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听了奶娘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她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远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她啊,恐怕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出去了。我才不怕她去乱说呢,谁要是惹得我不高兴,我可不会轻易放过。我没要她的命,已经算是对她很仁慈啦。”
当杨氏终于从恐惧中缓过神来,她的心跳仍然像打鼓一样剧烈,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急匆匆地吩咐手下人赶紧去准备朝服,因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宫面圣,向皇帝告状。
杨氏心里暗暗思忖着,一定要让赵徽柔这个公主声名狼藉,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意图勒死家姑、不忠不孝的恶妇。这样一来,不仅能出一口恶气,还能让赵徽柔受到应有的惩罚。
杨氏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门,然而,当她试图迈出第一步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挪动分毫。她惊愕地低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仿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横在了她的面前,将整个宅子围得水泄不通。
杨氏的额头瞬间冒出了更多的汗水,杨氏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心想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情?她焦急地用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走不出去?”
就在杨氏心急如焚的时候,杨氏突然觉得身体一软,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一刹那,她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夭夭。
夭夭正悠闲地站在杨氏的身后,嘴里慢悠悠地嗑着瓜子,脸上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夭夭不紧不慢地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然后漫不经心地对杨氏说:“杨嫂子,你这是玩够了吧?想来也是累了,来人啊,把杨嫂子给我抬回去。”
杨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夭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困在这里,而夭夭却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不过,现在的杨氏已经无暇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面圣。
她一定要见到皇帝,把赵徽柔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让这个可恶的公主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夭夭呢,看着杨氏被人抬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心想,也是时候去见见赵祯这个所谓的慈父了。
深夜,万籁俱寂,赵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出嫁时徽柔泪流满面的模样。
那伤心欲绝的泪水,仿佛是一道道深深的伤口,刺痛着赵祯的心房。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调整姿势,都难以入眠。
徽柔那悲切的面容,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眼前不断放映,让他无法平静。
赵祯在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坚信,总有一天,徽柔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李玮这孩子虽然外表平凡无奇,但他内心善良、忠厚老实,一定会对徽柔全心全意地好。
而且,李家是徽柔的娘家,有这样的关系在,徽柔在李家的生活也会更加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