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那时候很幼稚,每次在你家里聚餐我都会故意喝醉,还故意不让经纪人跟着,手机里不存经纪人的电话。想的就是你一定会把我留在家里的,觉得那样就是你的家里人了。”
“我可没想到会真的有和你在一起的一天。只要能在一起,只要你对我好,不用像泰熙那样,我就很满足了。就算是一辈子都在这个院子里都无所谓……”
说完韩佳人动情的吻住了班行远……
第二天班行远很少见的没有早起。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韩佳人正在补他换下来的外袍,“你这件衣服有一个小破口,我补一下,你换那一件吧。这件衣服穿太久了,布料都挼了,怕是穿不了多久了。”
“这是泰熙给我做的第一套汉服,穿习惯了。”
“这么有意义怎么不保存起来呢?”
“就是因为有意义才穿的,这样才是对泰熙和这件衣服最大的尊重。”
问候了母亲后班行远装了一包代餐块就出去了,反正不能吃饭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10月下旬,中枢全体会议召开。按照惯例,应该是讨论下一个五年的工作。但是这次会议的内容多了不少。
首先是通报了湘南问题并讨论了处理措施。中枢定性非常严重,用了“意图谋害、控制LdR”、“团伙”、“独立王国”、“对抗”……
性质太恶劣了,挑战了中枢所有人的底线。所以处理非常严肃,总督、布政使、布政副使这一级别的人全部免职并接受调查,更低级别的就不用说了。
然后是增补中枢成员,因为很多人被免掉了,待补的人按照次序增补为中枢成员。
随后是班行远的增选、增补事宜,上两任尚书令到场介绍了有关情况。正式确认班行远的组织经历自2002年计算,并且增补为中枢成员、门下省(zzj)成员。
随后就是今后的工作计划。
这次会议还是非常受关注的,因为事关东大的下一步发展方向基本就确定了。很快就开始对会议通过的建议进行解读。
湘南的问题通报也非常引人关注,性质之恶劣,处理之严重非常罕见,这也意味着中枢开始意识到一些苗头问题必须要引起重视。
班行远增选、增补的事情也非常令人关注。特别是一些资深评论家指出,班行远增选为门下省成员标志着他正式进入核心决策圈,并且几乎预定了下一届的尚书省成员。考虑到他的年龄,各国迫切需要对班行远进行深入分析,做好和他长期打交道了心理准备,他可不好对付。
这还是他同时花了大量心力用在科学研究上,谁知道他一门心思处理行政事务的话能到什么程度。
因为一些人的态度问题,班行远对后金史编委会组成人员进行了大刀阔斧的调整,很多所谓的专家、权威被放在了顾问的位置上。顾问顾问,只顾不问,相当于坐上了冷板凳。
班行远把老友刘明山放在了副主编的位置上,名义上是戴逸先生领衔,其实负责的还是刘明山。明山老兄是一名铁杆皇汉,思想非常保守,尽管班行远十分认同他的观点,处于大局的考虑,还是劝他稍微激进一点的好:保守派总是觉得激进派太保守了。
班行远越发的忙碌了,很少能准点回家,八九点赶在孩子睡前回来已经算是好的了。
中书省的事、门下省的事、研究院的事还有京城大学的事情。尽管委托宗文远主持京城大学的工作也做的非常好。但是他还是每周至少去一次,不说别的很多材料需要他审签。
还有那个中枢贫困地区发展会议,班行远现在名正言顺的主持了中枢贫困地区建设小组的工作,会议的所有事项和材料都要亲自审阅。
不但是他忙,邹九章和徐沣璨也暂时放下本职工作,配合会议的筹备。没办法,工作方案是基于宝光和研究院小组的经验和联合报告制定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两个人每三天都要参加班行远主持的工作会议,几乎每天都要去中枢去介绍情况。
基于班行远的习惯,那个方案非常细致,甚至为每个大的区域准备了差异性的措施,指导性很强。也正因为如此,方案要务求准确,每个数字、甚至是每个字都要经得起推敲,因此准备工作非常繁重。
为了方便,徐沣璨暂时在研究院办公。朝夕相处,小昭小固这两个超大龄未婚哥哥姐姐不知不觉间越走越近。虽然两个人暂时没有察觉,但是被早就有想法的金泰熙看在眼里,打算等忙过了这一阵推上一把。
不过最终让人越俎代庖了。两个人的变化偶然间被李尹馨看到了。表面上看起来不靠谱,实则很心细的李尹馨决定做些什么。
班行远的身体很好,除了精神上的损耗比较多之外,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四个人还是心疼得不行。这种情况金泰熙见得多了都习惯了,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把班行远的茶换成了没有太大味道,温和补养的药材。
李富真三个人每次都要抱怨两句,他们知道劝班行远不那么拼命是不行的,但是换成自己担心的话可能会有效果。三个人默契地减少了去小黑屋的次数。每次去小黑屋都变身妖女的李尹馨还特意选了自己不方便的那几天。
李尹馨让班行远枕在她的大腿上数那几根黑头发。“原来这一缕黑头发夹在你的白头发里还是很帅气的,现在都变成花白的了。泰熙就没说什么?她可是把你这黑头发当作宝贝。”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其实也已经想开了,头发黑还是白跟身体没关系。她觉得是因为结婚后感情有了依靠才变黑的,总担心是我的情绪出问题又变白了。完全是瞎操心,纯粹是因为脑力消耗太大。泰熙也知道我和宁微偷偷拔头发的事情,与其让我胆战心惊,还不如不操那份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