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代表了什么,许浩然自然知道,一尊圣人,可以让一个家族崛起上千年,可以庇护家族辉煌几千年。
圣人,代表了强大,第一天内,圣人,就代表着无敌的战斗力。
无人敢忤逆,也无人敢冲撞,见到圣人,都要低头,跪下。
自己的大爷爷是圣人?那可是他们家族可望不可求的存在,最强大的人,也不过是融命罢了,距离圣人,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最强大的人还是他。
融命一重天,还是前不久踏入的,光是晋升融命,已经是耗费了他们许家绝大部分的资源,未来,想要再次诞生一尊融命,很难。
许浩然死死盯着许君白,不敢置信,或者说不敢相信这么大的惊喜落在自己的头顶,许家这一路走来,很艰难,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在白蛇城站稳脚步,然后一步步壮大,死了多少人,费了多少心血。
想要在一个地方站稳脚步,没有实力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小家族之间,生死之战,最为明显,一步错,就是灭族之战。
而此刻,你告诉我,我的大爷爷是圣人,还斗个屁啊。
其他家族知道,不得低头,加入他们许家。
“大爷爷,你真的是圣人?”
骗人的吧,第一天内,圣人就那么几尊,可没听说过有自己大爷爷这号人。
许浩然有些不敢置信,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而许君白点点头,平静道:“圣人而已,没什么好震惊的。”
“第一天内,圣人还是有不少的,你既然是我弟弟的后代,身为大爷爷,总要给你一份见面礼,你想要什么?”
好东西,他身上多的是,对于许浩然等人而言,随便一样,都是他们一辈子没见过的。
许浩然愣住了,得到了许君白的确认之后,整个人处于某种兴奋的状态。
他太兴奋了。
“大爷爷,你真的是圣人?”
不敢置信,再次确认,再次询问。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很烦人,但是,他真的是无法相信。
毕竟这种事情过于离谱,让他不得已不相信。
“是的。”
许君白平淡点头,道:“圣人,不过是修炼的起点,并非什么强者。”
在他眼里,圣人,不是什么强者,寻常亚圣罢了。
大圣,才算是他眼里的半个强者。
至圣那才是真正的强者。
第一天内的那些圣人,在许君白眼里,什么都不是,当然了,这些话他不能对着许浩然说。
“大爷爷,那可是圣人啊,圣人何等尊贵,何等强大,孙子我从未想过……圣人,哪怕是一尊灭魂,孙子我很满足了。”
他的要求不高,圣人太过于强大,过于离谱,他不敢去想。
反而是灭魂,反而真实一点。
许君白很明白他的感受,许浩然是真的……被吓到了,看看他身边的妻子,一直都在张开嘴巴,无法合拢,也无法说话。
“你的要求是真低,灭魂?在我白云派内,强者都算不上。”
“以你的天赋,未来是有可能晋升灭魂,你所缺乏的不过是资源罢了。”
丹药,才是许家所缺乏的,拥有足够的丹药,他们也可以迅速起飞。
问题是,丹药何等珍贵,第一天内,炼丹师少得可怜。
高级的丹药,是不可能流传出来的,都被门派垄断。
“白白白云派?”
许浩然嘴巴磕碜。
整个身躯剧烈震动,然后惊骇问:“大爷爷,你所说的白云派是那个白云派吗?”
白云派,掌控周围一切。
乃是真正的霸主,所有的修炼者都以白云派为主,他们许家,也在白云派的管理范围内。
一尊白云派的弟子,何等尊贵,何等强大。
可不是他们许家能够攀附的,哪个家族要是攀附成功,那么,这个家族会迅速崛起。
若是家族里面有弟子被白云派挑中,那真是祖坟冒青烟。
而此刻,眼前的大爷爷就在白云派,并且,地位不低。
天大的惊喜砸中了自己头顶,许浩然觉得不真实。
举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痛让他清醒。
“是真的。”
“嘶,很痛。”
正因为疼痛,才是真实的。
许浩然回头看向了妻子,妻子对着他点头。
这一刻,许浩然稍微平复心情,问:“大爷爷,你在白云派内?”
许君白淡淡道:“别的不敢说,白云派内,我还是能说话的,你若是想要加入白云派,我可以让你进去。”
许浩然这一刻真的要疯狂了,若是真的可以加入白云派,他们许家真的要崛起。
圣人,距离他们太遥远了。
无法触摸,无法相信。
反而,白云派才是最真实的。
“真的吗?大爷爷。”
“自然是真的,区区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旁边的许名言扶额,没眼看,好好的圣人不讨好,非要去什么白云派当弟子。
舍近求远,并且,分不清真正的……大腿。
对此,许名言忍不住开口:“老子的后代,你可真是丢脸,眼前这个小子可是圣人,圣人给你机会你不要,非要当什么白云派的弟子,你真是傻了吧唧。”
“老祖都懒得说你了,能不能清醒点,好好跟这个小子讨要一点东西,绝对比你加入白云派要好很多倍。”
许君白身上宝贝东西多的是,随便一些丹药,足够他受益终生,并且,还能给许家带来巨大的好处。
许浩然的野心就这么点,真的让他很失望。
许浩然闻言,这一次才认真观看眼前的许名言。
这一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之前,他的视线都在许君白身上,从未注意过许名言。
“你……”
许浩然 愣住了,回头,问身边的妻子。
妻子点点头。
“你……你……你你是老祖?”
“我许家的许名言老祖?”
“是你吗?老祖。”
许名言白了他一眼,这才认出自己,可真是他的好后代啊。
许家之中,可是有他的画像,那是当年他儿子给他画的,为的就是让许家之人记住这个老祖。
自此以后,那幅画一直流传。
凡是许家之人,都需要跪拜,每年都要跪拜一次。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自然是我,小子,你是真的眼瞎,老祖都站在这里这么久,你才注意到老祖我。”
“老祖我啊,很生气。”
许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