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进度……咳咳……”
提起这个，顾璋那张还算年轻的脸，露出了极易察觉的一抹尴尬，平白增添了些些的少（中）年感——
苏哩都有点好奇他当时的阴冷都丢到哪里去了。
“好吧，我只能说……不太乐观。”
在这一句话之后，顾璋摊了摊手，耸肩叹出一声无奈，继而从地上爬起来试图解释：
“你知道的，这种可以称之为玄学的科学向来很深奥，光靠我自己很难把它实现。”
“你手底下不是也有科学家吗？”苏哩疑惑着问。
“别提他们，这些牛马我没一个看得上的。”
“……，看不上，你还用？”
这番话刺到了顾璋，他眼皮一沉，面无表情道：“你觉得呢？一流的科研人员都被大家族掌控了，入不了你们法眼的人只能自力更生……”
闻言，苏哩稍稍思考了一会。
貌似是这个理。
在这个人口大爆发的时代，就连尖端人才也开始卷了起来。
接着，她伸出手，提出解决办法：“那需要我把你介绍给祖氏吗？”
“还是先别说这个了，波尔吉斯娃可还在那些人的手上，你来都来了，不如好人做到底，帮我把她救出来吧。”
提到这人，苏哩眼前顿时浮现一个冷白皮壮妹，好家伙那胳膊比自己的腿都粗。
上回一拳把她打吐血的情景，历历在目啊……
“所以，你让我去救一个三番两次和我作对的人？”
她双手抱起胸，小脸蛋上满是不情愿。
顾璋一看，刚挺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愁着眉一顿好言相劝：
“之前那都是误会～”
“误会？你是不知道那一下有多疼好吧？”
没记错的话，当时还穿着羽绒服毛衣秋衣什么的，一拳过后肚子都凉嗖嗖的……
得亏有白虎之力，不然以后怕是得痛经哦～
“……这，这是我的错……唉，波尔吉斯娃也是个可怜人。”
眼看这套说辞没奏效，顾璋立马开始打感情牌。
“四岁的时候，她被遗弃在北极的冰原上，她父母——也许没想让她活着，连点物资都没留下。要不是遇见我，估计她已经死在恒温室里了。”
“……”
苏哩陷入了沉默，她蓦然想到了自己。
而另一边的顾璋心中暗喜，趁热打铁道：
“波尔吉斯娃一直没接触过什么，只听我的话，你有怨气就冲我来吧，我才是罪魁祸首……但她是无辜的，@#￥$%&……”
在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bbll下，大抵是听烦了，又或者是真的被说动了，苏哩连着后退几步，双手插兜不咸不淡的昂起下巴。
“行吧，她被谁抓走了？”
——
与此同时，印有天神大学崭新logo的武装浮空车缓缓停在机场。
厚重的车门一开，一个大号特制铁笼咚咚锵锵的颠到地上，几名身着西装的男子上前抬起笼子，在科长的皱眉下离开现场。
“怎么只有一个？那个男人呢？”
听见科长发问，旁边立马有人跑过来，谄媚的递上根烟：
“先生，这个怪胎帮顾断后，我们没法再追——但十九月先生去了，应该很快就能抓到！”
“唔……”
十九月，黑龙啊～
稳了，肯定稳了！
小科长当场放弃思考，嘬住嘴唇幸福的吐出一口绵长的白烟，空闲的那只手叉着腰，侧着身展望远处的夕阳。
啊，这一天，又要结束了口牙！
等会，天上怎么有个人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