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顿时就怒了,气急败坏道:
“傻柱这王八蛋都离个两次婚了,为什么还能娶到丁秋楠那么漂亮的女人?”
“这丁秋楠也是犯贱,她条件那么好,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为什么非要嫁给一个三婚男。”
贾张氏鄙夷道:“这女人嫌贫爱富,肯定是看中了傻柱的财富,才不知廉耻的嫁给他。”
秦淮茹眼露阴鸷道:“必须好好宣传一番丁秋楠的无耻行为,这贱人身败名裂。”
秦淮茹算是彻底恨上丁秋楠了,即便到现在,她都一直将何雨柱视为她的禁脔,即便她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另一边。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家吃过晚饭,就拉着丁秋楠回到了自己的家。
丁秋楠进入家门,就拿出搪瓷盆和毛巾,给何雨柱倒热水洗脸。
何雨柱洗完脸,丁秋楠立即接过毛巾搭在肩上,继续往搪瓷盆里倒热水。
“柱子哥,坐到床上去。”
何雨柱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坐到床上。
丁秋楠见状,立即蹲下身子给何雨柱脱鞋子。
何雨柱诧异道:“媳妇,你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行。”
丁秋楠却坚持道:“柱子哥,你是我男人,我伺候你是应该的,我妈就是这样伺候我爸的。”
何雨柱闻言,表情一滞,心里暗想道:
“我特么这是捡到宝了,竟然能娶到这样一位传统的好媳妇。”
何雨柱确是捡到宝了,丁父丁母虽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但骨子里还保留着旧社会的封建糟粕,从小就教育丁秋楠要出嫁从夫。
这也难怪在原剧中,崔大可在外面乱搞,十几年不回家,丁秋楠也没有动过要离婚的念头。
就在何雨柱遐想的时候,丁秋楠已经帮你脱掉了鞋袜,并将他脚轻轻放入了水中。
丁秋楠的动作仍没停止,只见她脱掉鞋子上到床上,开始给何雨柱捏肩捶背,让何雨柱感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何雨柱满意得不得了,瞬间感觉丁秋楠比前面两个媳妇都强。
徐慧真和陈雪茹性格都比较强势,没让何雨柱给她们洗脚捏肩就不错了,就别妄想她们能给何雨柱洗脚捏肩了。
何雨柱笑容满面道:“媳妇,你真贤惠!”
丁秋楠会心一笑:“你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约五分钟后,水已经变凉了,何雨柱拿起毛巾开始擦脚。
丁秋楠见状,起身就要下床,何雨柱却阻止道:
“媳妇,你不用下床,我给你倒热水。”
丁秋楠本想拒绝,但何雨柱已经跳下了床,提起热水壶就往搪瓷盆里倒热水。
丁秋楠见状,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开始脱袜泡脚。
何雨柱有样学样,也上到床上给丁秋楠捏肩捶背。
丁秋楠满脸惊喜道:“柱子哥,好舒服呀,你学过按摩吗?”
何雨柱温润浅笑道:“媳妇,你别忘了,我精通中医,?推拿按摩?是传统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
“柱子哥,我也想学习推拿按摩。”
“行,我以后慢慢教你!”
二人洗完脚,就躺回了床上。
何雨柱随口道:“秋楠,今晚聋老太太给你讲了谁的事。”
“老太太给我讲了易中海的事,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这么坏,竟然如此算计你。”丁秋楠满脸怒容道。
何雨柱淡淡道:“其实聋老太太比起易中海不遑多让,她俩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那渣爹之所以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抛下我跟一个寡妇跑路,除了他色令智昏之外,也少不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算计,甚至这件事的主谋还是那老聋子。”
丁秋楠满脸震惊道:“什么?这老东西居然也这么坏,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何雨柱冷笑道:“还能为什么,想让我给她养老呗,如果我父亲不跑路,我如何能给她养老?”
“而且那老东西还算计成功了,我已经承诺给她养老了。”
丁秋楠不解的问道:“你既然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为何还要给她养老?”
何雨柱解释道:“这老东西隐藏得太深了,直到我上次去保定见到我父亲,才从我父亲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这才得知聋老太太的真面目。”
“而我那时已经当着全院人的面,承诺给那老东西养老了,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而且那老东西做过的恶事还不止这一件,她之前还联合易中海冒充烈士家属,在大院里横行霸道,欺负弱小。”
丁秋楠满脸不忿道:“她既然这么坏,你反悔大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何雨柱淡然一笑:“用不着,那老东西把所有家产都给了我,包括她那套房子,反正她也没几年好活的了,我并不算亏。”
丁秋楠笑靥如花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凭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被一个老东西拿捏的!”
何雨柱笑道:“媳妇,你还不知道,在去年的时候,厂里就给我分了一套房,等那老东西死后,我们就搬去轧钢厂家属院,那里面住的全是轧钢厂的领导。“
“这四合院住的却全是牛鬼蛇神,将大院搞得乌烟瘴气,这样的环境会影响我们孩子的成长。”
丁秋楠羞涩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何雨柱坏笑道:“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最好是能给我生两个男孩两个女孩。”
丁秋楠不满道:“两个男孩两个女人,那不就是四个孩子,你当我是猪呀?”
何雨柱笑眯眯道:“哪有你这么漂亮的猪?再说,现在好多家庭都有五六个孩子,生四个孩子并不算多。”
丁秋楠小声道:“可是我听说生孩子很疼,我怕疼。”
何雨柱语气温柔道:“那你想生几个孩子?”
丁秋楠试探性问道:“两个如何?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儿女双全。”
何雨柱爽快道:“行,你想生几个就几个,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造孩子了?”
丁秋楠俏脸瞬间绯红,声若蚊蝇道:“柱子哥,关灯!”
何雨柱知道丁秋楠脸皮薄,不关灯恐怕不会让他碰,于是顺手关掉了房间的灯。
黑暗中,二人深情对视,慢慢靠近,一晚春色,不足为外人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