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握,不过是有人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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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铭给孟老爷子打了一通电话,怎么着也要关心下老头。
“听说您老回东江了,要不我派人去接你,孟家老宅被改建,可以住在司家。”主动邀请住到司家,这可是破天荒。
孟老爷子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哪里是邀请,是要把他扣押在老宅。
“我回来检查下身体,就不惊扰司家那边。”
司铭就是说一说,看看老头的意思。“近期周大爷在A城那边被调查,之前周家利用权利威胁我姑奶,现在又不顾亲情把孟茹搞成这样。”
瞧瞧,司家主说的这些话,一旁的池然听见都觉得司家被周家欺负的太惨。
“孟茹的事,我很感谢你。”孟老爷子也必须客套两句,明知道司铭这通电话是有目的的。“若是把她送回周家,怕是会更惨。”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是一家人,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司铭说到这,也不需要客气了。“如果有亲人实名举报周大爷卖国,那这次周家一定很难翻身。”
目的,就是让孟老爷子协助孟茹举报的事。
孟老爷子黑着脸,怎会不明白司铭的意思,这是让他来当这个枪手,孟茹当炮灰。
“周家欺人太甚,如果属实,我会让孟茹举报他们。”
原本也是想收拾下周家。
挂了电话后,孟老爷子咬着后牙槽,心里这个气。
“死小子,竟然安排我做事。”孟老爷子不喜欢被人安排,不过这件事也只有这么做才比较合适。
马上打电话给山水那边,让他的人去找孟茹。
孟茹得知后,还以为是司家主的意思。“如果我举报大舅,司家主可会保我。”
“哪有那么多废话,要想自由,自己看着办。”孟老爷子的人可不是简单人物,一个个都是老江湖。
孟茹考虑了下,大舅是不会放过她的,与其如此不如先跟周家划清界限。
“我同意。”
于是,网络炸了。
孟茹实名举报,亲舅舅周坤卖国求荣,与国外某组织有密切联系。
不管这消息是不是空穴来风,正在被调查的周大爷私人作风问题已经是小事,卖国求荣等于间谍。
专家组马上介入调查。
周家炸锅了。
藏在东江的几个外国佬已经坐不住,他们一直在找孟茹,结果人没找到,还让她反杀一局。
皮特刚接到电话,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
“必须马上找到那个贱人,不惜一切杀了她。”现在他们必须让孟茹闭嘴,不然抖出别的人,他们就惨了。
翻遍整个东江,没有孟茹的消息。
正在看新闻的池然心里特痛快。
“司家主,我现在明白,你为何要把孟茹送到山水。”他们这找人的架势,可以算是地毯式搜索。“不过,他们几个外国佬在东江这么嚣张,就没人管吗?”
池然是真看不惯,他们算个屁,敢在我国领土如此嚣张。
没有证据,不能驱赶他们出境。
“家主,他们对孟茹做的那些事,不足以让他们滚出东江吗?”池然心里憋着一口气,要是以前,怕是早就去把这帮人打的满地找牙。
现在是当妈的人了,不能太任性。
司铭也想把人都赶出去,留着他们是有别的计划,他知道七局在背后做局,就是要通过他们引出更多垃圾。
“狗急跳墙,他们现在就是一群丧家犬。”
闻言,池然转过身看着家主,微微挑眉,似乎明白了家主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就扔个骨头,让他们互相抢夺。”
“你啊!就是闲不住。”司铭太了解池然的性子,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却她。“打算怎么扔这根骨头?”
池然笑道:“找人假扮孟茹,带着他们满城跑。”
“这……”司铭还真没想过这招,“你确定,要跟他们玩。”
“必须让他们动起来,不然多没意思。”池然是不想让这些人活着离开东江,要想治罪他们,怕是会被保送回国。
除非,他们的意图更大,犯下的罪过更大。
又或者说,在这过程不小心死了。
司铭看了眼池然,这丫头狠毒的心思昭然若知。
“要是让你师父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我又没做错什么,师父也不会惩罚我,再说,要不是他们来找我茬,我也不会搭理他们。”池然可不是软性子,任由别人欺负。
司铭诧异道:“他们找你茬?何时?”
“起诉我,不是找茬。”池然哼了一声,虽说一直没有正面交锋,他们敢打她的主意,敢来她手上抢钱。
想到这里,都觉得对他们太仁慈。
司铭闷声笑着,还能说什么,跟池然抢钱,那就等于要她命。
很快,有网友拍到,孟茹在东大街的咖啡厅。
皮特带人杀了过去,翻遍整个东大街没找到人。
同时,又有人拍到,孟茹在古董街闲逛。
皮特带人去了,还是扑了个空。
连续三天。
向野回到东江,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一帮外国人,到处在找孟茹。
七局的人已经秘密调查这些人的来历。
杜宇也从巫山回来,那边的事比想象的还麻烦,二人站在顶楼喝咖啡。
“巫山的案子牵扯很大,那些孩子有一部分出自丽都的一家私立中学,今年有三次学生失踪的事,校方报案后也一直没有找到孩子。”
“私立中学。”向野回来的路上跟东子谈过,魔鬼营的事。“这家私立中学,可有指定什么训练营。”
杜宇还真不知道这些,“回头让他们查查,训练营有什么问题?”看着向野,一个眼神,无需多说。“无论如何,要连根拔起,不能让这群害群之马继续活着。”
他们都知道,这就是一笔黑色产业链。
“他们的保护伞太大,想一窝端,怕是要用点手段。”向野缓了口气,感觉有个人的面相越来越清晰。“周坤,那日在曼陀山岩洞我就看过他,还有三组的陆组长,还有谁?”
说到这里,向野的耳朵嗡嗡作响。
“还有三个人。”
“不要急,你现在刚恢复,很多事记不起来很正常。”杜宇问过郝圣洁,有大巫干扰向野的记忆,他现在的情况只能靠自己慢慢养着。
向野扶着天台的栏杆,心口一阵阵剧痛。
“好像还有一个混血,我好像认识他。”
“别想了,多注意身体。”杜宇劝道。