好审!”

黑风盗们纷纷朝着林舟和老烟枪冲过来,林舟虽然会一些功夫,可面对这么多黑风盗,还是有些吃力。老烟枪虽然虚弱,但也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和林舟一起对抗黑风盗。

就在两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李爷爷的声音:“林舟,我来帮你们了!”

李爷爷骑着一匹马,手里拿着一把弓箭,对着黑风盗射过去。弓箭精准地射中了一个黑风盗的肩膀,黑风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黑风盗看到李爷爷,都有些害怕,毕竟李爷爷在这一带还是有些名声的。

头目见状,愤怒地大喊:“一个老东西也敢来多管闲事!给我杀了他!”

几个黑风盗朝着李爷爷冲过去,李爷爷骑着马,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同时不断射箭,射中了好几个黑风盗。林舟和老烟枪也趁机反击,三人配合着,很快就打倒了不少黑风盗。

头目看到情况不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肯定会吃亏,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李爷爷射过去。李爷爷赶紧躲开,可还是被子弹擦到了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李爷爷!”林舟大喊着,想要冲过去帮忙,却被头目拦住了。

头目冷笑一声:“现在没人能帮你们了,把鳞玉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林舟看着受伤的李爷爷和虚弱的老烟枪,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头目的对手,可他又不能把鳞玉交出去。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怀里的鳞玉,他摸了摸鳞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慢慢掏出鳞玉,对着头目说:“鳞玉在这里,你放了我们,我就把鳞玉给你。”

头目看到鳞玉,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好,把鳞玉扔过来,我就放你们走。”

林舟假装要扔鳞玉,趁头目不注意,突然把鳞玉朝着李爷爷扔过去:“李爷爷,接住!”

李爷爷赶紧接住鳞玉,然后骑着马,快速朝着寨后的小树林跑去。头目见状,愤怒地大喊:“该死!给我追!”

几个黑风盗赶紧朝着李爷爷的方向追过去,头目则对着林舟和老烟枪冲过来,手里的大刀对着林舟砍过去。林舟赶紧躲开,拉着老烟枪,快速朝着小树林的方向跑去。

头目在后面紧追不舍,手里的大刀不断朝着两人砍过来,好几次都差点砍中他们。林舟和老烟枪跑了大约十分钟,终于看到了小树林,李爷爷正在树林里等着他们。

“快进来!”李爷爷大喊着,林舟和老烟枪赶紧跑进树林。头目也跟着冲进树林,可树林里树木茂密,视线不好,他很快就失去了三人的踪影。

三人在树林里跑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摆脱了黑风盗的追击。他们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李爷爷的胳膊还在流血,老烟枪的脸色也依旧苍白。

“李爷爷,您怎么样?”林舟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递给李爷爷。

李爷爷接过药膏,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鳞玉没被他们抢走,就好。”

老烟枪看着李爷爷,眼里满是感激:“老伙计,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师徒俩肯定活不过今天。”

“跟我客气什么,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李爷爷拍了拍老烟枪的肩膀,“不过黑风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肯定还会来找我们的,我们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林舟点了点头:“那我们去哪里?我听师父说,鳞玉还有很多秘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鳞玉的秘密,再想办法对付黑风盗?”

老烟枪和李爷爷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老烟枪说:“你说得对,鳞玉确实不简单,我师公当年就是为了研究鳞玉的秘密,才去找黑鳞墓的。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我师公留下的笔记,说不定能找到鳞玉的秘密。”

“在哪里?”林舟和李爷爷异口同声地问道。

“在东边的一座山上,那里有一个废弃的道观,我师公当年就住在那里。”老烟枪顿了顿,又说道,“不过那座山很危险,山上有很多野兽,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陷阱,我们得做好准备。”

“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得去。”李爷爷坚定地说,“只有弄清楚鳞玉的秘密,我们才能更好地保护它,也才能对付黑风盗。”

林舟也点了点头,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弄清楚鳞玉的秘密,保护好鳞玉,然后彻底摆脱黑风盗的追杀。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朝着东边的山出发了。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遇到的黑风盗,同时也在为接下来的行程做准备。林舟知道,前面的路肯定会更加危险,可他已经不再害怕,因为他有师父和李爷爷在身边,还有鳞玉的陪伴。

走了大约三天,三人终于来到了东边的山脚下。这座山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险峻,山上的树木茂密,几乎看不到阳光,山脚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看起来很诡异。

“我们小心点,山上可能有陷阱。”老烟枪提醒道,然后率先朝着山上走去。林舟和李爷爷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武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刚走了没几步,林舟就感觉脚下一软,他赶紧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踩在了一个陷阱上,幸好他反应快,没有掉下去。“师父,这里有陷阱!”

老烟枪赶紧回头,仔细观察着地面,发现地上有很多细微的痕迹,像是陷阱的机关。“这些陷阱应该是我师公当年设置的,为了防止别人靠近道观。我们得小心点,跟着我的脚步走。”

老烟枪沿着山壁慢慢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要仔细检查地面,林舟和李爷爷跟在他后面,不敢有丝毫大意。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三人终于来到了半山腰,眼前出现了一座废弃的道观。道观的门已经破旧不堪,上面挂着一块褪色的牌匾,上面写着“清虚观”三个字。

道观里杂草丛生,院子里的石桌和石凳都已经破损,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三人走进道观,里面的景象更加破败,墙壁上的壁画已经模糊不清,神像也倒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我师公的笔记应该在里屋的书架上。”老烟枪说着,朝着里屋走去。里屋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大多已经破旧不堪,有的甚至已经腐烂。老烟枪仔细地翻找着,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终于在书架的最底层找到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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