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找吃的了,她自己不要吃,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来给她治脖子上的伤的,又不是来做她的雄兽的,凭什么还要我给她找食物啊?
她挑三拣四的,难伺候的很。要不是看在姚姓给的钱够多,我才懒得陪她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呢。
你要是觉得我饿着她了,那你去给她找食物呀。你看看她吃不吃你找来的东西,再来教训我!”
“你!”妶阴还从没遇到过一条没神力的鱼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管你是谁,你弄掉了我的鱼,我得去重新打渔去了。你那么紧张这个雌性,那你看着她吧。”说着,鮯鮯鱼就撒开6条腿,从妶阴身边飞速窜出了山洞。
没等妶阴反应过来,鮯鮯鱼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妶阴气得怒吼一声“哞~~!”瞪着他的龙睛,无处发泄。
“指挥使这是怎么了?”
“谁?!”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妶阴刚好找到了发泄口,他背对着洞口大声怒吼道。
“指挥使,我是姚姓商队的掌事。”
妶阴闻言,强忍下怒意,虎着一张脸转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向指挥使请辞的。
商队还有别的事要办,在龙宫打搅了几日,是该回北疆据点的了。指挥使要是没别的吩咐,我们打算这就走了。”一个中年雌性语气温和地说。
妶阴这才想起龙王叮嘱过他的事,要他找姚姓的人牵线搭桥,与北疆的婼里牺结识。
收敛了一下脾气,妶阴清了清嗓子,语气平和了一些,道:“说来我还真有一事想找姚姓帮忙。
西羌现在被洪水淹了,照理,走水路能更快抵达西羌,从而进入南郡。但你也看到了,雄兽们这么不辞辛劳地赶路还勉强受得了,但雌性就不行了。
我们才刚从极北之渊出来,就有雌性嚷嚷着要上岛休息。
如果每走一段水路就要休息那么长时间的话,按这样的速度下去,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到南禺山了。
而且,也不是所有水域都能找到海岛歇脚的。到时,雌性怕是会撑不住。
所以,我想着,索性从北疆走陆路进入西羌。
虽然看上去时间上会久一点,但要是算上找海岛、绕道、登岛离岛各种琐碎的环节所耽误的时间的话,走水路和走半程陆路,最终可能也没差多久。
但这么一来,雌性们会舒服许多。我想带雌性们从敦题山登陆北疆,随后转走陆路。
只是,管涔山山脉现在在婼里牺的管辖范围内。我们那么多水兽就这么冒然登陆,怕是会让人有所误会
毕竟是要借别人的道,我想在登陆北疆后拜一拜婼里牺的码头,免得和人家起什么冲突。不知姚姓可否为我引荐?”妶阴询问道。
掌事想了想,没有立马回复妶阴,而是追问了个问题:“指挥使打算把格桑卓嘎也带上岸吗?”
水兽在水里有绝对的优势,可一旦到了陆地上,他们不仅行动的速度会比陆兽慢许多,就连战力也会骤减一个层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