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苏蕴聆闻言，笑了笑，“这样啊。”
“所以说，刚才的话，不过也是你冠冕堂皇的托词罢了，一切不过是你们想要享受权利，随意操控他人命运的借口罢了。”
苏蕴聆这话一出，炽天使立马就不同意，开口就要反驳苏蕴聆。
苏蕴聆没给他机会，而是继续道：“知道你们首领为什么一直无法突破九阶巅峰成为主神吗？”
苏蕴聆的问话一出，炽天使和智天使眸底双双出现了疑惑。
苏蕴聆：“因为，要想成为主神，必须要有一颗仁爱之心，而你们首领没有，你们，更没有。”
“所以，无论是你们首领，还是你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主神。”
“就算真的成了主神，迟早，也会被别人替代。”
苏蕴聆的话一出，炽天使彻底破防了，“你胡说！”
说着，气得直接调动劲气，就要往苏蕴聆身上招呼。
智天使见此，及时制止了，“你听他瞎说做什么？”
炽天使听了，依旧很气。
他是玄师，一直知道因果循环的道理。
他的天赋很高，很早之前就已经达到九阶了。
可是，到九阶之后，却再也没有进阶的迹象了。
他隐隐有预感，可能是因为，他身上杀孽太重，所以，修为说上不去了。
以前，是在心里暗暗想想，今天是头一次听到人直接说出来，可以说是直接被扎到心了。
所以，才会直接破防。
智天使不是玄师，不会有那么多顾虑。
所以，在他看来，苏蕴聆就是在胡说八道。
不过，方才的话，确实是苏蕴聆自己瞎说的，都是他自己现场瞎编出来的。
本来，也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动摇两人的拥护他们首领的决心，没想到，直接让炽天使破防了。
虽然被智天使拦下来了，但是，炽天使看着苏蕴聆的眼神变了。
眸底多了几分狠劲。
若不是苏蕴聆对他们首领还有用，炽天使肯定直接对苏蕴聆动手了。
苏蕴聆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也就不再开口了，而对上炽天使时不时扫过他身上的目光，苏蕴聆也不是很在意。
实验室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不过，安静了没多久，炽天使就起身了，找来一叠符纸，开始画符纸。
智天使见此，问了一句，“符纸不够了？”
炽天使：“不是，打算换个阵法。”
智天使：？
炽天使一边埋头画符纸，一边道：“换个痛苦点的阵法，痛死他。”
智天使：“……”
默了几秒，智天使还是问了一句，“只是他痛，首领会痛吗？”
炽天使画符纸的手顿了顿，眸色微微闪了闪，而后道：“不会。”
智天使没看到他的神色变化，信了，“速度快点，首领应该快来了。”
炽天使：“只需要几张，一会儿就好。”
说完，炽天使加快了画符的速度，
炽天使画符纸的时候，苏蕴聆的目光一直落在炽天使身上。
等炽天使将符纸画完，苏蕴聆才收回目光，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
智天使见此，有些疑惑，正欲开口问话，便听见耳边响起了脚步声。
是Angel的首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