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所以说,咱们要演一出戏!”他的语气轻松,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沙匪们忍受着烈日的曝晒,在戈壁滩上东一堆西一堆地散落着。
他们就像一个个坚守岗位的卫士,将所有的出路都堵了个水泄不通。
沙匪的几个头领,时而在四周走过,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每到一处,他们都会不停地鼓励着那些沙匪,让他们坚持下去。
“兄弟们,坚持住!等他们弹尽粮绝,就是咱们收获的时候!”
他们的声音在沙匪中间回荡,给这些沙匪注入了一股力量。
就在此时,山里面传出了一阵阵的枪声,那枪声清脆而响亮,仿佛有很多人在火并。
外面的沙匪们也听到了这声音,一个个露出面面相觑的表情。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山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沙匪头领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片刻后,他咬牙道。
“第一小队,给我进去看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他话音落地,一个小头目站起。
这个小头目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看起来十分凶悍。
他带着一只小队,小心翼翼地向着山谷口慢慢走去。他们的脚步很轻,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
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看向那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匪小头目站在山峰边缘高声喊道:“他们发生了火并,人都死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庆幸和兴奋。
沙匪头目听闻此言,顿时面露大喜之色,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仿佛那传说中的祖先宝藏已然近在咫尺,正熠熠生辉地向他们招手。
“好!立刻给我进攻!”他猛地一挥手,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在这激昂的氛围中,另一个头目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微微前倾身子,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老大,依我看,咱们还是谨慎为妙。不妨先派一半人进去探探风声,免得中了敌人的埋伏。”
沙匪老大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办,你带一半人先进去,我在外面接应。就算真有埋伏,他们也不敢轻易对你们动手!”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位头目的信任与器重。
那个被委以重任的头目虽然心中有些不满——毕竟这差事可不算轻松,但面对老大的决断,他也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然后乖乖地招呼了三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着山谷深处进发。
这一行队伍几乎占据了沙匪总数的一半,而剩下的五十多个精壮汉子则在沙匪老大的带领下,严阵以待地守在山谷入口,时刻警惕着山上的风吹草动。
小头目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眼神中充满了警觉与疑虑。
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这山谷之中必定隐藏着某种猫腻。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同时祈祷着一切顺利。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谷的入口。
小头目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里面的弟兄听着!马上出来俩人给我带路!”
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几分威严与不容抗拒的力量。
话音刚落,只见第一个进入山中的小头目从山脚处缓缓走出,身后还跟着两个满脸尘土、破衣烂衫的沙匪。
他们看起来狼狈不堪,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
小头目见到自己人,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
他微微点头,示意那三人在前面带路。
于是,一行人又继续向着山谷深处走去,未知的命运正等待着他们。
山谷间的狭长小道仿若被无形的巨手肆意揉捏,愈发狭窄起来。
起初,尚能容数人并肩悠然而行,可随着脚步的深入,空间渐渐局促。
到后来,连两人并行都似在与这逼仄的空间艰难挤兑,每前进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两侧山石散发的压迫感。
那头目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疑虑,恰似有细密的蛛丝缠上了心头,他皱起眉头,高声呼喊。
“哎,刀疤,你给我仔仔细细说说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却带着几分不安的颤音。
前方带路的小头目却仿若未闻,连头都不回一下,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敷衍几句。
脚下的步伐反倒愈发急促,扬起一小片尘土,好似在与时间赛跑一般,那匆忙的身影在昏暗的山谷中显得有些鬼祟。
跟在他后面的两个沙匪见状,也赶忙加快了速度,脚步慌乱而急切,那模样就像是要急着去赶飞机似的,生怕落在后面一步。
他们的身影在扬起的沙尘中若隐若现,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头目只觉得此事越发蹊跷,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心头。可眼下这情境,又哪能轻易掉头离去呢?
无奈之下,也只能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加快脚步,想着至少要追上那个绰号刀疤的小头目,也好问个明白。
每一步踏下,都能感觉到脚下沙石的松动,仿佛这片土地也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不多时,前方峰回路转,整队人径直进入了一个簸箕形状的山谷之中。
四周的山壁高耸入云,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人,冷冷地俯瞰着谷底的人们。
头目奋力加速,眼瞅着就要追上刀疤了,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被前方的景象惊得凝固住了——只见这个簸箕山谷的前方,竟被一块巨大的石壁严严实实地封住了。
石壁上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粗糙而狰狞,这分明就是一条绝路啊!
刹那间,头目只觉头皮发麻,惊恐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猛地拔出手枪,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刀疤,你踏马的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