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哥，你会做蛋挞吗，我突然想吃那个。”白夜蹲在张苟苟的煎饼摊子旁边，一边数买饼的人数，一边跟张苟苟说话。
戴着口罩的张苟苟只露出两只眼睛，即便如此也依旧吸引了很多小女生过来。
因为身材好，就算穿着简单的衣服也依旧像模特一样有型好看。
听白夜这么说，张苟苟转头看了他一眼，“会做，你想吃什么口味。”
排队买煎饼的小姑娘惊呼起来，“老板，那蛋挞卖吗？”
“对呀对呀，求卖蛋挞。”
张苟苟淡淡摇头，“不好意思，不卖甜食。”
“不卖但是会给朋友做是吧，呜呜呜……我磕到了。”
“不可以乱磕啊，老板是大家的，你比如磕一下老板和我。”
“算了吧，磕我。”
几个小姑娘嘻嘻哈哈开起玩笑，张苟苟将她们要的煎饼分装打包完，等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就熄了炉子的火，然后挂了打烊的牌子。
“我做几个水果口味的你试试吧。”张苟苟一边收拾一边道。
白夜嗯了一声，心情似乎有点不好，“随便做没关系。”
他帮着收拾了东西，又问道，“苟哥，人老了是不是都会有烦恼？”
张苟苟动作顿了一下，认真想了想，安慰道，“不想就没有。”
“你说得对，但是忍不住不想。”
“那就睡觉。”
林野和杨言坐在楼上，默默听着楼下两人的智障对话，相视一眼后默契地端起现煮的咖啡喝了一口。
“这东西好难喝，我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林野皱眉看了一眼咖啡，慢慢放到桌上。
杨言道，“我野不喜欢，不过能提神。”
“哥，你觉得苟苟和白傻傻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呢。”林野说着叹了一口气，“我一个野人都比他俩正常。”
杨言突然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哥，你没事吧。”林野上前帮杨言顺着气，“怎么突然就呛到了呢。”
总不能说是被白傻傻这个称呼笑到的。
杨言摆摆手，总算止住了咳嗽。
张苟苟和白夜收好东西，两人一起上楼。
“小白白，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吴邪叔叔发了信息，让回去吃饭。”林野晃了晃手机，“晚回去就没有鸡腿吃了。”
“你当我是小孩啊。”白夜哼了一声，在旁边坐下来，努力酝酿出一个难过的表情，“失恋了，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下。”
“你？失恋？”林野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跟谁恋的？”
“不知道，但我感觉自己失恋了。”白夜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现在真的很难过。”
“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林野忍着笑，“你先难过着，我回去吃饭了。”
他跟杨言和张苟苟道别，转身下楼。
白夜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弹起来追下去，“算了，先吃饭，吃完再失恋。”
杨言：“……”
总有人抽象得让人来不及猜测发生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张苟苟，“你呢，也失恋了？”
“我没有。”张苟苟看着杨言，“还没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