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伏休作出解释,解释便提枪朝伏休分心就刺。
伏休不想与解释交战,边拔马退走,边说道:“将军,伏休不明白。”
解释边追边怒道:“你难道没有听那婆娘说吗?那是我的‘冰魄珠’,我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赖此宝之功。”
“如今一旦被你毁去,使我毫无所倚。你明知那是我的宝物,你却还要毁它,你果然就是叛逆元凶,周天小将军也必是你所害!”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赶快下马受缚,不然本将便将你就地正法。”
伏休闻言,心下叫苦,叫起撞天屈来:“将军,我委实不知……”
解释哪里肯定半句,只管拍马去追,更是吩咐随行副将一起追杀伏休。
庞遵瞧见,顿时怒发冲冠,大喝一声,使开虎头枪,敌住了解释。
两将交锋,双枪并举,战约三合,解释喝道:“大黑牙,没你的事,滚一边去,不然你就是从犯!”
庞遵怒道:“我们来此攻打仙翁城,现在我军正被那几个婆娘烧成焦炭,你不思如何破敌,反来欺负我家将军。”
“我家将军名震天下,不与你计较便就罢了,你如何敢没完没了?欺负我撼天关无人乎?”
解释也大怒:“你这黑鬼,不消说了,连你一起就地正法吧。”
两个就又杀成一团,伏休见状,不敢多说,但也不愿意让庞遵吃亏,只得任由两个大打出手。
辜付、罗闲、冯康荣,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围到伏休身边:“总兵大人,他们……”
伏休叹了口气,又满是不甘地看了看城楼上此刻已在观戏的“天龙七将”,说道:“我们撤吧。”
辜付、冯康荣、罗闲,也都叹了口气,当然同意撤退。
不说被人家一顿大火,烧的七零八落,就是己方现在已开始内讧。
从历史经验来看,一支内讧的军队,想要打胜仗,那就跟一条蛇会抽烟没有任何区别。
说声撤,伏休、罗闲、辜付、冯康荣,便就率旧部万余人撤退。
庞遵一见,冲着解释道:“老子不跟你玩了。”
虚掩一枪,拔马就走。
解释哪里肯舍?早忘了他是来攻城的,竟然领兵去追赶伏休、庞遵众人。
这就把城楼上的南宫飞燕七姐妹都看傻了,司马玲珑不禁道:“天了,他们是特意来送人头的吗?”
欧阳如雨嫣然笑道:“送来的胜利,不要白不要。”
西门无风却说了一句:“这会不会有诈,是他们唱的双簧,引诱我们出城追击?”
南宫飞燕大笑起来:“这解释失了‘冰魄珠’,深恨伏休,他若真有如此谋略,也不至于被我们拿住,丢了‘冰魄珠’都不知道。”
她果断下令出击,留西门无风引五百兵守城,同着公孙莫愁、诸葛明月、司马玲珑、欧阳如雨、上官琼瑶,所有大小将校,都去追击。
解释本就是失了“冰魄珠”,一时恼怒作出的令人费解之举,哪里有什么诡计?
被南宫飞燕六姐妹一阵追杀,军士又折损过半。
解释既追不着伏休等人,却又反被南宫飞燕等人从后杀来,气的他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当时弃了伏休,反身挺枪跃马,来杀南宫飞燕:“臭婆娘,欺人太甚,拿命来。”
公孙莫愁一见,呵呵冷笑:“这厮这是狗急跳墙了。”
诸葛明月道:“我以为此人是条好汉,不想是个输不起的,嘴巴太臭,活着污染空气。”
言未毕,忽地祭起“安基砚”来,去解释顶门上就是一下。
解释毫无防备,又是血肉之躯,怎禁得起?被一砚打得脑浆迸裂,颠下马去,一命呜呼。
主帅既亡,余众如鸟兽散,逃的逃,降的降,第九路大军,就此彻底失败。
南宫飞燕六姐妹得胜,获得军械马匹甚多,掌鼓进城。
西门无风接着,慕容青春听了消息,顾不得肩膀伤势,都来参与庆功。
八姐妹那可是兴高采烈,相谈甚欢。
上官琼瑶忍不住道:“活了近三十年,从未见过有如这般赢得稀里糊涂的。”
诸葛明月道:“可惜我的‘安基砚’,好像有些误伤了解释这个友军了。”
八姐妹都哈哈大笑,仙翁城里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司马玲珑却叹了口气:“王爷呀王爷,你倒是去哪里逍遥了,也不来个信息,害得奴婢们好苦啊。”
欧阳如雨笑道:“怎么?姐姐想念他了?”
司马玲珑看着她:“难道姐姐不想?”
欧阳如雨便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佛不让说,那是佛的事情,绝不是庞遵的事,庞遵不是佛,他也不信佛。
所以庞遵说话了,他是回到了营寨中说的,而且说的很大声:“想我大兴帝国,人才济济,什么人没有?”
“可是这荣大将军,竟然偏偏让一群脓包、饭桶来领军攻打仙翁城,这如何不误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庞遵边不停地说着“岂有此理”,边激动地在帐内来回走动,转的辜付忍不住劝道:“庞将军,先冷静一下,你转的我眼都花了。”
伏休也拉住了他,说道:“不错,激动解救不了任何事。”
牟寅相、牟里、牟正、罗闲、冯康荣,也都劝说,庞遵不得已,只得强迫自己坐了下来。
牟寅相叹道:“想不到解将军如此不智,临敌之际,却做这样事来,被逍遥王袭后成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牟里道:“这些都过去,休要再去想他,我们该想想如何度过自身难关才是。”
牟正第一个赞成:“大哥言之有理。“
有理归有理,可办法却是无人能想的出来,去别的地方又太远,仙翁城却又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去的。
就在这时,只见牟寅相家将报进帐来:“启侯爷,三公子门外求见。”
牟寅相、牟里、牟正一听,顿时眼里放光,父子三人,赶紧迎出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