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父母家干什么?”丁秋楠满脸的不解。
何雨柱解释道:“因为谣言的事情,我怕有人会借题发挥,所以暂时不能安排你父亲进轧钢厂。”
丁秋楠闻言,满脸苦涩道:“我父亲听说能去上班了,可是高兴了好久,如今不能去上班了,他不知道该多伤心呀!”
何雨柱安慰道:“媳妇,我说的是推迟,而不是不能去上班了。”
“你放心,快则一天,慢则一周,我一定能将事情解决,然后安排你父亲进轧钢厂。”
丁秋楠急声道:“柱子哥,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何雨柱咧嘴轻笑:“媳妇,你用不着解释,我明白的!”
何雨柱和丁秋楠来得丁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丁明远。
丁明远听完,虽然心中失望,但却通情达理道:
“柱子,要不我不去轧钢厂上班了,别因为我一个糟老头子影响到你的前途。”
何雨柱微笑道:“爸,没那么严重,只是你进厂时间要推迟几天而已。”
丁明远认真道:“柱子,你千万别勉强,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上不上班都无所谓。”
“但你却不同,你现在有了媳妇,不久的将来还会有儿女,可不能没有了工作。”
何雨柱淡然一笑:“爸,你就放心吧,我绝不会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的。”
丁明远面色稍缓道:“行,那我等你通知,你说我什么能去上班,我就什么时候去。”
……
何雨柱从老丈人家回来,继续看了一会书,正准备和媳妇上床睡觉时,屋内就响起了敲门声。
何雨柱打开房门一看,发现来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微笑道:“柱子,没打扰你休息吧?”
何雨柱嘴角噙笑道:“刘叔,我还正准备睡觉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点头道:“确实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何雨柱沉吟片刻,“那进屋睡吧!”
刘海中进入房间,就瞧见了安静看书的丁秋楠。
何雨柱解释道:“秋楠,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刘海中同志,同时也是院内的邻居,你喊刘叔就行。”
丁秋楠礼貌道:“刘叔好,我去给你泡杯茶。”
刘海中笑呵呵道:“不用,我说两句话就走。”
刘海中虽然说不用,但丁秋楠还是给他泡了一杯茶。
刘海中恭维道:“柱子,你真有福气,娶到一个既漂亮又贤惠的媳妇。”
何雨柱笑着敷衍道:“刘叔,你过奖了。”
刘海中忽然正色道:“柱子,你今天没去上班,厂里竟然有人在诋毁你……”
何雨柱面无波澜道:“刘叔,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刘海中诧异道:“你已经知道了?”
何雨柱点头道:“对,我大徒弟在下班后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我家,告诉了我消息。”
刘海中尴尬道:“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何雨柱假笑道:“刘叔,你也早点休息。”
刘海中离开后,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丁秋楠叫见状,疑惑道:“老公,你好像对这个刘海中也不是很感冒?”
何雨柱点头道:“对,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是个官迷,还是一个家暴男。”
丁秋楠眼睛微亮,迫不及待道:“老公,快给我讲讲这刘海中的事。”
“我发现你们院内的人都很有特点,聋老太太如此,易中海如此,就连你刚刚给我讲的许大茂也是如此,我想这刘海中的故事也会很精彩。”
“他的故事确实很精彩,他有一句名言:养孩子就跟养狗是一样的,你对他和颜悦色,他就对你龇牙咧嘴;你对他棍棒相加,他就对你摇尾乞怜……”
何雨柱绘声绘色的讲起刘海中的故事来。
丁秋楠听完故事,表情非常精彩,随后讥笑道:
“许大茂是单纯的坏,这刘海中是坏而不自知,甚至还有一些蠢。”
何雨柱轻笑一声:“呵呵…那胖子确实挺蠢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他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晚年肯定会很凄凉。”
丁秋楠兴致盎然道:“老公,你再给我说说秦淮茹的事吧。”
何雨柱宠溺的摸了摸丁秋楠的头,微笑道:
“秦淮茹的故事更长更精彩,但现在很晚了,我们得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有时间再给你讲秦淮茹的故事。”
丁秋楠娇声道:“可是人家现在还没有睡意,睡不着。”
何雨柱坏笑道:“睡不着,那我们就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有意义的事?”
“有利于人类社会繁衍的大事,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造孩子!”
“啊!不行,人家哪里还有些疼,明晚再来好不好?”
“行,那就明晚再来!”
翌日。
早饭过后,何雨柱和丁秋楠推车出门,有说有笑的准备去上班。
院内的邻居看见,纷纷热情的打招呼,何雨柱和丁秋楠微笑颔首,算是回应。
许大茂见状,冷声道:“装模作样,我看你今天如何面对厂内职工的熊熊怒火?”
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许大茂的身边,冷不丁的说道:
“许大茂,你怎么只传了傻柱的谣言,而没有传丁秋楠的谣言?”
大概是同性相斥的缘故,相比何雨柱,她这次似乎更恨丁秋楠。
越缺什么,越渴望什么,同时也越嫉妒什么。
丁秋楠有良好的出身,漂亮的长相,文雅的气质,不俗的学识,不错的工作,还嫁了一个钻石王老五,这些都是她求而不得的东西,所以你特别嫉妒丁秋楠,恨不得取而代之。
许大茂冷声道:“你特么是不是傻?传傻柱以权压人,欺男霸女,又传丁秋楠嫌贫爱富,不知廉耻,这特么不是自相矛盾吗?”
秦淮茹怔愣一瞬,郁闷道:“你说得有道理,但你为什么选择攻击何雨柱,而不是丁秋楠呢?”
许大茂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淮茹,无语道:
“我特么只跟傻柱有仇,跟丁秋楠又没仇,自然要选择报复傻柱,这是傻子都能想清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