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讲讲另外那个吗?”孩子的好奇心,慢慢的展露出来,总算像是普通的孩子那样,对一切都很好奇了。
“……这吗?妈妈知道的,也没有那么多,不过可以先告诉你一部分……这柄剑的名字叫做不语,是言语的语,意思是不要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呢?”
“……妈妈不太清楚,因为妈妈的记忆也没有多少,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这柄剑对妈妈很重要,关乎着妈妈的生命,妈妈不能够轻而易举的离开这柄剑,这柄剑也不可以离开妈妈。”
与这剑既然是共生的关系,毕竟里面住着的是另外一个拥有灵魂的自己。
“你能告诉我吗?”
“嗯,很长一段时间里头,妈妈一直在恐惧,因为力量过强了,而且很疯狂,能够明白是多么疯狂的力量吗?”
“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强大力量,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改变,所以我感觉到了绝望,我的脑海在不断的被不同记忆所侵蚀,我的生命在不停的流逝,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不是这样……”
喝了一口,有些霉味的茶水,已经习惯了有一些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头发披散起来,妈妈玩发丝的时候总喜欢不停的打着转,好像那样更舒服。
“我动手了,我以一种绝望的方式,希望这柄剑再也不要出现,不过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力量是掌握在人的手里的,哪怕再过于疯狂的力量,只要坚定着自己的内心,就可以使用,所以妈妈开始第一次尝试使用,现在已经可以很正常的不伤害自己的用了。”
“嗯……很不安的感觉,像是荒芜与生命的逝去组成的合奏。”
“嗯,妈妈也觉得很不安哦,一种难以言语的不安,非常难以忍受的灵魂被逐渐侵蚀的感受,不过并不会这么做,至少不会侵蚀我的,现在不会……”
“妈妈,有没有现成的那种剑?”
“妈妈有很多哦嗯,没错,我记得在这里啊,找到了……”
隔壁的房间放了一堆杂物,其中就包括很多用不上,却又舍不得丢掉的剑。
“这是?”
“那一位铁匠的徒弟做出来的第一柄剑,非常有纪念的意义,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做出来的,所以手法不太好,你可以尝试用一下,等你习惯了之后,等你再长大一点,再去做更符合自己的。这柄剑是中规中矩的那一个,所以你可以明确的知晓自己需要哪一种。”
只有真正的拥有过了,才能够明白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原来这么重吗?”虽然对于布诺林希而言,可以一只手拿起,但是还是比想象中的更沉重,就像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拎起已经10斤的大米,却依然会觉得重那样。
“毕竟是铁制品,而且没有做轻量化处理,再加上一点点杠杆原理,所以拿着的确会很重嗯,如果觉得太重了,妈妈可以给你找一柄更轻一些的……”
“这柄剑选择了我,与我相遇了,我不会换掉。”
“……现在还在有灵吗?的确是孩子会做的事情好了,那就暂时不要换掉了,当然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和妈妈说,妈妈会来给你准备这些的。”
是婴儿一种很特殊的情况,会认为一切的东西都可以说话,一切都拥有灵魂一样,就像会对着布娃娃自言自语那样,是孩子最纯真的时期,也是想象力最丰富的时期。
是非常美好的日子,曾经自己也会和娃娃说话,当然后面意识到了娃娃没有生命,却依然喜欢娃娃一样,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是陪伴着我的东西……
物品是没有生命的,但是陪伴者的情感是有载体的,这是很重要的,孩子或许未来会明白这一点吧,孩子除了对自己以外,好像对大家都很冷漠,不过现在总算有了可以勉强交流的那个孩子,虽然那孩子也很不正常的感觉……
并非是歧视孩子什么的,只是那孩子真的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不安。
那种冷漠感很让人难以理解,但是似乎非常的喜欢这份喜欢,似乎已经能够抑制住对方过分的言语那样了,所以这一切是正常的吗?一个会伪装的疯子,好像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哼,如果这是一部小说的话,我或许会觉得很好磕,但是这是我的人生……
离我的女儿远一点,死变态!
这样对一个孩子不太好,但是听过对方做出来的事情之后,多多少少会觉得差不多干出来的离谱大事,不限于用针去扎自己哥哥的手,偷偷的把妹妹喝的水里头混泥巴,对孩子很不友好,对大人也一样,很讨厌。
但是也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感压迫,只是对方的报复手段报复到了无辜的人身上,一岁的妹妹能够懂什么,只大半岁的养母生的哥哥又能懂什么
没有人是有罪者,或者说除了那两个该死的成年人以外,都是无罪的家伙,成年人让孩子的生活充满痛苦,这本身就是错误,你就应该好好的,明白孩子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是多么强大而又弱小的生命。
你为什么选择让孩子诞生,却又对孩子百般挑刺呢?
“我愿意收留你,因为你是受害者,我不太喜欢你,因为你伤害了无辜的人,他们把你赶出了家门,但是这里会是家,不过如果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我会在一切走到更糟糕的开始之前,先让你后悔……”
让一个家伙后悔很简单,从精神到身体的崩溃也很简单,已经体验过一次,这样的人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在别人的身上复刻,不过那样会让他们很痛苦。
我不想痛苦的对待任何人,因为大家都应该幸福,不过有一些杂烩的确应该痛苦,以伤害别人为乐的家伙,没有活下去的,没有幸福下去的理由!
伤害别人的人应该不幸,这是常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