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管县书记和县长的工作划分,影响力等等。
单说未来的前途——
县书记下一步的岗位,一般是副市、市班会成员、副厅等职务。
县长呢?
一般是进一步使用为县书记、市某个大局的局长,个别会被提任为副厅。
总之。
县长与县书记下一步晋升的岗位,差距很大。
这要是商初夏,为什么非得争夺长青第一的原因。
颜子画刚走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商初夏的工作可圈可点。
锦绣乡盛会的影响力、便民服务大厅的推出,不但成就了颜子画,商初夏自然也会沾光。
况且。
这一个月内,商初夏几乎泡在了黄山镇。
皮都晒黑了一些,少了几分病娇,多了几分健康的柔美。
最最关键的是!
在商初夏脚踏实地干工作的这一个月内,陈太山这个长青第一,不但从没有开过班会,没有下乡视察工作,甚至能不来上班,就不来上班。
根本不用商初夏架空他,陈太山自己就变成了烂泥。
别人,或许不知道咋回事。
但商初夏肯定听说过,锦衣韦倾为了李南征,才特意拜访过陈家的事。
陈家因陈太山遭到了严重的损失,怎么可能让他继续在长青县?
于是乎。
商初夏很清楚这是自己主宰长青县的绝佳机会,她毫不客气的书记、县长大权一把抓。
除了锦绣乡那边她没伸手,长青县所有直属单位、其它的14个乡镇,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商初夏不插手锦绣乡——
一是锦绣乡的经济在高速运转,初夏的智商不低于40,就不会乱伸手。
二是初夏很清楚,李南征不是啥好东西。她一旦乱伸手,就会有明晃晃的菜刀剁下来!
这段时间内。
商初夏可算是提前享受了一把,长青第一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并为此痴迷不已——
做梦都琢磨着陈太山啥时候滚蛋,她该怎么接替工作呢。
李南征却跳了出来!
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要被李南征抢走,初夏能甘心罢休?
不过初夏更清楚。
她真要和李南征摆开车马炮,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很清楚李南征背后有金丹,有化神的初夏,希望能用谈判的方式,来争夺那颗筑基丹。
她希望李南征能对她抛出的条件,动心。
李南征动心了吗?
他会为了区区好处,就放弃一步筑基的绝佳机会?
门外走廊中。
商初夏的秘书周洁,时刻聆听办公室内的动静。
她做好了,随时冲进去拯救商县的充分准备!
周洁全身的神经,随着里面隐隐传来的谈话声,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好像在坐过山车那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十一点半。
办公室内。
李南征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商县,相信你也知道薛副市,正带着来自童话国的凯撒投资老总,满青山的考察投资项目。我请你帮忙,把凯撒投资拉到锦绣乡!”
这段时间内。
因心儿莫名疼痛的初夏,下意识捶打心口的动作,随着李南征最后的这个要求,停顿了下。
下一秒。
她的脑壳疼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薛襄阳托关系求人,拉来了一个五亿美元的大投资商。
她更清楚,薛襄阳和她、和李南征的关系,因薛镇江、第三纺织厂的原因,都很糟糕。
薛襄阳不可能,把他费劲巴拉才引来的五亿投资,放在长青县的。
那就更别说,放在长青李系的大本营锦绣乡了!
为此。
初夏这几天根本没像其它区县的负责人那样,跑去给薛襄阳汇报工作。
现在。
李南征却提出了这个要求。
就问初夏同不同意吧!?
呼。
因付出了太多好处,而心疼不已的初夏,双手抱住小脑袋,闭眼休息片刻,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睁眼。
看着李南征,声音有些沙哑:“李南征,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我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毕竟你很清楚,我现在和薛家是什么关系。”
呵呵。
李南征心肠比铁还要刚硬,浑身就没有丝毫惜香怜玉的基因。
残忍的笑了下:“商县,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你如果做不到!咱们此前的谈判,全部作废。”
初夏——
下意识再次架起二郎腿。
把因心神激荡的厉害,才越来越猛的尿意压下。
双眸死死盯着李南征,老半天!
才艰难的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这就对了吗。哎,真舍不得把第一让给你。”
李南征立即笑颜绽放,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的妩媚。
搞的初夏再也无法控制,弯腰伸手!
一只小皮鞋,嗖地飞了过去。
精准命中了李南征的额头。
李南征——
“糟糕。”
初夏出手后才意识到犯错了,慌忙跳起来逃向了门口。
蹭。
她刚逃出一步,就感觉套裙骤紧。
被一只小破鞋砸中脑袋的李南征,能惯着她?
逃?
你往哪儿逃?
李南征压根没过脑,弯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套裙,本能的往后一拽。
她在往前扑。
他在后面拽。
两股南辕北辙的力气,激烈相撞后,套裙是啥反应?
只能从胯上,瞬间到脚踝处。
然后。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她呆住。
他呆逼。
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感觉屁股好像被风吹凉,才眨眼清醒,慢慢的回头。
随着她的回首动作,瞬间深陷好白好圆美景中,变成呆逼的他,也清醒。
她声音空灵的问:“好看吗?”
他遵从本心的回:“好看。”
她又问:“你想不想要?”
他昧着良心的回:“不。”
她咬唇:“你想怎么死?”
他如实回答:“我还年轻。”
她——
猛地转身,抬起没穿鞋子的脚丫,重重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
顺势松手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肚子,满脸的痛不欲生,双眼翻白,没了气息。
“臭流氓!先是夺我初吻,又看我看我,看我。”
她脸蛋红扑扑的恨声骂着,提上慌忙逃进了休息室内,砰地关上了房门。
她以为她会羞恼的无以为继,换上被扯崩走扣子的套裙后,会顺势拿起床柜果盘内的水果刀,冲出去给那个臭流氓,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结果呢?
她确实羞到了极点,却没有丝毫的杀意。
反而有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最深处缓缓的腾起。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怕——
慌忙几个深呼吸,飞快的换好套裙,逼着自己抓起了果盘里的刀子。
踩着一只小皮鞋,咬牙切齿的样子开门。
外面的办公室内,空空如也。
那个被她踹翻在沙发上,翻着白眼没了气息的臭流氓,早就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