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昊，浅虐一下魔术，怀着充沛信心的公牛全队驾临奥兰多。
什么，你们也没老大了？
噢霍华德送热火去了，那更得往死里虐，但转念一想魔术还配合他们演了一出大戏欺骗了全联盟，为了报复负心汉霍华德背地里将波什送往公牛达成了一桩惊天5队大交易。
实际上算是帮助他们并给热火埋了一颗大雷。
这支在东部季后赛雄踞七年甚至打进过总决赛的强队，好像得了突发疾病从正当年的中年男子，嘎嘣一下就彻底瘫在了床上。
能卖的卖，凡是有交易价值都送走了换来了未来潜力。
公牛老大，老二一个禁赛一个养伤，魔术一个夏天几乎换了支球队，开赛以来全败，成为新晋东部正班长。
面对残阵公牛自然也是毫无抵抗力，好在公牛手段还算温和，三节打完双方握手言和，公牛19分大胜，甚至比赛结束的当晚双方总经理公牛福曼与魔术亨尼根私下里还聚了个餐。
地点定在奥兰多市区的一所中餐厅。
这是一种林昊带来得文化入侵，当你拥有一个要好的华人朋友中餐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你用餐日常选择之一。
除那不太习惯的餐具，只要习惯了口味就会发现中餐的美味。
亨尼根，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见福曼独自一人赴约，装模作样往四周看了看，“咦，我邀请的是公牛总经理，林怎么没来。”
“...”
谢谢，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福曼嘴角一抽，“你的阴阳怪气倒是很适合公牛总经理这一职务。”
“加里，你年纪大了脑袋不如年轻灵光了，早点请辞还能保留一个好名声，然后推荐我接任，我一定干得比你强。”
“感情在这等着我呢。”福曼打趣道，你这家伙觊觎公牛总经理职务怕是很久了吧。
废话，亨尼根没有辩驳。
一支超级豪门的管理层首席职务，高薪，地位崇高，球队权利巅峰，不比在魔术当个摆烂总经理强多了。
人往高处走没错，从他今年接任，跟霍华德闹得不欢双方一拍两散后大概率他只能执掌过渡期，等魔术完成重建可能也就不再需要他了。
毕竟摆烂时期的高层职务，没战绩压力不假但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干。
除非他能展现出惊人的运作能力及眼光，为魔术选到基石苗子或者交易得到巨星让老板看到争冠希望。
等落座后点完餐，特意跟服务员要了一瓶红酒的福曼郑重告诉这位朋友，亨尼根，公牛总经理可不像你想的那么好容易。
“怎么，公牛总经理幕后其实只是林操纵的傀儡？”
“你误解林了，并非干涉管理层决定想掌控球队，只是球队需要他的建议，他锐利双眼总能透过迷雾找到正确路径。”
福曼表示公牛这两年多的交易，引援都遵循了林昊意见，交易得到当打之年的巨星克里斯波什甚至可能是公牛队史最大手笔，而这笔交易的设想到运作完全由林昊主导。
正是对方天衣无缝的计划，拿捏了魔术不想让霍华德好过的心理才能瞒过外界使交易顺利推动，当身边有这样一盏明灯，你屡次得到他的正确指引很难不产生依赖。
亨尼根摆摆手，“是你误会了，我意思是就算当傀儡你也没有我当得好，可惜你没把林带来参加饭局，不然他一定能看到我得诚意。”
当傀儡怎么了，能给NbA第一人长久绑定，钱多事少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亨尼根连番表态让本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的福曼产生了一种危机感，这家伙不会真觊觎公牛总经理得位置吧。
毕竟他确实年岁大了，在任不了几年，达不到林昊职业生涯长度，一位合适继任者很重要。
这影响了球队坐拥联盟第一人能否长期保持竞争力，而不是浪费这份上帝都妒忌的天赋，“我觉得林很适合，但这是无法预见的未来，球员有兼教练的例子但经理从未有过，只能等待他退役了带领公牛走向下一个二十年的辉煌。”
“加里你太贪心了。”
听说过一个状元用二十年，马刺奔这方向去了，还没听说过一个落选秀用20年，等退役后再用20年的。
这简直把林昊往死里薅，球员没完退役了还得当总经理，人生一共有几个四十年，都搭你公牛身上得了，成功的职业生涯退役都不让人好好享受生活。
简直丧尽天良。
很快，服务员把菜上齐了带上包间门，两位NbA各自执掌一队的权利巅峰，用着刀叉跟桌上的华夏菜是那样违和。
红酒逐渐见了底，福曼和亨尼根就像两位许久未见的老友聊着家庭，工作，这份光鲜工作外表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
如履薄冰，容不得疏忽。
在酒精作用下聊天也少了两分顾忌，亨尼根指出公牛本赛季夺冠前景甚至不如去年，热火威胁如鲠在喉，无法忽视。
不想让霍华德如愿跟随热火夺冠，更不想看到接近促使的冠军玷污了联盟风气，使魔术这种非大球市球队未来更加艰难。
亨尼根希望看到公牛完成王朝霸业，为此不得不添一份担忧，即便你们拥有林昊和波什，前路依然渺茫。
毕竟比起热火，湖人全方位补强提升，公牛板凳席可实打实躺着一位mVp。
谁敢保证罗斯伤愈归来能剩巅峰几分状态，那可是谈之色变的AcL，借着酒劲，亨尼根由衷奉劝朋友，“加里，林重情义你应该出来当这个坏人。”
“怎么说。”
“送走罗斯，腾出薪资空间。”亨尼根眼神变得凝重，继续说道，“卫冕冠军养得起底薪甚至中产，但养不起一位拿着顶薪的伤员。”
“...”
听到这话，福曼被酒意浸染的目光瞬间清澈了几分，直到饭局结束告别亨尼根独自走在回酒店的路上，他仍在想对方的这话。
无法否认，这是事实。
常规赛也就罢了，缺少罗斯的季后赛公牛还要再经历一次，没有争冠球队能奢侈到养着一位顶薪球员两年还要面对热火，湖人，雷霆，马刺等强敌。
给自己锁死了。
林昊所承担的他们难以想象，愈发觉得去年季后赛的单核带队夺冠，奇迹都不足以形容。
送走罗斯需要面临极大的压力甚至招至林昊不满，背上“没有人情味”的骂名，福曼相信老板，球迷都能理解。
但现在没有印证罗斯伤愈后水准如何，福曼始终对这位mVp抱有不小的期望，就算要动也得等明年。
他，芝加哥公牛得球迷需要明年季后赛印证一些东西。
从而做出艰难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