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墙,请问有没有人有土伽国两位王子的详细资料,有偿,匿名。”
“投稿,据说接风宴上有肉吃,特地写纸条投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男院住宿区,哪个天杀的把灰尘弄得到处都是,一掀帘子身上都是灰!”
“女院住宿区,昨天晚上大家有没有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吓得我一晚上没睡着。”
抄写文官赶早将昨日的投稿张贴出来,因为之前许多人抱怨表白墙更新速度太慢,所以表白墙都是在早饭后和晚饭前更新一次。
众人似乎感受到了表白墙的乐趣,故而表白墙前几乎没有冷清过。
溪云院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有人看见江图南正盯着表白墙走神,轻声唤了几句,
“江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快过来和我们聊天。”
经过之前的事情,江图南在溪云院逐渐变得受欢迎起来,尤其是创立了这个表白墙后,溪云院的人总是时不时过来打探某些投稿背后之人。
即使江图南每次都义正言辞地保证自己真的不知道,但依旧有人不死心地前来问。
“我先说好,你们要是向我打探投稿人的信息,我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其中的王婷君摆摆手,
“谁问那个了,你快来。”
江图南走近后才发现上官若怡也在,只是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整个人有些思绪放空。
“江小姐,我们是想找你讨教指法呢,昨晚我回去想了一晚,依旧有些地方没有想明白,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答?”
说话的是王婷君身边的张婉婉,江图南记得之前了解过,张婉婉同王婷君是很要好的朋友,两人父亲都在太常寺任职。
“是啊是啊,江小姐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答应戴纳王子的比试,我们心里都捏了一把汗,没想到你直接留了这么一手,简直太棒了!”
王婷君说着说着都快要蹦起来,还是张婉婉伸手按住,她才消停下来。
“不好意思江小姐,我太激动了。”
溪云院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王小姐跟王大人不愧是父女,都是如此痴迷音律。”
“但人家王小姐会的乐器,我们在场之人加起来都比不过。”
“要我说数量多不如质量高,你们看江小姐就知道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这种轻松聊天的氛围让江图南心情也好了起来。
“哎呀还好啦,只是之前姨母找了几位夫子教我学了几招而已。”
江图南被众人不要钱的彩虹屁夸得飘飘然,张婉婉看着玩闹的几人颇为无奈地摇头,转头却看见上官若怡仍旧心事重重的样子,
“上官小姐,有心事?”
“啊..啊?”
突然被点名,上官若怡还有些懵懵懂懂,张婉婉见状眉头微皱,
“上官小姐昨晚没休息好?”
听到对话的王婷君也凑过来,
“上官小姐看起来状态好差啊。”
众人包括江图南都被吸引了目光,江图南担心道,
“是不是昨晚的事情吓到你了?”
上官若怡轻轻摇头,随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没事,可能最近干活太累了,身体有些吃不消。”
话题被迅速转移,几个姑娘纷纷开始抱怨起来,
“别说了,我在家可什么粗活都没做过,来了营地那是又擦桌子又洗碗的,我感觉人生前十几年加起来都没我这几天干的活多。”
“哈哈,没事哒没事哒,看起来我还活着,实际人走了有一会儿了。”
江图南默不作声,这样的话题她不敢参与,因为印象里,她偷懒的次数还挺多的。
江图南:(低头)(罚站)这土地可真土地。
“对了上官,你昨晚到底看没看见死的那人?”
场面迅速安静下来,众人都好奇地看向上官若怡。
“啊..啊?这...这你们还是不要问我了,王爷不让说的。”
上官若怡面上为难,但众人却更加来了精神。
“这么说,你真的去了现场?”
“真的有人自尽了?”
“为什么王爷不让消息透露出来啊?”
江图南耸了耸肩,还不是为了不给你们造成恐慌。
只是恐怕王爷没想到,有时候八卦的欲望能够战胜一切恐惧。
“我..我不知道,你们别问了。”
江图南难得在上官若怡脸上看到如此慌张的神情,因为在江图南的记忆里,上官若怡是一个能够将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的人。
“好了好了,我们别难为上官小姐了,不如我们去难为江小姐吧。”
江图南:?
so?
达不溜、唉、诶而诶而、歪、哦、哟、问号。
(will you be like them abandon me?)
“江小姐江小姐,你说昨天自杀的人是不是之前投稿长篇的人啊?”
“江小姐,你真的不知道那个投稿人是谁吗?我真的好想知道呜呜。”
江图南人都麻了,她情愿这些人是充满恶意地为难她,而不是一群像小哈基米一般的女孩子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自己。
“我真不知道啊。”
江图南快哭了,请苍天辨忠奸!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投稿的,我也好奇。”
张婉婉沉思过后开口道,
“其实我更想知道故事中的男子究竟是谁。”
江图南点头附和道,
“那人身份不低,可以锁定在竹院和兰院中,只是我在想,如此花心的男子,他会只有一个目标吗?”
王婷君疑问道,
“江小姐的意思是?”
江图南目光沉沉,
“恐怕女学里面不止一个人受害。”
“上官小姐!”
上官若怡身体轻晃几下,似乎就要往后倒下,幸亏她身边的人及时出手扶了一把。
“上官小姐,没事吧!”
江图南面露担心,明明上官若怡昨晚还是正常的,今日身体就变得如此虚弱,想到昨晚她在河边的表现,一定是昨晚面对尸体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儿?”
上官若怡抬头看向江图南,眼眸轻颤,
“那就有劳江小姐了。”
王婷君跟在后面念叨,
“上官小姐就是平日干活太认真了,明明身为袖令可以不用那么累的,结果不仅要干自己的活,有时还跑到予花院那边去帮忙。”
张婉婉支持道,
“上官小姐身为袖令真的很尽职。”
上官若怡靠在江图南的肩膀上,眼底悄然划过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