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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刚漫过中州的青砖黛瓦,赵破岳已立于那座朱门府邸前。他玄色劲装下的肌肉线条隐有流光,那是【裂岳体】在气血流转时的微芒——这具能崩裂山岳的肉身,连风拂过都带着沉凝的力道,寻常刀剑若是落下,怕只会在衣料上留道浅痕便自行崩碎。

“来者止步。”

两道身影从门侧石柱后转出,是府邸的护法。他们腰间佩着制式长刀,眼神如鹰隼般扫来,却在触及赵破岳时微微一顿——这人周身并无外放的戾气,可那站姿里藏着的沉稳,竟让人莫名觉得,便是有千军万马冲来,他也能站在这里纹丝不动。

赵破岳没多言语,只从袖中取出块令牌。令牌是暗金质地,正面刻着繁复的云纹,边缘却带着几分刻意打磨的温润,显然常被人握在手中。他抬手时动作轻缓,指尖在令牌上轻轻一触,仿佛只是递出件寻常物事。

两名护法的目光刚落在令牌上,原本紧绷的肩背便不自觉地松弛下来。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能持有这枚令牌的,绝非外人。先前的警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不至于显得谄媚。

“先生里面请。”左侧的护法侧身让开道路,声音比刚才柔和了几分,“主家已在正厅备了茶。”

赵破岳收回令牌,淡淡颔首。他抬步走入府邸时,衣摆被门内穿堂风轻轻吹动,那具藏着【裂岳体】伟力的身躯,走在青石板上竟没发出半点声响,唯有那双眸子偶尔转动,眼底似有微光一闪而逝——那是【碎界瞳】的痕迹,只是此刻敛去了所有锋芒,温和得像盛着一汪静水。

两名护法待他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重新站回原位。其中一人望着朱门内的方向,低声道:“难怪刚才觉得气场不一样,原来是这位来了。”另一人轻轻点头,指尖摩挲着刀柄,语气里带了点释然:“有他在,这中州最近的风波,或许能安稳些了。”

风穿过庭院里的古槐,将对话声轻轻吹散。府邸内的寂静里,仿佛还残留着赵破岳走过时的气息——沉稳,却又藏着能碎裂山河的力量,却偏生用最平和的方式,叩开了这扇门。

赵破岳踏着青石板往里走时,廊下的铜铃被风撞得轻响了两声。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廊柱上的雕纹——是缠枝莲纹样,花瓣的边缘却刻得比寻常府邸深几分,像是刻意用利器凿过,又被岁月磨得圆润了些。这细微的痕迹没逃过他的眼睛,【碎界瞳】虽未动用,可常年凝练的感知让他能捕捉到周遭最细微的异常:比如地砖缝里新长出的青苔,比如远处正厅方向飘来的茶香里,混着一丝极淡的墨香。

正厅的门是虚掩着的,门轴在他推门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厅内没点灯,晨光从雕花窗棂里斜切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主位的太师椅上坐着个老者,正用银簪拨弄茶盏里的茶叶,见他进来,便放下银簪,指尖在茶盖沿上轻轻磕了下——这是此地待客的礼数,既显亲近,又不失体面。

“破岳来了。”老者声音带着点沙哑,却很清亮,“刚泡的雨前龙井,凉得正好。”

赵破岳在客座坐下时,椅面发出极轻的“吱”声——他刻意收了力道,【裂岳体】若是放纵,这梨花木椅子怕是要当场散架。他指尖刚碰到茶盏,就察觉到杯壁的温度:不烫也不凉,恰好能入口。

“令牌在府外好用,”老者忽然笑了笑,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茶盏,“但进了这门,就不用再靠它了。”他抬眼时,目光落在赵破岳手腕上——那里有道浅淡的疤痕,是三年前在北境护城时被妖兽利爪划的,寻常伤早该消了,偏生【裂岳体】愈合时会留下这样的印记,像块浅玉嵌在皮肉里。

赵破岳没接话,只呷了口茶。茶水入喉时,他忽然皱眉——茶味里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涩,不是茶叶的问题,更像有人在茶具上动了手脚。他不动声色地抬眼,【碎界瞳】的微光在眼底一闪:正厅的梁柱上,有几处木纹比别处深,像是被人用细针密密麻麻扎过,针孔细得只有指尖大,却连成了半圈隐晦的阵纹。

“最近中州不太平。”老者放下茶盏,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城西的陈家,前天夜里被人端了满门。”他说这话时,声音没什么起伏,可赵破岳注意到,他藏在袖中的手,指节攥得发白。

“我在城外看到了烟。”赵破岳开口时,声音比在门口时沉了些,“是‘蚀骨香’烧的。”那是种极阴毒的迷香,寻常武者闻了会筋骨酥软,可对他的【裂岳体】来说,不过是阵带怪味的风——但他能闻出,那香味里混了点别的东西,像是用妖兽内丹磨的粉。

老者忽然笑了,从怀里摸出张折叠的纸,推到赵破岳面前:“我就知道你能闻出来。陈家库房里,少了块‘镇岳石’。”

赵破岳展开纸时,指尖的力道让纸张边缘微微发颤——纸上画着镇岳石的样子,拳头大小,石面上有裂纹,像座缩微的山。这石头他认得,三年前北境之战,他曾用【裂岳体】硬抗过妖兽潮,事后这石头便用来镇压战场残留的戾气,怎么会跑到中州陈家?

“有人想借镇岳石的戾气,在中州布‘裂地阵’。”老者的声音压得很低,“那阵纹要用活人血养,陈家满门……就是祭品。”

赵破岳捏着纸的指节泛白,指腹下的纸张竟被他无意识地攥出了褶皱。他忽然想起门口那两名护法——他们佩刀的刀鞘内侧,有处磨损的痕迹,像是最近常拔刀,刀身却很干净,没沾过血。是在防备什么?还是已经处理过什么?

“我让护法查了三天,”老者叹了口气,“查到城南的废弃窑厂有动静,可去的人都没回来。”他抬眼看向赵破岳,目光里有恳切,却没卑微:“我知道你不爱管这些事,但这阵要是成了,中州城底下的龙脉会断,到时候……”

“我去。”赵破岳打断他,将纸叠好塞进袖中。他起身时,椅脚在地上蹭出轻微的声响,这次没刻意收力——不是故意的,是体内的气血真的动了。【裂岳体】的力量在经脉里流转,连带着呼吸都沉了几分,厅内的空气似乎都凝了凝。

老者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道:“窑厂的守卫,用的是‘玄铁网’,能锁武者经脉。”

赵破岳在门口停下,没回头:“玄铁能锁经脉,锁不住山岳。”

他推开门时,廊下的铜铃又响了,这次却像是被震得发颤。守在门口的两名护法见他出来,刚要开口,就见赵破岳脚步没停,径直走向府外——他走得比来时快,青石板上竟踏出了极轻的“笃笃”声,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人心上。

“要跟去看看吗?”左侧的护法低声问同伴,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右侧的护法望着赵破岳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用。”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没看到吗?他刚才走过时,廊下那根快断的木柱,自己直了。”

风又起了,这次带着点尘土的味道。远处的天空里,有只孤雁正往南飞,翅膀划过高空,像道黑色的痕。而赵破岳的身影已经融入中州城的街巷,袖中的令牌贴着掌心发烫,【碎界瞳】的微光在眼底时隐时现——他知道,那废弃窑厂里等着他的,不止是玄铁网和守卫,还有能让镇岳石戾气失控的东西。

但他走得很稳,就像三年前站在北境城头时一样。毕竟对能崩裂山岳的人来说,所谓的陷阱,不过是块需要挪开的石头罢了。

赵破岳很快来到城南废弃窑厂,还未靠近,便能感觉到那股阴寒的戾气扑面而来。窑厂外,果然有玄铁网纵横交错,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略一思索,运转【裂岳体】,气血翻涌,双手猛地向前一推,一股雄浑的力量如实质般撞向玄铁网。玄铁网虽坚韧,却在这崩裂山岳的力量下,发出刺耳的声响,扭曲变形。

进入窑厂,黑暗中无数黑影涌动,是守卫们手持利刃扑来。赵破岳眼神一冷,【碎界瞳】光芒大盛,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其中。他每一次出手,都带着能碎山河的劲道,守卫们纷纷倒地。

继续深入,他终于看到了那镇岳石,石上的戾气翻滚如墨。而在镇岳石旁,一个黑袍人正念念有词,操控着戾气构建“裂地阵”。赵破岳大喝一声,冲向黑袍人,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赵破岳眼皮都没抬,【碎界瞳】在眼底悄然转动。那三枚银针飞到他面前半尺处,忽然像撞在了无形的墙面上,针尖竟微微扭曲,接着“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汉子们彻底慌了——这银针是用玄铁混着毒砂炼的,别说扎人,就是扎石头都能留下印子,怎么会断?

“跑!”中间的汉子喊了一声,转身就想往荒地里钻。可他刚跑出两步,就觉得脚下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低头一看,赵破岳不知何时伸脚勾住了他的脚踝,那力道竟让他动弹不得。

“说不说?”赵破岳指尖在他后颈轻轻一按。那汉子只觉得一股巨力涌来,骨头像是要碎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在、在窑厂最里面的窑里!用玄铁网罩着,还有五个弟兄守着!”

赵破岳松开脚,那汉子像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他看向另外两人,那两人早已吓得腿软,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我们只是打杂的,不知道别的!求您放了我们!”

他没再理会他们,转身蹲下身,看着躲在身后的孩子。孩子还在发抖,却睁大眼睛看着他,小声问:“大哥哥,你是来救我们的吗?我爹娘说,要是有人来抓我们,就往府邸跑,那里有好人。”

赵破岳指尖在孩子头上轻轻碰了碰,动作很轻:“嗯。你顺着这条巷回去,找门口的护法,就说‘赵先生让来的’,他们会保护你。”

孩子用力点头,攥着窝头的手紧了紧:“大哥哥,你要小心,那些人说窑厂有‘会吃人的石头’。”

赵破岳看着孩子跑远的背影,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转身看向地上的三个汉子。他没再问话,只是抬脚往荒地外走。那三人以为他要放了他们,刚松了口气,就听身后传来“咔嚓”声——是青石板被踩碎的声音。回头一看,赵破岳踩过的那块青石板,竟裂成了数块,而他的脚印深深陷在泥里,像烙上去的一样。

“裂地阵的阵眼,是不是在窑厂地下?”他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地上的汉子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颤声答:“是、是……头说要引龙脉的气,阵眼得埋在地下三丈……”

赵破岳没再说话,身影很快消失在荒地尽头。阳光落在他踩碎的青石板上,碎块的阴影里,还残留着他走过时的气息——那是【裂岳体】觉醒时特有的土腥气,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那三个汉子瘫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弹。

右侧的护法看着赵破岳,眼神里有感激,还有点不好意思:“先生,之前在门口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赵破岳摇头:“职责所在,无妨。”他看向桌上的镇岳石,“清心泉在何处?我去取水。”

“我让人备车。”老者起身时,脚步有些蹒跚,“那泉水在城外的青云山,山路不好走,我让护法陪你去。

赵破岳点头,随老者来到府外,一辆古朴的马车已备好。两名护法手持长刀,神情警惕地跟在车旁。马车一路出城,往青云山驶去。山路崎岖,马车颠簸得厉害,但赵破岳神色平静,闭目养神。

快到青云山时,忽然一阵怪风袭来,吹得马车摇晃不止。“小心!”一名护法大喊。赵破岳睁眼,【碎界瞳】微光闪烁,透过车窗,他看到一群黑影从山林中涌出,竟是一群被戾气操控的妖兽。“是裂地阵的影响,这些妖兽被戾气控制了。”赵破岳低声道。他推开车门,纵身跃出,【裂岳体】气血流转,力量涌动。他冲向妖兽群,每一拳都带着崩裂山岳的威力,妖兽被他打得血肉横飞。护法们也拔刀相助,与赵破岳一同对抗妖兽。经过一番激战,妖兽被尽数击退。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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