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津门的对决中,朝堂再次占了高峰。
老太师因为太激动,绊了下脚,差点跌倒。好在周围官员眼疾手快,把人拦住。
“老太师,耄耋之年还为我大周奔波,朕心中感动又感激。”
“朕替天下黎民百姓,感谢老太师!”
梅南华站稳了脚步,谦虚道:“为我大周尽忠,乃是作为一个臣子应尽的责任。”
沈斓曦:“老太师太谦虚了,简直就是我辈楷模。”
“来人,给老太师赐坐!”
“以后老太师直接坐着上朝。”
梅南华受宠若惊。
“不可不可,君臣有别,臣不能僭越。”
沈斓曦:“这怎么能叫僭越,老太师一辈子为国为民,鞠躬尽瘁,难不成上朝的时候,让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坐着,你却站着。朕于心不安,于心不忍呐!”
梅南华还是犹豫。
沈斓曦坚决道:“老太师不要再说了,朕心意已决。”
“今日,朕就给朝臣们立下一个规矩,以三品为界,或者是对朝廷有重大贡献者,赐坐!”
“吴丞相跟刘内阁,也具备以上条件,也可享受赐坐。”
梅南华见不是他一个人,也没再推拒。
吴彦之跟刘明新一听还有他们,立即叩谢圣恩。
“陛下万岁万岁……”
沈斓曦笑道:“这天下,不是朕一个人的天下,是百官的天下,也是百姓的天下。”
“如果没有众卿辅佐,倘若大的江山,朕一个人如何能治理好。”
“不止朕要保重龙体,你们更要保重身体。”
“咱们君臣上下,齐心合力,共同建设大周朝!”
本来三位辅政大臣,需要三把椅子。
沈斓曦却让人准备了四把。
百官不漏痕迹的看着那把空荡荡的意思,纷纷猜测。
陛下这是要提拔谁?
过后,吴彦之给内侍塞了一张银票。
“陛下说了,双数吉利,单数不吉利。那把椅子摆在那里,就当做是摆给朝臣看的。”
“以后谁做出的功绩卓着,那把椅子就给谁坐!”
吴彦之听完松了一口气,是这个意思就好!
很快沈斓曦优待老臣的美名就传开了,一些时常担忧被替换掉的老臣们松了一口气。
不是有那句话吗?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些先帝用过的老臣,新帝怎能放心?
……
津门动作不断,好在有了之前的快报之战,百姓们已经不信了。
再有津门方向的快报流传过来,百姓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闲暇时候就当个热闹看。
周如渊跟王相宜成婚已经有些时日,一开始她还能听从母亲告诫安分守己,时间长了,见周如渊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就渐渐的露出本性。
寝殿中时不时传来男子的低语声,跟女子的调笑声。
这日周栖梧看到街上孩童跑作一团,突然有了个想法,立即去找女儿。
王相宜与周如渊成婚之前,就从刘家搬出来了。
海运水师因为刘承恩的死,权利又回到了其父刘炳林手中。
儿子意外死了,又是公主之女,现在要改嫁,他总不能拦着。
一开始刘炳林并不知道王相宜是跟周如渊成婚,等再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手中的权力,早已经被周栖梧渗透了。
对于儿子的死,他虽然早有怀疑,却苦于没有线索。
现在周如渊带着兵马突然出现在津门,打了刘炳林一个措手不及,他只能按兵不动。
王相宜搬到了公主府隔壁的宅院,那里比公主府小一些,地契也是公主府的。
“皇后呢?”周栖梧是从与那座宅院相连的侧门进去的,那个侧门,可直通王相宜的卧房。
伺候的人没想到三公主会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个吓的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
“公主……”
“皇后娘娘她……”
周栖梧见下人们脸色不自然,立即就猜到了不对劲。
“公主,不能进去。”要是让皇后知道了他们放公主进去,肯定会打死他们。
“公主……”
周栖梧暴怒:“反了你们了,把他们给本宫拽开。”
四个侍卫一左一右,上去就动手。
下人们一看这架势,吓的全都跪在地上,多说一句都不敢。
周栖梧长驱直入,还未推开卧房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糜烂的男女之声。
顿时恼羞成怒。
如果里面是周如渊,下人们绝对不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砰~
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的人还在你侬我侬,全情投入的,连踹门的大声都没有听到。
看清楚里面情景以后,周栖梧气的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几只野鸳鸯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立即炸了群。
“母亲,您怎么来了……”王相宜紧张的裹着锦被,给三个男人使眼色。
“你们先下去!”
周栖梧只觉得胸口就像是一团火在猛烧一样,喉咙里都能尝到阵阵腥甜。
“你……”
“啪……”
周栖梧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直接甩了两巴掌,把王相宜打的跌到床榻上。
“等会本宫再收拾你!”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周栖梧眼睛落到三个男人身上。
若是让他们堂而皇之的走出去,万一传出去让周如渊听到了,她的算盘岂不是要落空。
“把他们蒙上,悄悄的处理了。”
三个男人吓的连连跪地求饶,被侍卫堵着嘴一掌打晕。
他们熟练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
“拖走,记住,府里今日来了三个毛贼,被皇后娘娘发现以后,以律法处置了。”
“是!”一屋子人吓的哪儿敢说二话,自然是周栖梧说什么,他们就应什么。只要不把他们一同灭口就行!
三个男人处理完了,周栖梧火气还未消。
又上前踹了女儿两脚。
“不成器的东西,有力气不用到该用的人身上,用在几个下三滥身上。”
“前天白日的,你好大的胆子。”
“如果这次回来的是周如渊,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王相宜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撞破了丑事羞恼的,还是被巴掌抽的。
“母亲,我跟他自从成婚以后,他就从未踏足过卧房一步。更是很少回这里。就算是女儿想让他看到,他也看不到呀!”王相宜只觉得满腹委屈,索性也不解释了,只是一味的发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