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满江挨着陈天龙坐下,老孙头又掏出了一根香烟递给林满江,被林满江拒绝后便又将香烟点燃自顾自地吸了起来。
“其实,晚上的时候我和老王头也去查看过那个基坑!”
猛吸了一口香烟后,老孙头看了刘老板一眼,将他和老孙头晚上去过基坑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刘老板对我们这些工人都很好!我们两个年纪比较大,胆子也大,就想晚上偷摸着去看个究竟,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刘老板。”
见众人都将眼光聚集到他的身上,老孙头又看了刘老板一眼才开口解释道。一旁的老王头又跟着点了点头。
“那你们看到什么了?”
老孙头刚开口解释完,林满江就紧接着好奇地问道。
“唉!半夜我俩打着手电过去,到了基坑位置就黑乎乎一片。什么东西都没看着,还差点没找到回工棚的路!”
老王头见老孙头只顾着吸烟,连忙开口对林满江说道,顺手还扯了扯老孙头的衣角。
“嗯!当时就是黑乎乎一片,连手电光都照不进去,可第二天到现场又恢复正常了!”
老孙头被老王头一扯衣角,回过神来后便也跟着说道,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直接到工地上去看看吧!”
陈天龙见老孙头和老王头也讲不出其中细节,看了刘老板一眼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就有劳陈大师了!只是、只是这费用……?”
刘老板听陈天龙说要去工地查看自然很高兴,但看了正两眼放光的林满江一眼又开始犹豫起来。
“放心!这次就当是符箓的售后服务,不收钱!”
陈天龙看到刘老板那为难的样子便爽朗一笑说道,让林满江的脸色一下又变得难看起来。
“这车烧的是油又不是烧的水,来回的油钱那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
林满江听陈天龙说去工地是免费,拉着脸起身后就开始嘀咕道,嘀咕的声音让刘老板刚好能够听得见。
刘老板听到林满江嘀咕的内容,回头有些尴尬地看了陈天龙一眼。
“别管他!他就这个德行!我们还是趁早出发吧!”
陈天龙朝林满江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对刘老板说道,让刘老板和他的工人出门开车带路。
待陈天龙和刘老板等人走出里屋时,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尽,只有刘老板的那些工人还或坐或站地待在门店里。
“虫虫等等我!”
在陈天龙上车准备跟着刘老板等人出发时,百无聊赖的林满江便大声的朝陈天龙喊道,伸手就将门店的卷闸门拉了下来。
“这次卖符箓应该敲了刘老板不少吧?这次的油钱你出!”
待冷玉轩将车开出坛安城后,陈天龙就回头对打着呵欠的林满江说道,口气冰冷得让林满江不敢开口反驳。
“我拷!你去当好人却要我来出钱,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憋屈了一刻钟后,林满江还是忍不住开口嘟囔道,让开车的冷玉轩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中午时分,陈天龙三人跟着刘老板等人终于来到了刘老板的工地,还顾不上吃午饭就急匆匆地来到了出事的那个基坑边上。
出事的这个基坑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被工人们挖开的泥土松松软软地回填到基坑中,只留有半米多深的深度。
虽然正值午时,但陈天龙和冷玉轩等修行者都还是能感觉到基坑中有煞气透出。
“虫虫!这不会是真的将地府挖穿了吧?”
感觉到基坑中的煞气,林满江打了一个寒颤便开口说道,让刘老板等一众普通人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不会说话就一边去!”
“刘老板,你让工人们赶紧去吃饭,吃完饭好来干活!”
陈天龙没好气地对林满江说了一句,随后就安排刘老板带工人们去吃饭,自己则掏出符箓布置起了法阵。
“天龙哥,这个地方会不会是一条龙脉?据说,只有有龙脉的地方,被挖掉的土石才会自动回填!”
待刘老板带着工人们离开基坑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冷玉轩才开口向陈天龙问到,将自己听到的传言也说了出来。
“你看这山的走势根本不像是有龙脉的样子!你说的土石回填的传言,我师父也给我说过。如果真的是挖到了龙脉,土石回填后会是原封不动的样子!”
“你再看看这基坑中回填的土石,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这哪里是什么龙脉?”
听到冷玉轩说到龙脉,陈天龙便将师父告诉他的也说了出来,指着基坑中松软的泥土就否定了冷玉轩的说法。
“那如果这是真的龙脉呢?那又该怎么解决?”
林满江见陈天龙语气温和地在教冷玉轩一些玄门知识,忍不住也跟着开口问道,想看看陈天龙对他是不是又是另一种态度。
“呵呵!如果这里是一条真龙脉的话,那这个基坑就要换位置了!”
陈天龙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语气与先前也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这个基坑也不能换位置呢,那又要作何处理?”
林满江见陈天龙回答得那么温和,便又有些不死心地继续问道,将冷玉轩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
“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最好的办法就是移龙脉!不过,移龙脉这种事情很难,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办到。”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用七根一丈七尺七寸长的斩龙钉钉在基坑周围,强行从龙脉上切一块地盘出来。”
陈天龙还是十分温和地回答道,就像师父教徒弟一样的很有耐心。
“嘿嘿!虫虫,那你说这里又不是龙脉,那这些土石怎么会自己填回来呢?”
见陈天龙一边布阵一边还给自己和冷玉轩讲解龙脉的知识,满怀好奇的林满江又开口继续问道。
“呵呵,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暂时还不会告诉你们答案,等到了下半夜答案自会揭晓!”
陈天龙看了林满江和冷玉轩一眼,笑着向二人卖了个关子,又自顾自地布置起了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