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宅
罗韧忙完饭庄之事回来,在特大号懒人沙发上没看到一万三,看向娉婷,问道:“娉婷,你美人哥哥去哪里了?”
娉婷吃着棒棒糖,固执的喊着:“姐姐上楼!姐姐上楼!”
“娉婷,我问的是美人哥哥,不是木代姐姐!”
一旁正在做家务的郑伯插话道:“不知道为什么,娉婷说了一天的“姐姐上楼”,重点是木代都去楼上看过了,娉婷还这么说。”
娉婷见郑伯和小刀哥哥都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委屈道:“不是木代姐姐!”
罗韧心里冒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不是木代,那是哪个姐姐?”
娉婷见小刀哥哥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立刻模仿出连殊将手指放在嘴上,让她保密的姿势。
别说,娉婷的这一笑,真是诡异非常。
罗韧立刻查找监控,看到连殊独自一人偷偷上二楼,直奔封印心简的房间而去。
随后,监控画面就是一片雪花什么都看不到了。
罗韧继续快进,将时间调到今日,看到连殊用晴天婆的消息引一万三出去。
“不好,一万三出事了!”
罗韧立刻给连殊打电话,却是无人接通。
正巧,扎麻的电话也过来了,罗韧这才知道月亮上的野人只有一个,女人的另一个人偶是她的女儿。
罗韧让郑伯守着娉婷,他立刻开车去酒吧接上木代和曹胖胖去救人。
车上,罗韧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连殊身上有最后一块琥珀碎片!”
木代还以为人海茫茫,第三根心简永远都集不齐了呢?
结果,他们要找的人居然就在他们眼前晃悠?
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曹胖胖同款震惊脸,“不是,连殊偷上二楼想要拿走心简,我能理解。”
“可是,她抓走一万三做什么?”
“难道说一万三的魅力真有这么大,先是野人,后是连殊,都对他情有独钟?”
木代赶紧给曹胖胖使眼色,让他闭嘴,没看罗韧都快要炸了吗?他还在这儿火上浇油!
罗韧的悍马一路飞驰到连殊的店铺,发现大门已经锁上了,问过邻居,发现今日根本就没有开门。
没办法,一万三是自愿跟着连殊走的,没有证据,不能证明是挟持绑架,根本没法报警。
他们只能从罗韧家附近商户的监控一家家查起,这个方法虽然笨,但好歹是有用。
一家家店铺的摄像头查过去,一万三的去向,终于有了头绪。
......
一废弃厂房
一万三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阵的闷痛,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让连殊停车,然后被连殊反手打晕。
然后,他再醒来,便是这里了。
“你,你带我这里做什么?不是要谈晴天婆吗?”
“等等,你拿绳子做什么?”
连殊好似没听到一万三的说话声,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万三的脖子看。
随后,她将绳子做出一个圆环,动作粗鲁的往一万三脖子上套,而绳子的另一头通过高处的架子,绑在柱子上。
一万三见连殊要吊死自己,这个杀人方式,心简?
“连殊,你就是月亮山女人的另一个女儿,是不是?”
连殊将绳子绑结实后,她缓缓朝一万三走来,“你很聪明,这么聪明的人,吊起来的话,一定美极了!”
“我跟你什么矛盾都没有,你为什么选中我?”
“是啊,一点矛盾都没有,但是,你跟“它”有矛盾。”
说着,连殊将藏在衣服里面的琥珀碎片拿出来,在一万三眼前晃了晃。
“你果然是野人的姐姐!”
“我的姐妹,怎么可能是那种又脏又臭的小畜生?她配吗?哼,她不配!”
一万三被困住手脚,挣脱不开,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是,你的妈妈很喜欢她,也一直在保护她。”
“另外,我在野人的山洞里看到你跟她交流用来交流的简笔画,你跟她相处的很好。”
“连殊,这块琥珀里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会控制你杀人,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赶紧把它扔了,我可以当成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连殊怒道:“呵呵 ~ ,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以为我在意吗?”
“还有,那个女人不配当我的妈妈。是她先在野人和我之间,选了那小畜生,最后,她还扔下我和阿爸,配野人去了。”
“还有这块琥珀,明明都说好了的,等我长大了,就把她留给我当嫁妆。”
“可结果呢?就给我送回来了这么个丑东西,以为我稀罕呐!”
一万三顺着连殊的话,道:“你既然不喜欢这个琥珀,为何不把它扔了,彻底告别过去。”
“哼,你以为我没有这个想法吗?只是,当我想扔它的时候,我感受道它是活的,它能理解我心里的苦,这么多年它在安慰我,拯救我!”
说完,连殊将琥珀贴在脸颊上,露出一种痴迷的表情,看得一万三头皮发麻,直打寒颤。
一万三都快要哭了,这是什么蛇蝎美人啊,怎么就盯上他了呢?
他真该去庙里好好拜一拜了!
连殊见一万三不说话,继续口吐芬芳,一句句辱骂小野人。
一万三是真想回骂回去,可是,身上的绳子提醒他,他的小命还在连殊手里,他不能冲动。
他东拉西扯,拖延时间,“那个,你难道没想过你阿妈没回去,不是抛下你们父女,而是她遇到意外回不去了吗?”
连殊冷笑道:“怎么可能,你可是回来过,否则,我手里这块琥珀碎片是哪儿来的?”
“不过,我也该她说声谢谢,谢谢她把这块琥珀碎片送回来。因为它会在我悲伤的时候安慰我,会在我痛苦的时候给我力量,会带我走出大山,永远现在的一切。”
“可以说,没有它,就没有今日的连殊!”
一万三看着连殊眼中尽是癫狂之色,亲吻着琥珀碎片,问道:“你什么意思?”
在连殊眼里,一万三已经是个死人了,她不介意说个痛快,权当是发泄了。
“你知道吗?她消失后,我阿爸又给我找个阿妈,那人对我一点也不好。”
“后来啊,是它告诉我,只要吊死他们,我就可以解脱了。”
“哈哈 ~ ,是它给予我力量,哈哈 ~ ,最后,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