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我为你感到悲伤琪亚娜·草履虫。
琪亚娜：我特么在说你！
星：我？我又不是草履虫。
芙宁娜：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好端端的一个聊天群，实际上……全是林茂的人？
紧接着，荧继续@下一个人。
荧：@芙宁娜。
芙宁娜：？
更不懂了。
粉色妖精小姐：到我了到我了到我了！
荧：@粉色妖精小姐。
粉色妖精小姐：哦呼！！！
荧：@识之律者。
荧：oK了把？应该没有漏的人吧？
琪亚娜：你把布洛妮娅给漏了。
荧：她不在里面。
芙宁娜：什么情况？
芙宁娜依旧有些懵逼。
起初以为是林茂在群里脚踏多条船，之后看情况从‘脚踏多条船’变成了‘铁索连环船’。
在之后的发展就有些看不懂了。
她自己跟林茂也有过……亲密接触？
那为什么她自己没有半点印象。
琪亚娜：我也看不太懂。
星：你俩不亏是能坐一桌的好闺蜜。
智商这块简直一模一样。
芙宁娜：？
琪亚娜：有想讨打了是吧！
星：嘿嘿嘿，我已经跑到列车上面了，你打不到我的！
星：略略略~
粉色妖精小姐：我来解释吧。
她清了清嗓。
粉色妖精小姐：荧和识之律者说的那个‘负距离’，实际上指的是林茂‘鬼上身’。
这么一说。
琪亚娜和芙宁娜两人豁然开朗。
确实。
当时的状态称一句‘负距离’也没毛病。
明白过来是怎么一会儿，琪亚娜气的牙痒痒，“这两个混蛋家伙！”
林茂也不出来解释一句。
真就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呗。
躲在后面看戏！
【叮咚！群主琪亚娜禁言管理员林茂十分钟！】
林茂：？
不是，我就一个吃瓜的，干嘛禁言我啊！
禁言不应该禁言荧和识之律者这两个误导人的混球么？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毛线关系。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看到林茂被禁言，识之律者和荧都乐出了声。
但是下一秒。
【叮咚！群主琪亚娜禁言群友荧十小时！】
【叮咚！群主琪亚娜禁言群友识之律者两小时！】
琪亚娜：@识之律者@荧@林茂，你们三个给我好好反省！
“笑！还笑不？！”
这会换成林茂嘲讽识之律者和荧两人了。
听着她们戛然而止的笑声，林茂嘴角反而咧开了。
这两人都是小时起步，自己只有十分钟，足以见得琪亚娜还是没有那么生自己气的。
大概是因为自己没第一时间现身解释的缘故？
但要林茂说，解释什么解释，边上吃瓜不香么？
荧的话漏洞百出。
说到后面，除了琪亚娜和芙宁娜这俩傻白甜之外，其他人都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林茂满意了。
旁边的八重神子就不满意了。
听了半天啥玩意儿都没听到，这不纯纯浪费自己时间么？
“真是警惕的家伙，竟然动用能力用念力交流……”
八重神子抿了抿嘴，望着雷电影‘一眼定乾坤’的能力，有些羡慕，也想去体验一番。
“这可不是我不给你，而是你家‘主人’特别叮嘱的，不能给你这只好奇心太强的狐狸。”
八重神子毫不意外林茂能知道自己的想法。
“她就是害怕被我调戏罢了。”
她撇了撇嘴，丝毫不意外这个理由。
林茂瞥了眼快要挪到勘定奉行门外的荧，贴心的说明了一下识之律者能力覆盖范围。
“就算你跑出去离岛，我还是能直接读取你的想法。”
大半个稻妻都在他的能力覆盖范围之内。
荧能躲到哪里去？
‘多说点，我爱听！’
识之律者对于这样言论很喜欢。
“嘶~”
两声吸气声传来，其中一个是闻声的荧，另一个就是八重神子。
荧忍不住开口，问道：“识之律者的能力这么厉害么？”
她没有去匹诺康尼，没有像星那样见识过林茂施展识之律者的力量，对识之律者的力量一无所知。
这次听见林茂说，自己的能力覆盖半个稻妻，心中猛地一惊。
稻妻可不算小。
能力覆盖半个稻妻，其中的人所有想法都被识之律者掌控……这种存在怎么对付？
如果没记错的话，律者这样的存在，在琪亚娜的世界是人类的敌人吧？
这种力量究竟要怎么打啊？
“哼！”
林茂一脸自傲，“如果不是稻妻除了这鸣神岛之外，其他岛屿人数比较少，我可是用人当做意识网络的锚点，将能力覆盖范围无限扩大下去你信不信。”
闻言，荧和八重神子纷纷陷入沉默，饶是注意力不在这边的雷电影也微微侧目望来。
主要是林茂说的实在太过骇人。
以人为锚点，让自己能力覆盖范围无限扩大……
理论上来说，林茂是不是能直接掌控整个提瓦特，所有人的意识？
“……牛逼。”
半晌，荧才吐出两个字，表示内心自己的震惊。
怎么感觉识之律者的能力，比林茂现在的所有能力加起来，还要更可怕呢？
“你会感到可怕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所有的一切，在进入识之律者的能力范围之后，都会被沦为对方东西。”
这种能力的强大，不是感官上的强大，而是更深层次，需要人自己思考才能明白到底有多强大的能力。
外加上这股力量是无形的，两者相加在一起，会让人思考过后感到无比惊悚。
甚至于怀疑，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不是来源于识之律者的操控。
玩弄所有人的意识，而被玩弄的对象永远都不会发现。
“不过呢，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识之律者就能做到这些事情的。”
‘好啦你可以闭嘴了。’
识之律者反应很快，直接让林茂闭嘴，但是林茂显然不会听她的。
就先前林茂所描述的场景，是识宝绝对无法靠自己实现的。
没有林茂的加持，她的能力覆盖范围，大约也就只有一座城市那样子。
做不到将半个稻妻笼罩其中，摄取他们的想法。
也做不到林茂所说的，以人为锚点，铺设意识网络。
“呼~吓死我了！”
荧松了口气，现在想想，识之律者又不是自己世界的，自己那么紧张做什么。
肯定是林茂在背地里影响自己了！
操控意识。
这样的影响对他简直轻轻松松。
也就在这个时候，聊天群再次传来动静，是星，她@林茂。
【叮咚！】
星：我们准备离开了，你如果回来就自己找船返回罗浮仙舟吧。
林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