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失踪案或许和黑市有关。”
“失踪人数竟然有这么多！！”
“那些被隐藏的案件。”
……
牧仪念着新的热点：“我忽然想起来，大吕失踪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刷到过这种话题。”
“可那时候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方朴坐在办公桌上，松了口气，“虽然前几天抵制妖兽的风气特别足，但好在，学生还是很愿意了解妖兽的。”
“不幸中的万幸了。”牧仪摸着自己的办公桌，“我还以为要丢工作了！”
“这次的比赛，我没什么实感，当我以为比赛变得很好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卜言的手机播放着新闻发布会，“等待太煎熬了，我想做些什么。”
就在卜言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后，?就通过传送门，来到了卜言旁边，接他一起去开会。
“哥哥，人类终于开始急了。”?还有些嘚瑟。
?身上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卜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去干什么工作了？”
“不是什么好工作。”?还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看来我一直泡在血腥味里，鼻子都不灵敏了。”
“……”卜言也没问下去，“你之前说的，这个比赛很重要，是因为舆论战？”
“那倒不是，这是秋选的。”?犹豫了一下，“那些和黑市有关的选手，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
卜言想起来确实有很多“弃权”的选手：“处理……”
“……是处理。”?也没打算瞒着卜言，“另外，就算我们不处理，人类高层也会出手的，毕竟黑市里的东西摆在明面上，他们的面子也挂不住。”
“不意外。”卜言一语双关的看着?，“……舆论战，会持续多久？”
“不清楚。”?很快的回答了，“但越混乱，越有意思，我们达到目的的可能性也会更高，更顺利，我们不怕混乱。”?走进了会议室，“不过哥哥，放心啦！一切都非常顺利！”
“人类已经不再冷静了。”?悄悄的和卜言说话，“我们将是最大的受益者……当然，受益者也少不了开会。”
很快，卜言恢复了日常的日程。
上课，开会，为《妖兽世界》指导与解说等。
#黑市，的话题居高不下，与黑市出现的，更多的是“失踪”。
舆论战比卜言想象的更为漫长。
而除了抹黑妖兽的，也终于有一部分人开始为妖兽正名。
秋好像又去忙酒店的事了。
酒店旁边还开着妖界特有的景点。
牧仪都忍不住想去试试。
另外，有天卜言回去的时候，伊云特意找了卜言。
“我爸爸……他什么都和我说了。”
“……他并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利益。”
“他尽力将做为子女的我们摘了个干净。”
……
伊云说了很多，有一句话卜言记忆犹新。
“我爸爸说是和妖王有合作，妖核的产业，以及其他产业，妖王也参与了。”
卜言听到这句话，其实并没有多意外。
他早就知道，?和秋一起推动了黑市的发展。
伊云看他并没有意外，又沉默了。
条约与有关妖兽法的草案已经编写完成，人类还要召开大会，内部讨论一下。
开会忙活一个多月，就快到了寒假的时候。
舆论战经过一个多月，热度总算降了下去。
卜言原本打算抽个时间去看看韩青，结果被当地妖警局告知，并没有接到韩青去审讯。
韩青在路上跑了，还是出意外了，卜言也不想猜测。
明明身为妖警局的“顾问”，现在妖警局却从来不找他们。
放了寒假的第一个周末，牧仪和方朴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忽然把浑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皮肤的左开带了回来。
左开全身上下都是刀伤和枪伤，浑身血污，眼睫毛上，甚至都是干涸的血液。
“要不是我去的早，他就被扒皮了。”?没好气的把左开扔到了沙发上，“气管儿也被砍烂了。”
左开有些无奈的“嗯——”了一声。
脖子立刻滋啦啦的冒血泡。
伊云出去打工了，并不在。
牧仪看着左开的残忍样，两腿一软。
方朴拿出急救箱，却无从下手，急得满头大汗：“我打120！！”
左开却制止了他。
“……不需要，他自己说的。”?贴心的给他翻译了一下，“有我给他的药，他不会有事。”
左开点头赞同了?的话，并指了指沙发，做了一个休息的动作。
“……你这样睡可以吗？”方朴看着没一处完好皮肤的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