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月1日。
大部分的企业都按照国家的法定节假日给工人们放假，也有少数企业，依旧还在忙碌之中。
来阳集团旗下，某电子厂。
“秦总，我们的mbE生产技术首先获得了突破，已经生产出来了合格的氮化镓薄膜。”朴文星满脸兴奋：“下一步，我们就研究用它来制造场效应管！”
看着一群南棒子专家们那发黑的眼圈，秦川点头：“不错，你们干得漂亮，今天先放一天假，等明天再继续干！”
“不，不，我们要再接再厉。”朴文星说道：“秦总，我们一定要比预期的时间更早研制出来！绝对不能丢我们来阳集团的脸！”
朴文星干劲十足。
“不，不，你们目前最重要的是休息！大家伙表现不错，每人会多发两个月的工资当年终奖！”
“多谢秦总！”
“秦总万岁！”
听着这些欢呼声，秦川也是无奈地摇头：“不过，今天必须得休息。”
秦川觉得，不能把这些家伙压榨得太狠了，万一累死了，自己就没有这些好用的南棒子牛马了。
“是，我们听秦总的指示，大家伙休息吧！”
听到朴文星的话，大家伙把座椅放倒，变成了躺椅，然后拿出毛巾被……
秦川刚刚想要说，我说的休息是回家休息，没想到，下一秒，很多人就发出了鼾声，这些家伙们都累坏了！
于是，秦川也只能转身离开，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秦总，这些南棒子们工作起来，比咱们还疯狂啊！”张承志开口：“都累成啥样了，我听说，他们这段时间来，每人每天的睡眠时间不到两个小时！”
秦川点头：“嗯，这些人工作刻苦，值得……传播给其他外国雇员听。”
“秦总，接下来咱们去汽车厂还是飞机厂？”
“汽车厂看看，那些德国人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也没有回信，就他们这种速度，可无法在未来的市场竞争中存活！”
西方研究一款车，动辄需要三五年的时间，更新迭代的速度非常慢，后来到了电动车时代，东方的技术几乎每年都会升级，把西方车企打得满地找牙。因为比不过，他们干脆不比了，纷纷宣布放弃电动车路线。
就在此时，张承志的手机响了。
“喂，好，好，明白了，我们很快到。”
放下手机，张承志看向秦川：“秦总，空军领导到了我们鲲鹏飞机厂，正式下采购订单！”
虽然当初说的是定型之后才会采购，但是现在由于空军拿到了钱，也阔绰起来了，为了表彰秦川的贡献，自然要给来阳集团送点钱过来了。
秦川扭头看了一眼：“把朴文星叫上！”
下订单之后，肯定会谈预警机项目，这氮化镓组件的进展，得做个汇报。
张承志走进去，轻轻地拍了拍朴文星：“秦总叫你。”
“是！”朴文星立刻就坐了起来，拿出湿巾擦把脸，人也立刻精神了过来，仿佛刚刚已经补足了觉一样。
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
鲲鹏飞机厂，会议室。
“目前，大毛那边的伊尔-76运输机生产成本大概是五千万美元，咱们空军也不能占来阳
集团的便宜，这运二十的采购价格，也按照五千万美元来计算，如何？”
“林老，咱们的运输机可比伊尔-76先进多了，用了很多先进的技术和工艺，而且，大毛那边所谓的生产成本，只是吹出来的，他们早就失去了大规模生产伊尔-76运输机的能力。”秦川开口。
“好啊，你小子是化身资本家了啊！”林老笑着开口：“那你们说吧，给咱们空军的内部价格是多少？”
“咱们觉得，空军采购的话，内部价格……四千万美元就差不多了。”
会议室里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放松！
林老更是哈哈大笑：“刚刚听你小子那样说，就知道是在扯淡！”
“可不是这样，正是因为我们使用了先进的技术和工艺，才降低了生产成本。”秦川说道：“不过，咱们这个价格低廉，也是建立在大规模量产基础上的。”
“嗯，咱们空军计划拿出十亿美元来采购二十架运输机，现在既然你们报价这么低，那咱们就拿出十二亿来，采购三十架，正好，其中十架用来改装。”
“林老，您上次不是说，您已经退居二线，空军的事情您做不了主吗？”
“没错，是做不了主，但是，这系统内还得给咱们老林一些面子，你给空军省钱，空军也不能亏待了你，毕竟，来阳集团还在造其他飞机呢！”
“嗯，不管什么飞机，电子系统是关键，没有先进的电子装备，就无法打赢未来的高科技战争！”刘领导开口：“这方面，还得依靠你们来阳集团啊！”
“嗯，我们来阳集团不会辜负领导们的期望。”秦川点头：“我们的氮化镓技术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朴工！”
刚刚还在打瞌睡的朴文星瞬间惊醒，看了一眼秦川，然后介绍起来：“各位领导，目前我们已经完成了氮化镓材料的制备……”
这南棒人，还真是够厉害的！秦川不由得感慨，简直就和一些学生一样，课堂上该睡就睡，该听就听。
“嗯，不错，不错！这技术生产出来的价格虽然高，但是咱们空军也能接受！每架预警机，咱们准备五亿美元的预算来采购电子设备！”
这样一来，二十亿又出去了，可以说，费尔康项目赔偿金是秦川帮忙赚回来的，但是其中大部分，又落到了来阳集团的口袋。
空军虽然左手进右手出，但是至少空军还能拿到不少装备啊！
“可惜，这赔偿金就一次，要是多几次……”
“林老，人可不能太贪心，要是再多，那他们也不一定会赔咱们。”秦川开口：“不过……接下来，咱们还是可以从大卫人手里继续赚一笔钱的！”
“怎么赚？”所有人都是满脸期待。
“那个大盘子的外壳，大卫人造不出来，只能从咱们手里买，这东西很昂贵，一个壳子一千万，应该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