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
秦淮茹被打得惨叫连连,大声怒骂道:
“许大茂,我曹尼玛,是秦京茹骗了你,你特么打我干什么?”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秦淮茹,你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就秦京茹那个猪脑头,如果不是你在一旁出主意,她骗得我吗?”
“想我许大茂自诩为聪明绝顶,竟被你个贱货骗得团团转,我特么不打你打谁?”
“哎哟!秦京茹,你个白眼狼,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你男人暴打吗?”秦淮茹气急败坏道。
秦京茹淡淡道:“秦淮茹,你做了这么多可恶事,挨打不是应该的吗?”
“她特么天天拿假怀孕的事情威胁我,我早就想揍你,如今看见你挨揍,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上前阻止?”
秦淮茹差点没被气死,刚想破口大骂,但却被许大茂一拳打在了嘴巴上,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点顿时放弃了挣扎,抱住脑袋,蜷缩在地上,任凭许大茂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五分钟过后,许大茂放过了秦淮茹,开始将视线转移到了秦京茹身上。
秦京茹心头一颤,随手抄起了墙角的扫帚,颤颤巍巍道:
“许…许大茂,你最好别和我动手,我可不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蠢女人。”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随手抄起一张凳子就朝秦京茹扔去。
秦京茹肝胆俱裂,但她反应够快,躲过了许大茂扔过来的板凳。
秦京茹知道今天这事没办法善了了,咬咬牙,举起扫帚就朝许大茂冲了过去,一扫帚打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啊!”
许大茂吃疼,瞬间变得更加凶残,一巴掌就打在了秦京茹的脸上。
秦京茹也没闲着,不顾脸上的疼痛,举起扫帚不停的往许大茂头上招呼。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在秦京茹的发狠之下,许大茂竟有些招架不住。
但女人终究是女人,在力量等方面都不是男人的对手,许大茂找准机会,一把夺过秦京茹手上的扫帚,扔在地上,抡起拳头就往秦京茹身上招呼。
“啊!”
秦京茹吃疼,顿时变得更加疯狂,对着许大茂又抓又挠,又踹又踢,一时间竟和许大茂打得不相上下。
关键,秦京茹边打边喊救命,看得一旁的秦淮茹频频侧目。
秦淮茹顿时发现,许大茂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非常后悔刚才没有还手,像傻子一样被许大茂暴揍。
心里想着连秦京茹都能和许大茂打个旗鼓相当,那自己应该能打得过许大茂。
但她却没有上前解救秦京茹,毕竟刚才秦京茹见自己被许大茂暴揍,不仅没帮忙,还在一旁拍手称快。
她没和许大茂一起暴揍秦京茹,都算对得起她了。
门外。
刘海中蹙眉道:“柱子,你作为院内的一大爷,就这样看着许大茂两口子打生打死吗?”
何雨柱为难道:“刘叔,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许大茂两口子的家务事,我即便是一大爷,也不好插手。”
“况且,他们现在都还在气头上,即便我插手,也解决不了问题。”
“再等一会儿,等他们打累了,心中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才能坐下来好好谈。”
丁秋楠有些不忍道:“柱子哥,他俩这样打下去,迟早会出事的,你还说早点插手吧?”
孙金凤急忙道:“秋楠,你的担心有些多余,你来我们大院的时间还短,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
“许大茂这家伙之前经常打架,不管打得有多狠,只要睡一觉,第二天照常上班,屁事都没有。”
杨翠花附和道:“对,这许大茂就是个贱皮子,一天不抽他,他就浑身难受。”
丁秋楠黛眉微蹙道:“两位婶,我不是担心许大茂,而是担心秦京茹,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哪会打得过许大茂。”
孙金凤大大咧咧道:“秦京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是一个乡下丫头,在乡下做农活时,天天都会磕着碰着,早就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被打几下没什么的,反正也死不了。”
丁秋楠闻言,顿时三观尽毁,难怪何大哥会说院内的住户都是禽兽?
“反正也死不了?就可以随便打吗?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这时,何雨柱听见前院传来了脚步声,知道公安来了,立即大义凛然道:
“秋楠说得对,我何雨柱一身正气,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如此欺负我们的女同胞。”
何雨柱身躯一抖,一脚踹开房门,大吼一声:“住手!”
秦京茹看见何雨柱,心中一喜,她知道她不用挨打了。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抬手又给了秦京茹一巴掌。
何雨柱勃然大怒,抬腿就给了许大茂一脚,厉声道:
“许大茂,我让你住手,你没听见吗?”
许大茂气急败坏道:“何雨柱,你特么算那根葱,你让我住手我就要住手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这是我和秦京茹的家务事,即便你是院内的管事大爷,也管不住。”
何雨柱不满道:“许大茂,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但你们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为什么要打架?”
许大茂冷哼一声:“何雨柱,你少在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和我媳妇为什么打架,没必要向你汇报。”
何雨柱冷声道:“许大茂,你不要太嚣张,你打你媳妇我是管不住,但你为什么要打秦淮茹?”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因为秦淮茹这贱人该打,她居然联合秦京茹骗我,将老子当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
正在此时,傅心寒带着两名手下出现了。
众人见状,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路。
许大茂看见公安,表情一僵,心中暗骂:”谁特么谁报了警?”
秦淮茹看着公安,立即哭爹喊娘道:“公安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许大茂这王八蛋不是人,无缘无故殴打我。”
傅心寒疑惑道:“等等,我们接到的报案,是说许大茂殴打孕妇,你秦淮茹就是那个孕妇吗?“
“可是我记得,你秦淮茹的第一个男人早就死了,第二个男人也被发配大西北了,你又改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