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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凡闻言连连点头:“还是瑶儿思虑周全!
这般安排既隐蔽又迅捷,倒省了沿途州县迎送的繁琐!”
武瑶垂眸浅笑:“妾身不过想着夫君早些回金陵,天人教耳目灵通,陆路驿道难免走漏风声,不如水路来得隐蔽。
只是希望夫君早些归家。”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那便依娘子安排,乘这青雀舫星夜出发!
瑶儿放心,夫君保证一定早些回来!”
凌不凡将武瑶拥入怀中,二人似乎都抱得很紧。
“夫君,按照信中所言,天人教起码有五个大宗师.....我觉得这或许是表现,从崔浒那我得知天人教的宗师大宗师起码是不下于十人,若是加上夫君除掉的三人,估计是还有七个.....
玉玺这般重要,七人一同前往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有飞云教以及邪炎教的大宗师......
如此算下来,你确定不要妾身一同前往?”武瑶靠在凌不凡怀中,眸子中尽显担忧。
凌不凡笑道:“放心吧,七个大宗师最好都来,就怕他不来!
宁陾此人心机城府过深,我最担心的还是西夏,你玥迦妹妹让我别担心这些,因为有火炮在西夏一时不会出岔子,不然我连左无尘都不想带,如今你留着金陵坐镇我才安心,至于这些大宗师我一个人多对付两个应该没问题。
更何况这些丹药都是采薇为我以及娘子准备的。”
武瑶听着凌不凡的叙述,内心的担忧总算是少了几分:“采薇妹妹对夫君是真的没话说......”
“是啊,所以娘子别担心!放心吧!”凌不凡抚了抚武瑶青丝,宽慰道。
以他如今的实力虽然只是七成,但应对几个大宗师到是绰绰有余,更何况他是争夺玉玺,并非是拼命,如果真的拼命,这里还有一些沈采薇的丹药,倒是足够了!
“这两样东西夫君带上,说不定用的上。”武瑶将手上的玉镯以及金步摇全部取下递了过去。
“娘子这是何意?”凌不凡皱眉道。
武瑶微微一笑:“当年李长春便与我说过,这些似乎是打开玉玺的关键,说不定到时候能派上用场。”
“还是娘子考虑的周到。”凌不凡闻言也就不再拒绝。
“姑爷小姐,我们到了!”
直到马车停下,外面传来春香的声音,二人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下马车。
“夫君,去吧.....早去早回.....”武瑶尽管不舍,也分得清事情的重要性,到嘴能说的也就这四个字。
“走吧!”此刻楼船已然靠岸,烟柔漪几人跟武瑶告别了一声便走上了楼船。
“娘子回去吧!”凌不凡拍了拍武瑶肩膀。
“夫君先行,妾身自然会回去的,去吧正事要紧!”武瑶轻柔的为凌不凡整理了一番衣襟,美眸中的不舍与柔情都快化不开了,可她也只能笑着催促。
随着凌不凡上船,楼船也是逐渐离岸......
凌不凡站在楼船之上对着武瑶招了招手:“娘子回去吧!金陵就靠你了!”
武瑶笑着招了招手没有答话,或许是因为怕自己一开口便哽咽,这样无声的目送反而不会让自家夫君难受。
两人之间虽然只有两三年的夫妻,可之间彼此的感情却比天高,比海还要深邃几分.....
随着武瑶那衣裙飘舞的绝色倩影渐渐模糊,凌不凡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其他娘子送别他都没有哭,可到了武瑶着,他实在有些难受。
这些娘子中他最对不起的就是武瑶了,一次次的分别对二人来说都是剜心之痛......
此时春香恰捧着航线图进来,见凌不凡有些心情不好,也是笑道:“姑爷,奴婢定把船驾得比鱼儿还溜!
舱里备了金陵新焙的雨花茶、姑苏的软糯糕点,绝不会委屈了诸位姐姐跟姑爷的。”
几人也是笑了笑,凌不凡收敛了一番情绪,笑着揉了下春香的脑袋:“得,我的舵手,去开船吧!”
烟柔漪素手轻抚过窗棂:“江风已起东南,正是顺流而下之时。
若是速度快的话应该能提前一天赶到江都.....”
凌不凡目光掠过湖畔,一处小院的灯光一喜亮着,隐约间似乎能看见三道纤细的身影,凌不凡本来打算明天去看看她们的,结果现在看来是没办法去了,不知道几人会不会生气......
毕竟这几人可都是跟着他一路奔波而来的,特别是舒小小千里迢迢的,没有谁是容易的,况且武瑶自作主张给三人了一个名分,或许其中跟自己的身体有缘故,可更多的是武瑶认可了她们几个吧......
视线随着楼船来到了熟悉的场景,棋盘依旧,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一身布衣的老者正坐在棋盘前静静的望着自己,可等他眨眼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
凉亭依旧是死气沉沉,连一丝烟火气都不曾泛起,他苦笑一声,眼底尽是苦涩.......
“李老.....您做的一切似乎就要实现了......”
湖畔边的小院内,三道倩影静静地伫立在廊下。
三人皆是一身素雅衣裙,虽未施浓妆,却各具风韵。
尤其是舒小小,她天生丽质,眉眼间流转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灵秀之美,即便只是轻描淡写地打扮了一番,也足以让人移不开眼。
“小小,你说我们今天没去陆府,会不会不太好?”桂花带着几分担忧。
叶柔儿连忙点头:“是啊,虽说我们的名分不是公子给的,但毕竟……是姐姐给的,更何况公子是我们心中最重要的人。
他回来,我们却连个面都没露,会不会让他觉得我们冷淡?”
“哎......”舒小小一脸慵懒的搭着下巴,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你们啊,就是太实诚。
公子今天刚回金陵,陆府那边一定热闹得很,我们贸然出现,反倒让人尴尬。”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远处的灯火:“再说,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是紧追不舍,他反而越不在意。
真正让他上心的,是那种若即若离、让他自己去想的人。”
桂花皱眉:“可……我们就这样远远看着,连个话都不说,公子会不会……忘了我们?”
舒小小轻轻一笑,有几分俏皮:“忘了?
怎么可能!
公子这个人啊,最是念旧。
只要我们给他点念想,他自然会想起我们,甚至……会主动来找我们。”
叶柔儿忍不住笑了:“小小,你真是把男人的心思摸透了,不过那是公子啊!
到时候可别闹笑话了!”
舒小小挑眉:“你个小浪蹄子懂什么!
我舒小小可是花了好几年才研究透这个男人的脾性,不然凭什么这乾京花魁轮得到我坐啊。
若是一般女子,像桂花这种的,早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公子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相反,越是被他放在心里的人,他就越在意。
只是有时候吧.....他太忙了,太累了,更何况妾室多,-我们得给他一点空闲,让他自己去回忆。”
桂花听得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就等?”
舒小小淡淡点头:“等公子想起我们,等他主动来找我们。
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可以让他‘不小心’听到点风声,比如我们最近过得不错,或者……我们身边有人在追求,这些消息可得多花点银子嘛!
不然怎么可能拿得下公子,毕竟人家身边可都是佳人遍地,纵然我们再有姿色,可终究是普通人.....
所以啊,得多费点心思,还得比一般人能忍......”
叶柔儿噗嗤一笑:“小小,你这是要给公子点刺激?
到时候就怕事情玩砸咯!”
“你懂个屁!你若是真的比我厉害就不会被我稳压一头了!”舒小小吹了吹纤细的手指,“男人嘛,有时候需要一点点‘危机感’,才能真正意识到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人是谁......”
桂花忍不住大笑出声:“小小,你真是太坏了,到时候公子知道了够你喝一壶的。”
“这不是坏,叫智慧!”舒小小笑得眉眼弯弯,好似狐狸一般:“我们不是要逼他做什么,而是要让公子明白,我们不是非他不可,而是他非我们不可......”
桂花有些尴尬道:“可.....可我们却是是非公子不可啊......”
舒小小脸色一黑,恨铁不成钢道:“我说的是感觉!感觉!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瞧你这点出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上公子的龙榻!”
桂花撇了撇嘴......
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默,其实她们也就嘴上这般花花一下,大家心里都懂....
没去陆府,没有在众人面前争抢那一眼,只是因为她们懂规矩,都压制着重逢的喜悦,为的就是不喧宾夺主......
她们没有得到真正的名分,所以只能选择默默地守在金陵的一角,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待那个男人在某个深夜,想起她们的时候......
“今晚,他一定很开心吧。”叶柔儿撑着脑袋望着远方,轻声说道。
“当然。”舒小小满嘴酸意:“有那么多爱他的人围着......他怎么可能不开心?”
就在几人说话间,叶柔儿忽然拍着舒小小二人的手臂:“你们看!好像是青雀舫!!!!”
“刚刚....那个模糊的身影.....是....公子吗!”桂花有些忐忑道。
“应该错不了,他那身影我化成灰都认识......”舒小小撇嘴道。
“小小,哪有这样说公子的.....”叶柔儿显然有些不悦。
“我说的是事实啊,别人的模样你不识得,难道他那模样你会不识得?”舒小小语气满是不悦。
“公子!”桂花急忙大喊,奈何距离太远。
“别喊了......你这般岂不是坏了人家公子兴致?”舒小小美眸满是不悦,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舒小小这般把情绪暴露出来。
这些年可以说舒小小从未露出过丝毫的负面情绪,没想到刚刚还有说有笑的舒小小,这一刻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桂花都叶柔儿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
三人就这般站在湖畔小院的廊下,目送着那艘熟悉的“青雀舫”缓缓启航,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们原本以为,凌不凡此番归金陵,定会抽空来看看她们。
哪怕只是匆匆一面,哪怕只是简单寒暄,也足以慰藉她们这些日子的思念。
可如今看来,她们终究还是被“遗忘”在了金陵的一隅......
叶柔儿轻叹一声,有些失落:“看来……公子是真的把我们给忘了。”
桂花咬着嘴唇,眼中有些湿润:“不会的,公子不会忘记我们的。
只是……只是他太忙了,也许……也许他明天就会派人来接我们。”
舒小小似乎冷笑了一下,目光落在远方那点渐行渐远的灯火上:“忙?是啊,他确实很忙......
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哪里还有空想起我们几个无名小卒。
估计早就把我们这些青楼女子忘得一干二净了......
都说花为悦己者容,哪怕我们打扮的再好,身子再干净.....
他也不一定会多看我们一眼......
这就是我们这些青楼女子的悲哀......
罢了,我还是回屋子休息了,明早事情还多着呢......”舒小小语气淡漠的说了句便自顾自的回了屋子......
“柔儿......小小她好像生气了......”桂花抿嘴道。
叶柔儿耸了耸香肩:“小小她你还不了解啊,纯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说着教我们如何如何,其实她才是那个最想得到公子心的人......
平时我也就顺着她意思借坡下驴了,在琼楼这些年里面,那些公子世子都没人入得了她的眼,结果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结果是人中龙凤,加上人家身边妻妾如云,个个长相都不输她......
甚至像武瑶姐姐,澹仙子,还有那个宁魔女,这些那可都是稳压她一筹,心理害怕也是很正常的,只能说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想要得到公子的青睐吧.....”
桂花抿了抿嘴,被叶柔儿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所以桂花啊,咱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丫鬟就是丫鬟,若是有幸得公子一番宠幸那自然是好事,若是公子对我们只是主仆之情就好好做个丫鬟,至少内心的落差不会太大。
能留在他身边其实就已经好过太多太多人了,当年琼楼那么多人,结果留在身边的有多少?
知足便是一大乐事。”叶柔儿有些感叹道。
夜色渐深,湖畔的风渐渐凉了,二人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许久后二人等不到楼船返回,说不定明天公子就回来,而就在两人的卧室熄灭的时候,舒小小身着一身单薄的衣裙再次回到了原地,就这般静静的望着远方。
那是楼船离去的方向.........
楼船上的众人都没有合眼,陆云裳则是静静的为三人泡茶。
河面上的冷风打在几人脸上,几人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显然都各怀心事......
“这茶还真是好茶,瑶儿倒是有心了,娘子要不要来点?”凌不凡笑着端起茶杯递给了烟柔漪,对方清冷的眸子只是扫了一眼自己身前的......
“娘子?”凌不凡干笑一声,又将其递给澹泠雪,对方倒是很识趣的品了一口,又将杯子放回了凌不凡身前,低头优雅而坐,显然是心事很重......
陆云裳还想续茶被凌不凡急忙挡住:“娘子,再喝要出人命了......”
这几人的心思就没一个是在这的,陆云裳也是一直给他倒茶,估计心不在焉,压根都没注意到他能不能喝得下......
烟柔漪无语的看了一眼凌不凡又看了一眼自己妹妹:“此番去江都,怕是会有一场恶战.......”
澹泠雪美眸抬了抬没有接话,陆云裳也是轻轻放下茶壶......
凌不凡叹息了一声:“大不了就是一战,有何惧哉?
几位都开心点好吧,搞得我跟个二愣子似的......
不就打一架嘛,这种事情我们都经历多少力,这点危险算得了什么,别搞得一个个跟去干啥好的,都乐观点好吧!”
陆云裳勉强的笑了笑:“若是对方有六七个大宗师,而我们也才五个,就算夫君真的有实力应对两三个.....一般大宗师比的都是真气,他们若以车轮战.....
我们这边很吃亏.....”
“其实你应该叫上颜世子的......”烟柔漪蹙着冷眉道。
如果颜世子在,胜率绝对要大很多,可凌不凡不让颜世子插手,烟柔漪有些搞不懂。
一旁的澹泠雪推了推自己姐姐,示意她说话语气别那么冷。
凌不凡咂了咂嘴:“漪儿啊,首先这颜世子留在西夏目的也是为了保护好玥迦她们,虽然这颜世子从来没说过自己会出手,可我比较是他妹夫,还有双儿在,他没理由不出手,这也是我跟无双协商出来的结果。
其二,我不确定颜世子真的会出手,他也没义务帮我们出手,我去请他反而大家都为难,更何况西夏需要一个大宗师坐镇。
其三就是我跟他有过约定,现在他不适合出面示人,留着他这个底牌我有大用!
人情这玩意就那么一次,不知道我这样说娘子是否能懂?”
烟柔漪眉头微蹙:“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就跟大家说出来,别搞得所有人都为你担心,不然算什么夫妻关系?”
“好,娘子我错了!考虑不周!”凌不凡抬手认错。
见凌不凡态度诚恳且认错快,面色也就缓和了下来。
他凌不凡起身将烟柔漪拉入怀中,不顾对方挣扎:“漪儿,我明白你担心我,也担心诸位娘子的安全。
我这一生,走过的路、面对的生死,早已不容许我再有半点迟疑与退缩.......
若非万不得已,我怎会将你们置身险地?
你们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岂会轻言牺牲?
若真要出事,也是我先。”
烟柔漪冷冷的望着凌不凡:“你若再说这般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澹泠雪跟陆云裳也是蹙眉的望着凌不凡,显然这话让她们很是不悦。
“玩笑嘛!”凌不凡干笑一声,目光一一扫过三人:“我之所以没提颜世子,是因为我心中早有应对之策,只不过未曾在言语中透露罢了,放心我有应对之策......
我凌不凡虽非完人,却也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这一战,无论敌手如何,我们都不会被动。”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玉小盒,那正是沈采薇送给自己的。
缓缓打开,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令人心神一振。
“这些是采薇为我们特制的回天丹,兼具疗伤、补气、续命之效。
最关键的是,它的副作用极小,即便连续服用也不会对经脉造成太大负担,只是效果会缩短些许。
此丹虽不能让我等立于不败之地,但在关键时刻,足以扭转战局!”凌不凡将玉盒推至案前:“每人两枚,务必贴身收好。
若遇险境,切勿犹豫,立即服下。”
烟柔漪依旧蹙眉:“真有这般效果?”
“放心吧,采薇可是医道奇才,更是我心中最温柔、最细腻的娘子。”凌不凡目光柔和,“她知道我们的处境。
这丹药,是她日夜不眠、反复推演而成,只为让我们在生死一线时,多一分生机。”
几人接过丹药轻轻放在掌心端详,眼中闪过一抹感动。
陆云裳叹息了一声:“采薇妹妹总是这样,默默付出,从不张扬。
有了此物,未必不能一战!
更何况,夫君的实力远非寻常大宗师可比。
若有采薇这丹药相助,我们未必会输!”
凌不凡见气氛缓和也是笑容更盛:“这才对嘛,得对夫君有些信心不是!
再说我凌不凡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与你们并肩作战。
我们是夫妻,是生死与共的人。
这一战,或许凶险,但为夫相信!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便没有过不去的坎!”
烟柔漪美眸缓和了几分:“是我太过着急了......既然你已有安排,那我便不再多言。
只是……无论如何,都已自保为主,玉玺可以不要......”
凌不凡闻言不由得抱着烟柔漪的腰肢又紧了几分:“放心吧,有你们这些佳人在侧,我就算是想死也舍不得啊!”
“下流!”烟柔漪瞬间涨红了脸,在凌不凡手臂掐了一下便气冲冲的回了屋子。
“夫君,你稍微收敛些,如今你是一国之君,别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脾性.....人家姐姐本就性格这般.....面子薄的很。”陆云裳无语道。
“咳咳,还是雪儿好,来两位娘子喝茶!”凌不凡干笑一声,拿起杯子对二人举了举。
陆云裳也是气笑了,对一旁的澹泠雪道:“雪儿妹妹,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哪有半分一国之君的气质.....”
澹泠雪美眸闪过一丝温柔,其实在她眼里无论凌不凡变成什么样她都喜欢,主打一个三观跟着夫君走....
楼船之上三人谈笑风生,而江都的湖面,时不时有人从水面冒出,又继续下潜,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而在岸前站着几道白袍身影,个个仙风道骨,这五人正是天人教的长老!
最为熟悉的就是陵颂以及棰銮还有邪炎教大宗师了,可他们此刻都要落后于两个白发老者半个身位。
右边的老者名为陵叙,是天人教的左护法,右边的则是陵昊右护法,
陵叙双手负后望着湖面道:“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为何还没有半分遗迹的踪迹?
难不成他宁陾在耍我们天人教?
当年你们不是来过吗?”
棰銮摇头:“老夫刚刚已经下去看过了,遗迹早就消失不见了,当初是根据月圆之夜寻找的,更何况密室坍塌,如今的位置老夫早已记不起了。”
“若是无功而返.....教主那边如何交代,这岂不是被宁陾耍了?”陵叙皱眉道。
陵颂摇头:“应该不至于.....这宁陾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若是现在得罪我们天人教对他而言不划算。
当初他们二人都有来,只是那一战遗迹被毁,而宁陾的意思这个遗迹只是表象,真正的玉玺就隐藏在深处!”
“不管消息真假,他都已经得罪我们了!”陵昊褶皱的老脸宛如阴云:“这明显是拿我们天人教来吸引凌不凡,只怕近日必有一战.....
这玉玺本来我们可以悄无声息的取走,可偏偏这时候有人走漏了风声,你觉得这件事很难猜吗?
他宁陾倒好,等两败俱伤坐收渔翁,好算计!”
陵颂苦笑:“可如今也只能这般了,我们也找不出证据来,还是赶紧找到玉玺,趁着凌不凡没反应过来撤出这是非之地。”
“嗯,东陵还是很有实力的,没想到短短数年便以如此壮大,不说邪炎教跟飞云教的两个教主了,就连我天人教的长老都已经折损了三个,若是教主伤势再不恢复......我天人教还真有些危险。
所以这玉玺我们天人教势在必得!”陵叙目光充满凝重。
噗通!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一道人影浮出水面:“启禀列位护法长老,遗迹入口我们已经已经寻得!”
几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眼中的激动!
“入口已寻得?你们确定吗?”陵颂眉头微挑,声音低沉。
“是的,长老。”那探子喘着粗气,脸上满是苍白,“水下约二十余丈,有一处石门,门上刻有东陵图腾,似是古国遗迹。”
陵昊却目光锐利:“若真是东陵旧地,那玉玺藏于其中也不无可能......
宁陾此举,怕是早有筹谋。”
陵颂沉思片刻,抬手一挥:“不管怎么说此地我们都必须涉险,都别纠结了,带路吧。”
几人跟随那探子,跃入湖中,身影隐入漆黑的水中。
湖面波纹激荡,片刻后,归于死寂......
水底之下,幽深无光。
五人身披真气护罩,在水中如游龙般前行。
约莫二十丈之下,果然见到一座沉睡在湖底的石门,门上雕刻着龙凤双纹,中央是一枚残缺的玉符印记。
“果然是东陵遗物.....”陵颂心中喃喃道,指尖轻抚门上纹路,仿佛能触摸到千年前那段尘封的岁月。
陵昊指了指头顶,几人会意,纷纷往上游!
等上岸后陵昊冷声道:“看来当年万振山将此地决堤意图在此,难怪这么多年都未曾发现踪迹......”
陵颂抚须询问:“现在怎么办?
此门极厚,若强行轰击,恐怕会引发地宫坍塌。”
陵叙点头:“不错,遗迹毁了是小,若毁了玉玺,我等便是天人教罪人......”
邪炎教长老沉吟片刻:“不如用真气将火药送下去,再用火药炸开?”
陵昊目光一冷:“火药虽快,但控制不易,若地宫结构精密,一旦引动机关,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说水下火药能否发挥都是一回事,谁愿意以身试险拿着火药?
你们二位愿往吗?”
邪炎教长老脸庞抖了抖,最终没有再说话......
陵颂沉思良久:“不如我们先不急着开门,先探查四周是否有别门或者机关,只要有机关,我们就可以通过教主给的千机匙破解!”
几人点头,再次跳下去寻找起来。
几人一番寻找,总算是找到了机关入口。
一块嵌在湖底石壁上的青铜古盘,盘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隐隐透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众人站在入口前,神情凝重。
在几人的注视下,陵昊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把通体银白、泛着幽光的钥匙!
千机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