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言去上课时，还被认为是“重生”了。
毕竟他的气质和已故的“卜言”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卜言本人。
就算是卜言的妖兽，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所以他上课时就收到了这个问题。
但“卜言”死亡确实是事实，虽然卜言现在的名字恢复成了“?”，但学生叫他“卜老师”，他依旧会答应。
有些孩子或许猜到了什么，但他们也没有多问。
倒是王超杰，他直接来办公室悄悄摸摸问卜言了。
当然卜言也没肯定他的提问。
不过那些学生和“?”并没有代沟，一口一个“卜老师”，当然也有学生开始换称呼了。
上课依旧是“科普课”。
契约又开放了，伍忠重新契约了一只妖兽，他还和卜言提议，让妖兽也来当“妖兽教师”，让学生对不同种类的妖兽进行提问，增加课堂互动。
卜言觉得他的提议不错，就和秋说了。
接下来的课，作为“龙”，卜言收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比如“龙舔鳞片时，舌头上的鳞片会不会卡在身体里的鳞片上”。
答案是不会的，龙身体上的鳞片排列整齐，严丝合缝，舌鳞是不会卡住的。
又比如“龙会不会像猫和狗一样清理排泄口”。
当然，其实学生的问题更直白，卜言以“隐私问题拒绝回答”的理由回答了他们，但学生对此极其好奇，卜言拗不过他们。
答案也是不会的，鱼类不会清理排泄口。
还有什么“龙盘着睡觉的方向是不是固定的”。
和人的睡觉方向一样，也是多变的，卜言习惯向右盘。
“痒痒的时候，在海里是不是要蹭珊瑚或者礁石。”
是的，但一般来说，不会痒。
这给牧仪提供了不少思路，因为征得了卜言的同意，他可以发龙的素材视频。
也因此又火了一把。
但大部分人，都是想看牧仪直播“龙的生活”，只是牧仪一直秉持着科普，从没开过直播，更没接过广告。
也有不少人效仿，科普各种妖兽。
卜言觉得学生的问题都太过直白，且好奇心太重。
比如他们想看龙跳求偶舞。
还因此准备了鱼缸。
卜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在校园里，卜言被问的最多的就是：“老师我能摸摸你的鳞片吗？”
又或者：“老师你能带我飞一圈儿吗！”
秋和卜言提过，妖兽融入人类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被这样问。
“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
“至少他们还会问。”秋已经舔了好几回的毛了，“有些人类问都不问，直接上手摸！！”
?并没有选择哪份工作，他都兴致缺缺，所以被秋抓去处理妖王的事务了。
卜言除了授课，其余时间也是在处理妖王的工作。
那些工作很杂，大部分是秋分过来的杂活。
比如审批申请举办御兽师比赛的流程文件，又或者是酒店招工面试。
有时也是处理与人类这边的问题。
大部分时候，卜言和?只需要签字就行，但签字也是个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