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着器灵？”白司楠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格罗姆，眼中写满了讶异。
这把祸水剑是师父专门托人为她炼制的，拿到手里也不过才七年的时间，就产生器灵了？最关键的是，作为她的本命神器，她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格罗姆点点头，将祸水剑递给她：“没错，而且这个器灵沉睡了很久，最起码也要几百年吧......”
“你说多少？！几百年？！”
这句话彻底让白司楠的脑子一片空白，祸水剑从锻造出来到现在也没有几百年的时间啊！
“是的......”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格罗姆有些迟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白司楠按着额角。师父没有理由骗她祸水剑的由来，所以问题最有可能是出在炼制祸水剑的材料上。
这时，阎阡绝正好跟枭影一起走进来：“楠儿，车队都已经准备好，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白司楠眼睛一亮：“阿绝，你来的正好！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器灵的诞生时间比神器存在的时间要长？”
闻言，阎阡绝神色僵住了几秒，表情微妙地看着白司楠：“楠儿是在开玩笑吗？没有灵器，怎么可能会有器灵？”
白司楠努努嘴，虽然她也知道这个问题有些抽象，但这件事还真就发生了......
“如果是炼器材料本来就有类似器灵的东西呢？也没可能吗？”
见她真的没有在开玩笑，阎阡绝也认真起来思考问题的可能性：“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因为就算是炼器材料在炼器前诞生了灵智，也会在炼器的过程中被熔炼。虽然能让灵器更容易诞生器灵，却也不可能在灵器炼制之前产生器灵。”
“那如果诞生的灵智很强大，强大到挺过了炼器的过程呢？”白司楠不死心地问道。
阎阡绝摇了摇头：“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能诞生强大灵智的东西都十分稀有，届时它本身的价值一定会大于它作为材料的价值。例如你的那株圣灵藤，就早已划出了药材的范畴，不会有人想用它去炼制丹药。”
白司楠看着手中的祸水，眉头拢成一团，低喃道：“不是材料诞生的灵智，还要能挺过炼器的熔炼，最后成为器灵......”
突然间，白司楠脑海中产生了一个荒谬却又最为符合的答案。
“灵魂！”她抬起头看向阎阡绝，语气激动：“如果是灵魂附着在材料上并沉睡，只要能挺过炼器时的熔炼是有可能变成器灵的！”
“这......”阎阡绝也被白司楠的脑洞给震惊到了，这种做法虽然残忍，理论上却是行得通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柄剑恐怕就不仅仅是神器这么简单了。”
具有自我意识和灵魂的器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普通神器能比拟的！
“唉，说到底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最好是能想办法唤醒这个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