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着张元做出选择，灰毛球的气势再一次暴涨。
大量的虚无之力汇聚到灰毛球周围，将灰毛球裹成了一颗灰色的蛋。
而在灰毛球变成灰毛蛋后，那些灌入灰毛球的虚无之力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虚无之力涌现，源源不断地灌入灰毛蛋内，被灰毛球吸收。
此时的灰毛蛋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管有多少虚无之力灌进去，它都照单全收，完全看不到饱和。
如果不是张元知道虚无的力量是无穷的话，他都觉得灰毛蛋能将虚无给吸干。
咔咔！
不知过了多久，那不断吸收虚无之力的灰毛蛋终于有了动静，由虚无之力汇聚而成的外壳出现裂痕，一股股异常恐怖的气息从蛋里边涌出来。
张元感知到灰毛球散发出来的气息后，莫名地紧张起来，忽然有了之前自己面对虚无本源意志的感觉。
“小灰……”
张元咽了咽口水，越加期待灰毛球进化后的姿态。
就凭灰毛球现在进化所搞出来的动静，怎么都不会比虚无本源意志差太多。
【无相之渊·灰毛球完成进化，进化为虚无·灰毛球。】
【虚无·灰毛球：代理虚无本源意志，世上最特殊的生灵之一，拥有和虚无本源意志同样的权能，可视作虚无本源意志。】
随着张元面板上弹出灰毛球进化完成的信息，那颗吸收了无尽虚无之力的灰毛蛋骤然爆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瞬间席卷整个虚无。
随后，灰毛球冲出灰毛蛋，它飞到虚无上方，体型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不断膨胀。
眨眼之间，张元的视线便已经装不下灰毛球的完整身体，而当张元试图展开神魂来探查灰毛球现在的体积时，却发现自己都将神魂探查范围扩张到数万光年外后，依旧没法将完整的灰毛球给装进去。
张元神魂扩散的速度，甚至都赶不上灰毛球体型的膨胀速度！
现在的灰毛球，仿若就是新的虚无！
“我的妈呀……小灰你现在到底有多大？我要喂不起了啊。”
张元见到灰毛球这夸张体型，顿感口干舌燥，他现在都已经算不出来，灰毛球要维持它现在的体型，每时每刻得消耗多少力量？
咕噜噜……
果然，张元刚想到自己有些喂不起灰毛球，灰毛球肚子便响了起来，随后身体还在膨胀的灰毛球挨不住饿，开始张开巨口，不断吞吸虚无的力量。
无穷的虚无之力灌入灰毛球的肚子，而灰毛球的进食过程，还在虚无中引起了足以让道外灵都瞬间湮灭的虚无风暴！
灰毛球吞吸了虚无之力好一会儿，才堪堪填满肚子，不过它才刚刚闭上嘴巴，它那巨大的体型就让它将吞吸的力量消耗一空，肚子就又响了起来。
“嗷！”
灰毛球有些不满地叫了一声，它实在是不想吃寡淡无味的虚无之力了，可它饿得有些难受，又不得不继续吞吸。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它得一直不停的吞吃虚无之力。
灰毛球后悔吞吃虚无本源了。
花月见状，忍不住调侃道：“小灰，你傻啊？你不要维持这么大的体型，直接变小，你的体型不大，你就不会饿这么快了。”
“嗷？”
灰毛球听到花月的话，立刻回过神来，停止体型膨胀，重新缩小成足球大小。
“嗷！”
而灰毛球发现自己变小后，肚子便没有饿得那么快了，又兴奋地嗷嗷直叫。
“这才对嘛，可爱的小灰。”
花月见灰毛球变回毛茸茸的模样，立刻欢喜地将灰毛球抱进怀里。
露西娅看着花月怀里那毛茸茸的灰毛球，满脸尽是不可置信，“不可思议，世上怎会有如此特殊的生灵？成为了虚无本源，却对任何记忆和情感不感兴趣，只是单纯地吃虚无能量……”
张元看向露西娅：“这样不好吗？”
“不不不！当然非常好。”
露西娅连忙解释，“虚无的力量本就无穷，小灰不管吃多少，都不会对虚无产生半点影响，甚至……因为小灰这种吃法，还能延缓虚无扩张的速度，这不知道能拯救多少世界！”
“灰毛球成为虚无本源意志，是有序世界的众生之幸啊！”
张元：“这样说来，那小灰的功德可就大了，不过，小灰现在只是虚无本源意志的代理，新的虚无本源意志，还是会诞生。”
露西娅：“这个到不用担心，我如今也算是半个虚无本源意志，只是没有力量而已，而小灰则算是另外半个虚无本源意志，只要我和小灰还活着，虚无就会判定本源意志依旧存在，不会诞生新的虚无本源意志。”
“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张元呵呵一笑，随即对躺在花月怀里，享受花月手指按摩的灰毛球招手道：“小灰，过来让主人瞧瞧。”
“嗷……”
灰毛球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花月的怀抱，化作一道灰色流光，投入张元怀里。
【获得虚无本源意志的认可，获得无限制操控虚无之力的权限。】
在灰毛球投入张元怀里的瞬间，张元的信息面板上便弹出了新的信息。
下一刻，张元便感觉自己成为了虚无的天道，无穷无尽的虚无之力，此时都只需要他一个念头，就能调动。
“这……”
张元感知着周遭弥漫的虚无之力，当即尝试控制四周的力量。
下一刻，大量虚无之剑在张元四周成型，恐怖的虚无剑气在虚无之中激荡。
那些剑气，随便有一道扩散到现实去，都足以让一个高维宇宙湮灭。
【成为虚无皇帝，获得虚无本源意志认可，拥有虚无王座，达成虚无封禅的隐藏条件，是否现在进行虚无封禅？】
“嗯？”
就在张元还在体验无限制掌控虚无力量快感的时候，他的信息面板上突然弹出了新的信息，让整个人一怔。
“虚无封禅？还有这种好事？”
张元看完面板上的信息，嘴角瞬间压不住，“封禅！”
【气运王座生效，此时封禅祝福转化为自由选择，请选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