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来三斤烤全羊。”
“老板，我要两斤。”
“给我五斤。”
………………
今天晚上来买烤全羊的很多，才到八点钟，几乎已经卖了一半，到了下班时间，人越来越多了，看着面前排满的人，林凡擦了擦额头流下的汗水，然后笑着安抚。
“不好意思了，各位兄弟，今天晚上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可能要等等。”
“老板，你尽量快点吧，我可是天天来你这里照顾生意的，已经等了半小时了。”
“对对对，我也是。”
“我是朋友介绍来的，说是老板热情好客，服务也很好，价格便宜。”
四周众人不断议论着，多数是赞美，也有些吐槽速度很慢的，但却没人说烤全羊肉不好吃，价格也没人提，总的来说还好。
这烤全羊做的很成功，也不枉林凡和胡梅学了半个月，调料和肉质都是极好的，并没有偷工减料。
价格也很便宜，本来就是打着薄利多销的销售模式，价格只算是市场价的半价，所以，生意好也算是说的过去。
只是生意好到如此地步，也是出乎了林凡的意料，高兴之余，也苦了自己，他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中途都没休息过。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他六点过摆摊开始就源源不断的有人来买，他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虽然赚到钱了，但是很累。
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林凡汗颜，没时间汗水，极为熟练的切烤全羊肉，然后估摸着重量装在袋子里，开始称重，确定好后分别给他们所点的递了过去。
他从旁边拿过二维码，然后笑道：“大家微讯扫这边，支富宝也在上面。”
“老板，我付现金。”
“我也是，我没有带手机，只有钞票。”
“我最近手机上没钱了，只有现金。”
………………
听着面前这些顾客的窃窃私语，再看着他们手中拿着的百元钞票，明显要找零，林凡缓缓吸了口气，心底那个苦啊。
他头都要大了，本来就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自己，自己根本忙不过来，现在又有那么多人付现金，自己还要给他们找钱，这根本忙不过来好吗！前段时间不是他们都用手机付钱吗！怎么今天都中毒了！
“老板，给你钱，我的两斤。”
“我的三斤。”
“我的五斤。”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晃眼的大红钞票，再听着耳边的催促声，林凡笑着把钱都给接了过来，笑容有点强颜欢笑的意味。
“兄弟，你的两斤总共140块，你给了我200块，我找你60块。”
林凡从旁边拿过了白色盒子，里面装满了这段时间收到的现金，他赶忙拿出了60块给面前等着的兄弟递了过去。
人走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又接着给第二个找钱，如此反复，等到面前的账都算完后，新来的顾客已经等急了，又赶忙开始分割烤全羊，装袋、称重、算账。
今天晚上好像都中毒了，这些顾客有80%都是用现金的，两边都要兼顾，还要安抚顾客，如此反反复复，差点把他累瘫。
“兄弟，慢走啊。”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顾客，林凡才缓缓松了口气，浑身无力的坐在了旁边的坐椅上，四肢酸痛不已。
到了这时，他才有时间擦汗，刚才实在太忙碌了，没法分心，还没什么，现在终于停下了，他才发现浑身早已被汗水打湿。
他随手拿过旁边的矿泉水打开，一口喝光，清凉的矿泉水水顺着干渴的喉咙灌入腹中，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趁着现在还没人，他随手掏出兜里的香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呛人的烟味充斥着肺腑，他嗓子沙沙的，不是很舒服，但好像身上的疲惫感少了不少。
“果然，钱难挣，屎难吃。”
今天晚上忙归忙，累也是真的累，但总的来说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赚到了1000多块，只要能赚钱，哪怕累死也值得。
他喘口气的功夫，时间也到了晚上九点过，还剩下一头烤全羊没有卖出去，两个小时就卖了三头烤全羊，今天晚上比昨天晚上的进度快了不少，相信十点过就可以收摊。
“老板，来两斤烤全羊。”
“我要三斤。”
林凡一根烟都还没有抽完，又有顾客围了上来，无奈，他只能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丢在地上踩熄，撸起袖子就干。
“老板，给你钱。”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大红钞票，林凡眼皮疯狂直跳，愕然的问道：“又是现金吗？”
顾客皱眉，疑惑的问道：“怎么？你这里不收现金吗？”
“哈哈，当然收。”林凡苦笑着回应，随手把现金接了过来，然后开始找钱。
“支富宝到账170块。”
“支富宝到账70块。”
听着耳边传来的动听女声，林凡心里总算得到了慰藉，还好有人用手机支付。
只是……能不能多点？十个有八个用现金，今天晚上真是奇了怪了！
又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忙碌，最后的顾客也总算走了，林凡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因为两头跑实在是太累了，而且还有顾客不满的催促，自己已经尽力了，好吗？
本来就已经很累了，又加上这些人的催促，他的心里真是越来越烦躁，但是又不敢对着衣食父母发火，最主要的是还要随时保持笑容，这真的让他头疼。
“如今凤瑶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看来是时候招一个帮手了。”
“老板，今天晚上生意这么好啊。”有熟悉的老顾客走了过来，他刚下班，看着仅剩不多的烤全羊，不由得错愕的问道。
林凡赶忙起身迎了上去，随手递了一支烟过去，然后笑道：“哈哈，今天晚上确实生意不错，兄弟，今天晚上要几斤呀？”
“来两斤吧。”
“好的，你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