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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言指尖未停,琴音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唇角却微微上扬:“王爷这般幼稚的把戏,霁言三岁就不玩了。”

云洛曦顺势坐到他身旁,静静看着他弹琴。

墨玉般的长发半束半散,几缕垂落在青白衣襟上,随着抬手拨弦的动作轻晃。

他眉骨如山峦清峻,鼻梁高挺得近乎凌厉,唯有眼尾天然的绯色为冷冽气质添了抹旖旎,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冷艳又夺目。

琴弦震颤,《流水》的曲调忽而变得空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上起落。

云洛曦望着那双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却覆着淡淡的薄茧,在光影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清风卷着花香掠过,紫藤花穗如紫色瀑布翻涌,几瓣落在萧霁言肩头,他浑然不觉,只专注于琴弦。

琴音忽而变得激昂,他睫毛剧烈颤动,眼底掠过转瞬即逝的锋芒,嫣红的唇抿成凌厉的弧度,整个人宛如出鞘的寒剑,锋芒毕露。

待曲调转为低回,他又恢复了疏离的清冷模样,像是笼罩着薄雾的远山,可望而不可及。

云洛曦屏住呼吸,看着光晕将他的轮廓渐渐模糊。满院花香与琴音交织,在寂静的庭院里织就一张温柔的网。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风里,萧霁言终于抬眼,琉璃般的眸子里倒映着漫天晚霞,唇角似笑非笑:“王爷这般盯着,倒让我想起御花园里赏孔雀开屏的那些贵女。”他抬手将肩头的花瓣拂落,动作优雅得如同画中人。

云洛曦被他这话逗笑,伸手捻起落在他发间的紫藤花瓣:“孔雀开屏是为求偶,本王看霁言,自然也是这个道理。”

萧霁言耳尖微红,衣袖在琴弦上无意识地拨弄出一个颤音:“王爷今日在朝堂上的威风,霁言都听说了。”

“哦?”云洛曦挑眉,“看来本王在霁言心里也不是全无位置,连朝堂上的事都这般关心。”

萧霁言侧目:“王爷为我得罪朝中重臣,不值得。”

“怎么不值得?何况,怎么能算得罪呢,不过就是辩论了几句罢了,吵不赢本王是她们自己的问题。”云洛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突然凑近萧霁言,“不过霁言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不如...再亲我一下?”

萧霁言敛起刚才表情淡淡扫了她一眼,“出门,左转,不送。”

“好好好,不逗你了。”云洛曦笑着举手投降,她笑着从袖中掏出一方锦盒,轻轻推到萧霁言面前:“这个觉得很衬你。”

萧霁言微愣,“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锦盒打开,一枚羊脂玉簪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

簪头雕着振翅欲飞的鹤,鹤眼处嵌着颗罕见的蓝宝石,在光影流转间如活物般灵动。

这是昨天逛街时她偷偷买下来的,她一见到这个玉簪造型就觉得很适合萧霁言,那日他坐在树下看书,身姿挺拔如雪中孤鹤,满园春色也不及他回眸时流转的半分风华。

“太贵重,我不能收。”他合上锦盒欲推回,却被云洛曦按住手背。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说到这她摸了摸鼻子,“再说......”突然凑近他耳畔,“昨日某人主动献吻,总该给些回礼。”

宫女此时正好端着茶具上来。

云洛曦看了一眼宫女手里的东西,“难道霁言要给本王煮茶吗?”

“我又不知王爷会来。”

“哦,是吗?”云洛曦笑着看他,直把人看得心虚脸红才肯放过他。

她支着下巴看他煮茶,目光流连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水汽氤氲间,萧霁言垂眸分茶的模样像幅画,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恰到好处。

云洛曦忽然伸手,指尖拂过他袖口绣的竹叶纹:“霁言连煮茶都这般好看。”

萧霁言手腕微颤,茶汤在青瓷盏中荡开涟漪。

他抬眼看她,眸中映着日光,像盛了碎金:“王爷若安静些,茶会更香。”

暮色渐浓时,云洛曦起身告辞。

走到院门处突然折返,在萧霁言错愕的目光中飞快啄了下他的唇。

云洛曦偷袭得逞,大笑着退开三步远:“甜得很,明日再来讨要利息!”

房檐上的暗九险些踩碎瓦片。

这宣王简直......简直......他搜肠刮肚想不出合适的词,只能愤愤盯着那道潇洒离去的背影。

自家主子何等风光霁月的人物,竟被这纨绔皇女当雀儿逗弄!

偏生主子竟不躲不避,难不成真被这纨绔皇女迷了心窍?

云洛曦一离开听雪轩就出了宫,青梧几人都有些看不懂主子的操作,不是看上了萧质子吗?在宫里才能更好地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又要回王府了呢?

青梧看着云洛曦哼着小曲心情舒畅的样子,终究是好奇地问出了口。

“本王要是还留在宫里,母皇怕是又要生气了。青梧,你说,要是你想娶一个男子,但你母亲不同意,你该如何是好?”

青梧七岁时逃荒跟亲人走丢,被拐子卖到了奴市,后来辗转进了宫成了原主身边的小丫鬟,这么多年过去,幼时记忆都开始慢慢记不清,她一开始还念着父母亲人,后来再也没提过。

可就是这么巧,前年青梧跟随云洛曦出去玩,走到了一个云吞摊位上,闻到那熟悉的香气,一下子便红了眼。

青梧跟她父亲年轻时长得有六七分相像,摊主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丢失了十年的女儿,他们以为原主是大户人家小姐,还想着用全部银子把女儿赎回去。

可在知道她进了宫之后,两夫妻又是喜又是忧,听闻青梧说现在过得很好,两人朝着原主“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感激的模样没有半分掺假。

听说宫女二十五岁会被放出宫,两夫妻更是欣喜表示在女儿出宫前会给她挣下家财,让她出来后有银子可以娶一个好点的夫婿。

其他三人都是孤儿,所以这个问题问青梧刚刚好。

青梧犹豫着道:“嫁娶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奴婢必定是……”

“停!本王要听真话,本王知道你并不是那种迂腐的女子,要是让你娶那个男子你愿意吗?”

云洛曦不知何时掀开马车帘子一角,一个满脸醉醺醺的男子骂骂咧咧走过,用力踹了装泔水桶的马车,身子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又滑稽,惹得周围人投去鄙夷的目光。

青梧看着那醉汉的丑态,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若真是这般男子,奴婢宁愿上山当尼姑。”

落霞噗嗤一下笑出声,“刚刚不是还跟王爷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这么快又变了?”

青梧红着脸反驳,“那也不能娶这样的男人啊,不知廉耻还丢人现眼,如何能娶回家去?”

云洛曦笑着轻叩扇骨,“所以不娶容易,大不了上山当尼姑,但你要是很想娶心悦之人,家中父母不同意呢?”

青梧思索片刻,认真答道:“若奴婢真心悦一个男子,而父母不同意,奴婢会先弄清楚父母反对的原因。

若是因门第、家世等外在因素,奴婢会努力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让父母看到他的好;若是因品行、性格等内在问题,奴婢也会慎重考虑父母的意见。”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若确信他是良人,奴婢会坚持自己的心意,用时间和行动向父母证明这段感情值得被祝福。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奴婢不想因一时的妥协而后悔终生。”

云洛曦听罢,满意地点点头:“说得好!本王也是这般想的。母皇现在不同意,无非是顾虑萧霁言的身份。但日子是本王过的,幸福与否只有自己最清楚。

只要本王坚持,终有一日能让母皇明白,萧霁言是本王此生良配。”

落霞在一旁笑道:“王爷这般用心,萧质子若是知道了,定会感动不已。”

云洛曦摇了摇扇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所以啊,本王现在回府,就是要给母皇一些时间冷静思考。等过些日子,她见本王心意已决,说不定就松口了呢。”

马车缓缓驶向宣王府,云洛曦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中已有了盘算。

长春宫内,鎏金熏笼吐着袅袅青烟。

贵君褚橙风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叩案几。

“婉儿,你今日在朝堂上可看清楚了?你那位皇姐,可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云月婉:“父君,儿臣总觉得她变了个人似的。从前她对儿臣言听计从,如今却有些奇怪。”

她也说不清哪里奇怪,但云洛曦最近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陌生。

从前那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无脑之人,从那日之后对她多了分疏离,但昨日她的一番话她还是如从前一样听了进去,待她也并无奇怪之处,

要说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不在追着宋如璋,反而看上了一个她往日最瞧不上的男人。

褚橙风眯起眼睛,指尖掐断了案几上一支海棠:“婉儿,你可曾想过,或许她一直都是装的?”

“这不可能!”云月婉下意识反驳。

“她对父君的态度您也知道,一个人再如何伪装,也不会那般自然不留一丝破绽。”

褚橙风回忆起之前种种,云洛曦待他如亲生父亲般亲昵,确实不像是在演戏。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皇上对云挽歌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若再拖下去,本宫怕对你的前途不利。”

他忽然压低声音:“楚家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三日后的大朝会,会有人提出立储之事。你且记住,无论皇上问什么,你只需表现得知书达理,谦逊有度。”

云月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君放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大皇姐那边...…”

“她既自毁前程要娶敌国质子,便不足为虑。”贵君冷笑,“倒是云挽歌...本宫倒要看看,一个刚得宠的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

“让宋如璋主动些,探出点消息,这两年的感情怎么是说断就断的,男人嘛,偶尔放下身段也不是坏事。你告诉他,若想当你的凤君,就按本宫说的做。”

云月婉转身时眉头便皱了起来,要不是她见过云洛曦现在对宋如璋的态度,她也会如父亲一般认为,可是……

宋府前院,药香弥漫。

礼部尚书宋微澜掀开纱帐,床榻上的宋如璋面色苍白,唇上却泛着异样的嫣红。

她皱眉:“怎么还没好?”

一男子小媳妇一般地跟在宋微澜旁边,看着儿子如今这模样,难免有些心疼,“夫人,今日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再吃两天药,很快就会好,您不用担心。

“母亲,父亲。”宋如璋见到宋微澜瞳孔一缩,虚弱地支起身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与宣王究竟发生了什么?”

“母亲,是如璋没用。宋如璋声音沙哑,“宣王不知为何看上了萧国质子。”

“什么时候的事?”

她责问的声音很沉,似山雨欲来,宋如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闭了闭眼,“是那日在宫里参宴。”

“混账!你可知宣王对我们宋家有多重要?”宋微澜怒目圆瞪,“这两年她对你百般讨好,眼看就要水到渠成,你竟让她被一个敌国质子勾了魂?”

宋如璋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母亲明鉴,儿子实在不知那萧霁言使了什么手段......”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

“废物!”宋微澜气得浑身发抖,“明日就去宣王府请罪!若不能挽回宣王的心意,你也不必回来了!”

宋如璋捂着脸,他望着母亲拂袖而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璋儿,你别怪你母亲,你母亲说得没错,你这辈子能嫁的最好的归宿就是宣王,她之前那么在意你,现在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你一定要把人哄回来。”

说完男子脚步匆匆追了上去,竟是不曾关心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公子......”小厮战战兢兢上前。

“滚!”

翌日,云洛曦在听雪轩陪萧霁言用完午膳刚回到王府没多久,管家便来报:“王爷,宋公子在府外求见。”

云洛曦挑眉:“他来干嘛?”

王管家清楚知道自家王爷这两年对宋公子怎样着迷,不是一听到宋公子来访就迫不及待请人进来吗?怎么如今的态度……

“王爷赎罪,老奴并没有问仔细。”王管家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让他滚。”云洛曦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以后他来也不必再来禀告,以前不来,以后也不用来了。本王现在不想看见他,若他纠缠,直接把人打出去。”

宋如璋一袭素白长衫坐在马车上,发间只簪了支白玉簪,清减了不少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

听到王府下人的回话,脸更是白了三分,随即是喷涌的怒气。

云洛曦!

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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